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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全本)作者:石砚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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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6-13 03:03:1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还乡团系列》(全本)作者:石砚  TXT
【内容简介】



 还乡团系列——说在前面的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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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乡团系列——恶魔之宴(全)

  《还乡团》是我的作的一个全新的系列。还乡团是中国近代史上持续了很长时间,是中国革命进程中的一个特殊现象。

  第一次国共合作后,特别是秋收暴动成功后一直到解放,共产党人在农村领导了大规模的农民运动,主要目的在于打击地方土豪劣绅,进行土地改革,还土地于农民,其间,大批地主的土地和财产被平分,许多土豪劣绅被斗争。

  但运动也出现了扩大化与失控的情况,有的地方对一些小地主和小富农甚至中农都采取了游斗,私刑的过激形式,还有的地方闹出了人命,激化了共产党、农民与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

  解放区或根据地的地主及其子女纷纷外逃,但是他们心中却充满了仇恨,因此国共两党开始国内战争的时候,这些地主及其子女便组成了还乡团、清乡团、保安团等,协助国民党进攻根据地,大肆抓捕和杀害红军家属及共产党的地方干部。

  在从井冈山到全国解放的几十年中,共产党地方干部和军属中的死难者有相当数量是被还乡团抓捕和杀害的。而且与国民党的正规军相比,这些还乡团更加仇视共产党,更疯狂和更残酷。他们对被抓到的军属与干部采用各种私刑折磨,还采取了各式各样残忍的方法杀人。许多被残害的烈士都是死于还乡团之手。

  女性在死难者中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她们不仅仅要承受酷刑与死的考验,还要面对比男性多得多的精神上的折磨。国民党正规军或地方政府在捕杀的女性时还多少有所顾忌,而还乡团则是明目张胆,胡作非为。在网上我们已经看到了许多女烈被还乡团奸杀的事情,那都是真实的故事。

  我在自己的作品中从不避讳女烈们被性虐的事,我并不认为自己变态,还乡团所做的远比我所能写出的要残酷与恶毒得多。实际上,对于女烈来说,性侵犯是非常普遍的,比任何毒刑都更加考验着女烈们的灵魂,这并不是说那有多么疼痛,而是因为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心灵上的折磨。

  中国人一直把女性失贞作为她们生命中最大的“污点”,而从不去考虑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而敌人之所以对她们这么做,并不仅仅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淫欲,更主要的还是因为这是对她们更大的伤害,而这咱伤害又不仅仅来源于她们的敌人,也来源于她们心中的自己人。

  不是吗?如果一个女烈被强奸了,即使她侥幸得救,她的丈夫还会对她象从前一样吗?她过去的部下还会象从前一样尊重她吗?我不敢说。至少那些总是企图隐瞒她们被污辱事实的人,不正是因为他们把受辱当成了她们个人的“污点”吗?

  而我,正是因为她们承受了那没有人能承受的仍然坚贞不屈而敬爱她们,正是她们在被强迫失去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时所表现的勇敢而让我感到她们的纯洁与美丽。

  每当我想起那些女烈,被强按着或捆绑着强暴和残害的时候,眼前浮现出那一双双静静看着天空的泪眼,浮现出一张张紧闭而颤抖的朱唇,我便感到心情激荡,便有一种爱与敬,便有一种思与恋。她们有的平静地承受,有的不免默默流泪,那都无损于她们的英勇与无畏,在令我心碎的同时也令我心醉。而这便是我的挚爱,这便是我的“冰恋”。

  这天黄昏,相邻几个村的土豪劣绅和他们的家眷一百多人被吴老三请到家里赴宴,一进吴家,就看到前院的廊下摆着七张八仙桌和椅子,乡绅们被让到桌边坐下,女人们则被请进了内宅,由吴家的女人们陪着。

  人都到齐了,吴老三在院子中间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命家丁们上酒。吴老三兴奋地举着酒杯敬酒,乡绅们纷纷起身祝贺吴老三回乡,还过酒过三巡,菜却一道也不见,吴老三的老爹是大方得出了名的,怎么这位三少爷却如此吝啬,大家谁也搞不明白,私下里议论纷纷。

  “各位,大家一定以为,我堂堂吴老忠请客,竟连几个小菜都舍不得出,是不是啊?”

  吴老三自己一说出来,乡绅们便都知道他这么作是故意的,一定有别的什么目的。

  “不是我吴老三抠门儿,今天,我要先请大家品上一道大菜,你们从来就没有吃过的大菜,一定比得上龙肝凤髓,山珍海味,啊?”

  “是是是,吴老爷做事一向出人意外,这道菜一定是别人作不出来的。”乡绅们纷纷拍吴老三的马屁。

  “哈哈哈哈!来呀,上菜!”

  一声令下,只见一群团丁从里院抬出七块门板来,每个门板上仰面朝天绑着一个女人,每个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肥大的白布袍子,光着脚,露着白嫩的胳膊和小腿,除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女外,其余几个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媳妇。

  乡绅们都猜得到,这一定是被吴老三抓起来的,那些干部和军属中的女人。

  他们知道这些天吴老三都在打人杀人,莫非他要当着乡绅们的面把这些女人杀死吗?乡绅们心里都有些打鼓,虽然他们都曾经被当作土豪而受到打击,心里很希望这些姓共的人被斩尽杀绝,但却害怕看到血腥,并不想就着她们的血下酒。

  “哈哈哈哈,各位,当年共党在的时候,分田分地,共产共妻,现在我吴老三回来了,咱们也给他们来个共产共妻,今天,我就把这七个红骨头的女人当作一道大菜送给各位,咱们就着她们的臭屄下酒。”吴老三说得又淫秽下流,同时又咬牙切齿。

  乡绅们这下都明白了,原来吴老三要他们在席间糟塌这七个女人。乡绅们都不是什么好鸟儿,这些女人虽然并不一定是美若天仙,但一想到这是对当初共产党打土豪的报复,立刻便兴奋起来,一个个早就跃跃欲试了。

  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首先被抬过来放在中间的八仙桌前,家丁们把拚命挣扎着的她抬上八仙桌,双手吊在廊下的房檩上,只有两只脚的脚尖站在桌子上。那女人与其他女人相比,虽然年纪大得多,但风韵尤存,身材也仍然苗条。她一开始还想用脚去踢的吴老三,家丁们用一根短绳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腕捆在一起,她便无可奈何了,嘴里却愤怒地大骂起来。

  接着,其余六个女人也被分别吊在了其余八仙桌的上方。

  “各位,你们面前的大菜,我已经叫家丁们洗干净了,你们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要怕不干净,啊!”吴老三邪恶地说着,伸手抓住了面前女人的脚腕:“我的冯主席,你这双脚还挺嫩啊,老子是个莲癖,最喜欢女人漂亮的脚,就让老子尝尝吧。”说着便凑过去舔她的脚。那女人叫冯翠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今天要被这群畜生污辱了,气得不停地骂,却没有办法反抗。

  吴老三舔了舔女人瘦瘦的脚,用余光看到其他桌上的乡绅们,都睁着贪婪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可谁也没有动手,便放开冯翠姑的脚,看着乡绅们说道:“各位,还等什么,难道嫌吴老三的菜不可口吗?”心痒难挠却又犹豫不决的乡绅们一听,象得了大赦令一样“哇”地一声便扑向了面前的猎部,院子里立刻传出了女人惊恐的尖叫与哭泣。

  一看到女人们身上的白布袍子,乡绅们就猜到她们里面什么都没穿,于是,他们的头便纷纷贴到了桌子上,一双双下流无耻的眼睛顺着她们的小腿向上看进去。姑娘们都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只能拚命地夹紧的双腿,尽量避免自己最要紧的地方暴露出来,除此之外她们再没有什么能作的了。

  吴老三见客人们都已经放下了矜持,自己也重新握住了冯翠姑的脚踝,然后把头伸过去继续舔。与他同桌的还有另两个乡绅,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捏住袍脚,把头向里面伸进去。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你就是从你娘的这个地方钻出来的!”冯翠姑已经成亲多年,还曾经有两个的孩子,所以不象几个年轻的姑娘、媳妇那样反应强烈,虽然她也对即将失去贞操感到耻辱,却没有哭,只是装作不在乎地骂着。

  吴老三舔着她的脚和小腿,慢慢的,他的头钻进了她的袍子底下去舔她的大腿。

  “掌灯……”看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吴老三命令道,家丁们急忙取了灯笼和火把在院子里点上,把四下照得通亮,在红色的火光中,七个女人的白袍被撕裂了,露出一丝不挂的肉身,她们站在八仙桌上,桌边就是瞪着色迷迷的眼睛的土豪劣绅们。吴老三伸手抓住冯翠姑宽宽的臀部,用力揉捏着,她不骂了,只是不屑地冷笑着,静静地看着黑下来的星空。

  其他几个姑娘也不喊了,只剩下低声的啜泣。恶魔们开始把魔掌伸向了她们年轻的肢体、她们的乳房、她们的臀部和生殖器,她们赤裸的躯体在毒蛇一样纠缠着她们的魔掌的蹂躏下扭动着,挣扎着。

  吴老三用手紧紧搂着冯翠姑的臀部,把头埋在她小腹下那长满了下腹的黑色毛丛中,眯着一双小眼睛嗅着,并不时用手抓捏着她的臀肉,抠弄着她的肛门。

  另两个乡绅则爬上桌子,一边一个玩弄着她那已经略略下垂的乳房。

  慢慢地,野兽们全都上了桌子,女人们象被巨蟒缠住的白羊一般在痛苦中挣扎着,绝望笼罩在她们的心头。

  女人们捆着的双脚被解开了,她们有的就那样站着,有的双腿被人抓住抬起来,盘在对面的男人腰间,畜生们的东西从下向上进入了她们的身体,并不断地出出入入,刺激着她们的敏感器官,也刺痛着她们的心灵。

  吴老三发泄完了,哆嗦着从桌子上下来,眼睛却往另外六张桌子上瞅,看着六个年轻的姑娘媳妇在群魔的冲撞中颤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

  直到所有客人都完成了他们的下流表演,吴老三才叫家丁们摆上了真正的饭菜来,一群人围坐在桌子边,一边欣赏着七个女人精赤条条的身子,一边疯狂地淫笑着大吃大喝。

  这一晚,吴家的前院里彻夜灯火通明,下流的淫笑声此起彼伏,七个女人在恶魔的洞窟里被持续蹂躏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天刚蒙蒙亮,村民们再次被赶出了家门来到村子中心的大街口儿,他们都知道今天又不知要杀哪个了。

  四个年轻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地从吴家大院扭了出来,她们的背后插着木牌,身上却一丝不挂。这几个女人本身不是党员或干部,只不过是赤卫队员的妻女,所以吴老三决定先杀了她们,其余的三个女人和四个男人都是干部,他准备明天再处死这最后七个人。

  在经过了整夜的轮奸后,四个人都显得十分虚弱,走路踉踉跄跄,眼睛红肿着,看得出她们都哭过,十七岁的小凤子还没有出阁,雪白的大腿内侧挂着几条已经干涸发黑的血道子,标志着她刚刚失去了处子的贞操。女人们都知道自己所受到的凌辱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因此感到十分羞耻,她们的眼睛倔强地看着远处的天,却不敢同四周乡亲们的目光接触。

  街口上摆了四张带扶手的太师椅,还有绳子和皮鞭,那是准备用来折磨这四个女人的。

  女人们被架着坐上了那太师椅,反剪双手的上身被用绳子固定在椅背上。团丁们把她们的大腿抬起来,用绳子捆在扶手上,迫使她们的腿呈“M”形打开,两腿之间的孔窍朝天暴露了出来。

  吴老三来到刑场,凶残地看着满脸愤怒的人群:“乡亲们!这些赤匪不顾自己老婆孩子的死活,硬要占山为匪,怨不得我吴老忠心狠手辣。想当年,他们不也是这样对待我爹和我哥哥的吗?今天,我姓吴的就要让这些赤匪知道,当共党不光自己送命,还要连累家人。来呀!给我把这个匪婆的臭屄打烂!”他指着赤卫队家属冯月娥,那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女人,身材白晰丰腴。

  两个团丁每人拿了一个用铁丝弯成的小钩,伸进隐匿在浓密阴毛中的肉缝钩住大小阴唇,然后向两边拉紧,暴露出女人粉嫩的生殖口儿。

  第三个团丁拿起了一把长长的皮鞭,在一只大木桶里沾了一下,带着哗哗的冷水在空中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爆响,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来,给老子打准了,把她的臭屄抽成两半!”吴老三咬牙切齿地吼道。

  那团丁把鞭子先慢慢地向着冯月娥的身上轻轻搭了一下,并理得直了,以便确定距离,然后鞭柄慢慢向上一带,又猛地向下一抖手。

  鞭子是一种奇妙的工具,最先发明皮鞭的人也许只是为了在远处驱赶家畜更方便,却没有想到最终使它成为一种强有利的武器。皮鞭是用牛皮编制的,手持的部分很粗,向着鞭梢方向逐渐变细,这使得鞭柄部分的微小动作传递到鞭梢时就成了极速的摆动。

  即使到了现代化的今天,皮鞭也许仍然是唯一一种能把人的体力转化成超声速运动的工具,超高的速度使细细的鞭梢具备了强大的动能,使这看上去柔软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破坏力。

  那个团丁从前跟着马戏班子跑江湖,练出了一手准确的鞭技,所以吴老三一直让他执行鞭刑,如今人们又看到了他手下制造的另一幕惨剧。随着一声震耳的爆裂声,牛皮鞭梢准确地打在了冯月娥被用钩子分开的阴唇正中间。

  冯月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她的阴部从阴阜到肛门被整齐地切开,迅速翻向两侧,鲜血和着失禁的尿液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从尾骨处流向地面,同时,一截黑色的干燥粪便从被抽裂的肛门中挤了出来,掉到黄土地上。

  团丁的第二便从原处落下,加深了原来的伤口,女人的私处象被刀切的一样完全劈成了两半。

  冯月娥的第二声惨叫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嘶哑,接着她便昏死过去。

  第二个遭受鞭刑的是二十岁的兰伢子,由于家里贫穷,营养不良,已经二十岁的她还象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一样瘦弱,她甚至还没有发育得很成熟,乳房象两只小碟子,阴部也只有很少的几根黑毛。虽然看上去很弱,她却具有很强的承受力,她咬紧牙关,皮鞭落在阴部的时候,她只是浑闷地哼了一声,而且她一共受了三鞭才昏过去。

  接着是十九岁的秋冯氏,她也是个瘦弱的女子,叫声却比任何人都惨,让听到的人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最后,才是昨晚刚刚被破了身的小姑娘凤妹子。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轻大一些,身体也完全成熟了,粉嫩的大腿洁白圆润,带血的阴户被弄得红肿着。她的皮肤太嫩了,团丁只打了一鞭,小姑娘的阴户便完全裂开了。

  虽然四个女人纷纷疼昏了过去,吴老三却命令把她们用冷火泼醒,以便她们每个人都捱够三鞭。

  他们杀人竟然也是用鞭子,女人们的头发被团丁们揪着拖向后方,使她们的后颈靠着椅背,头尽量向后仰着,将细长的脖子突出出来,然后持鞭的团丁站在侧面,一个姑娘只打了一鞭,便把她们的喉管抽断了。

  姑娘们的喉咙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排气声,血顺着脖子流下来,雪白的肉体振颤着,嘴马张得大大的,尽力作着呼吸的动作,挣扎了很久,四个姑娘才痛苦地死去。

  她们的尸体赤裸裸地绑在太师椅上,同其他被害人的尸体一起摆在大街口,暴露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示众。

  没有人敢给他(她)们收尸,他(她)们只能一直这样耻辱地展示着自己的肉体,接受着来来往往的目光,直到已经烂得让团丁们也无法容忍了,这才被用铁钩子钩着拖到荒野中任野狗们分食。

  吴老三没有忘记那七个让他切齿痛恨的农会干部,他要让他们死得更惨。

  冯翠姑和另外两个女干部当晚再次被吊在八仙桌上,当作宴席上的一道菜,只不过这一次赴宴的是吴老三的家丁和还乡团的团丁们。

  魔鬼的盛宴连续进行了三天,女人们被重新押回地牢,只不过这一次她们是光着身子被关进去的,而且还被同四个也被强行剥光的男干部关在了一起。男人们把用来取暖的破麻袋片盖在三个女人的下体上,以维护她们的一点儿尊严,但禽兽们发现以后却不肯罢休,他们冲进来,把三个女人同三个男人头对脚捆在一起,使他们的大腿相互夹住对方的头,这样他们就可以相互看对方的生殖器。

  第四个男人则被捆在冯翠姑的背后,让他搂住赤裸的翠姑。四个男干部这些天来一直没有停止过被欧打和酷刑,他们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根本无力反抗穷凶极恶的团丁。

  男人的阳具被塞进了女人们的嘴里,她们想拒绝也没有办法,男人们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欲念,但毫无遮掩的女人的生殖器却让他们无法抗拒。

  三个被含在女人嘴里的阳具都先后勃起,把姑娘们的嘴塞得满满的,第四个男人的阳具也被强塞进冯翠花的肛门。

  面对酷刑折磨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坚强男儿们哭了,他们不停地骂着自己,请求她们的原谅。三个女人平静地接受了男人们的道歉,并且衷心地安慰着她们的难友,他们将要一起面对今后的一切灾难,他们要团结得象一个人一样,什么都不可能再动摇他们的信念。

  在四个女军属被杀后,有三天的时候,七个干部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折磨和轮奸,那是因为吴老三要举行一个大的杀人仪式,他要为此而进行斋戒。

  七个干部是一同被拖到街上去的,他们就那样被捆在一起,用马车拉到村里的大街上,每辆车上放着一对被捆在一起的男女,让乡亲们看着他们光着身子紧贴在一起,与在地牢里不一样的是,他(她)们的背后插上了亡命招牌,女人们的肛门和生殖道里插上了包饺子用的擀面杖。

  七个人都很勇敢,他们大声怒骂着还乡团是禽兽,向周围的乡亲们宣传革命道理,他们还唱歌,唱乡亲们都熟知的那首《国际歌》。乡亲们都哭了,与看到死亡相比,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亲人受到如此耻辱更让他们悲伤和愤概的呢?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真是一群狗畜生!”几个老汉愤怒了,他们冲到路中间,指着团丁们的鼻子大骂,看到他们的勇敢作为,其他乡亲也都加入了抗议的行列。但吴老三真不是东西,他竟然命令团丁们开枪,几个老汉应声倒在血泊中。

  “乡亲们,不要因为我们而白白的牺牲,把敌人的暴行记在心里,咱们的队伍总有一天会打回来,到时候,所有的血债都要同他们清算!”干部们大声呼喊着,激愤的人群很久地终于安静了下来。

  马车穿过大街,向着村西走去,乡亲们被用枪驱赶着跟在后边。

  队伍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吴家祖莹,大家明白了,吴老三这是准备用七个干部的血来祭奠他被处决的狗爹。

  吴老三狗爹的坟前已经摆好了香案,吴家的女人们正跪在两边呜呜地哭得山响,可惜光打雷不下雨,因为她们心里都在想着吴老三会不会把家产分给她们一些?能分多少?

  坟前的甬道两侧埋着两排粗木桩子。团丁们把七名捆在一起的干部分开,先反剪了双手,然后两脚分开,男的一边,女的一边,分别绑在两边的木桩顶上。

  乡亲们被逼着站到了甬道的两侧,团丁们还强迫他们跪着看吴老三如何处置这七名干部。

  吴老三穿着一身重孝,在两个同样穿孝的家丁搀扶下跪在坟前,装模作样地大哭起来,嘴里“亲爹亲哥”地喊着,同时发泄着对共产党和农会的怨怼,声称要把七名干部的心挖出来祭奠亡灵。

  一群团丁也跟着干嚎了半晌,吴老三突然站起来,仿佛一腔怒火直冲脑顶一般,嘶哑着嗓子嚎叫起来:“来人哪,把这几个共匪给老子开膛挖心!”

  乡亲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那残酷的一幕,吴老三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嚎叫着:“你们这些穷骨头,当年分我家的地,你们不是高兴得过年一样?当年杀害我老父亲和哥哥的时候,你们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儿吗?怎么老子一杀共匪,你们就低着头?一看就知道你们心里头还想着共匪,老子告诉你们,红军回不来啦,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哪个胆敢造反,他们就是榜样。

  你都给老子听着,老子杀人的时候,哪个敢错一错眼珠儿,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来呀,先把这几个公的给老子阉了!”

  看着手持尖刀扑过来的团丁,四位男干部破口大骂起来。

  四个团丁走过去,抓住了他们男人的象征,然后故意象锯木头一样慢慢地割下去,每人最少割了十几刀,才把他们的生殖器切割下来,血从他们的身上流下去,流到他们的头上、脸上,他们咬着牙,浑身的肌肉疼得直打颤,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表现出了男子汉的英勇气概。

  “还真能忍疼!好!佩服!老子不会叫你们痛痛快快死的。先叫他们多疼一会儿,来呀,把这几个小娘们儿的奶子给我割下来。”

  于是,衣冠禽兽们又转向了三个年轻的女人。

  除了冯翠姑,另外两个女干部都只有十八、九岁,一个是农会妇女部干事,另一个是农会的积极分子,她们本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处女,却被畜生们在宴会上夺去了女人最看重的贞操。

  三个女人此时都是头朝下倒挂在木桩的顶上,洁白的大腿分在两边,暴露着黑茸茸的阴私之处,六根白色的木棍从她们的两腿间朝天立着,将她们的阴唇撑开,使女性最隐秘的一切都完全展示在人们面前。

  与那几位男性不同,三个女人都没有叫骂,只是默默地忍受,因为她们已经经历了比死亡和酷刑更大的痛苦。

  团丁们蹲在地上,抓住了三个女人的乳房,用尖刀一点儿一点儿慢慢地割下来,女人们紧闭着嘴巴,只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血从她们洁白的脖子流到她们俊俏的脸上,流进她们的鼻孔,呛得她们剧烈地咳嗽起来,娇嫩的身子抖动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本来光滑的肢体上现出明显的棱角。

  “臭娘们儿,再给我割,剜了她们的臭屄!”吴老三狂叫着,眼珠子通红,泛着噬血的光芒。

  男人的手玩弄着她们的臀部和生殖器,握着擀面杖抽插,当众污辱着她们的阴户。

  肛门中的擀面杖最终被抽去,代替它们的是三把锋利的尖刀,血从被割裂的肛门中流出来,顺着她们洁白的臀部流下去。

  女人们的身子挺直了,手攥成拳头,纤细的脚也同小腿绷成了一条线,但她们没有惨叫,也没有流泪,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

  “肏你娘的吴老三,有本事冲我们来,冲几个女人下黑手,算什么本事?”

  四个男干部气急了,不由自主地又大骂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苦。

  钢刀割裂了女人的肛门和直肠,沿着阴唇外侧割到耻骨边,并在耻骨的上沿交会,形成一个水瓢形的闭合刀口,畜生们抓着插在女性生殖道中的擀面杖向上拉,使她们的下体从两腿间被掏出来。她们的直肠和输尿管被割断,性器官完全脱离了身体,与身体失去联系的括约肌失去了弹性,膀胱中残留的尿液便合着鲜血从阴唇间流出来,流到禽兽们的手上。

  七只朱漆托盘摆在香案前的地上,里面放着四个男性牺牲者的阳具和三位女性的乳房与性器官,女人们阴户中的木棍把的阴道撑得满满的,硬挺挺的,使软软的子宫和卵巢象小旗一样挑在那管道的顶端。

  尖刀又剖开了七位牺牲者的肚子,肠子流到地上,野兽们一件一件地摘除着他们的脏器,直到最后才把他们还在跳动的心脏挖出来,带着喷射的鲜血。

  七位牺牲者的身子空了,没有了生命的尸体倒挂在木桩上,慢慢地摆动着,性别的象征物已经没有了,只有女人那细腻的肌肤、细软的腰肢、纤巧的四肢和光洁浑圆的臀部还能看出她们的不同。

  七副人的心肝与他们各自的性器官摆在一起,吴老三跪在地上,装模作样地向他的狗爹献祭:“爹呀,哥呀,不屑子孙替你们报仇了!我拿仇人的心肝祭奠你们,你们吃吧,让他们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乡亲们的眼中含着泪水,看着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们悲惨地死去,心中充满悲愤,那悲愤将化成一团团烈火,最终把这群吃人的恶魔烧成灰烬!

  仪式结束了,坟地里只剩下看守的团丁,还有那七具依然挂在木桩上的赤裸尸体,下流的团丁们把玩着三个女人的屁股,并用四个男性软软的阴茎轮流塞进三个女性的阴道里,继续着对她们的污辱。

  几位乡亲藏在暗处看着,他们想替这七位英雄收尸,由于团丁们的严密看守而无法实现。

  一直过了好几天,尸体开始自己从木桩上掉下来,团丁们这才用铁钩子钩着把他们拖出坟园,胡乱丢在一条荒僻的小路边。等团丁走了乡亲们悄悄地去收尸的时候,七具尸骸已经烂得拿不起来了,只能用席子卷了,就近埋在山坡上边。

  吴老三当上了本地的保安司令,后来又参加了正规军,当上了旅长,在后来进攻苏北的战斗中被解放军击毙。

  解放后,乡亲们将当年还乡团受难者的骸骨重新安葬,并树碑纪念,吴老三家的祖坟也被气愤的乡亲们铲平,并在七位烈士牺牲的地方建起了纪念馆。

  人们善意地隐瞒了七位年轻女性的耻辱,在文章中这样记述她们的遭遇:吴老三将被抓捕的男女干部和军属们全部脱光衣服,军属们被鞭打后枪杀,四名年轻的女军属被用蘸水的皮鞭活活打死,包括三名年轻女性在内的七名被捕干部被残忍地开膛挖心,活祭被苏维埃政府镇压的吴老三的狗爹和两个哥哥。

  如今,七位烈士牺牲的地方已经开满了火红的牡鹃花,那是他们用鲜血染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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