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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诱惑》(全本)作者:卓木弱巴 TXT+CHM
【内容简介】
他年我若上青云,争得桃花朵朵开。他是农村人,他有一个悲催的小名――狗丢儿,却天生帅气迷人,村姑、女镇长、女导游……各种美女为他哭、为他笑、为他伤心、为他流泪、为他拼命,因为他那方面能力超常!他是农村人,农村人不种地,而是组建一个自己的组织,创建自己的集团!他跟富商、县长成为朋友,甚至一条金色大蟒,也甘愿追随!他叫侍在端。他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让我们一起走进这个神秘男人的世界……
【内容节选】
第001章 早晨
自从那天无意中偷看了花婶儿洗澡,狗丢儿就烦透了。
花婶儿白花花的身子老是出现在他眼前,特别是胸前晃晃悠悠的那两坨,一会儿便把他下面那活儿勾得粗壮起来,害得他没遍没数地往厕所里跑。
鸡刚叫头遍,狗丢儿便醒来,那活儿又一柱擎天了,怎么搞也搞不下去。他就纳闷了,平时软沓沓的东西,怎么一下子就能长那么大?弄了半天,还是半硬着,只好穿衣起来,从猪圈儿那儿拿了个粪筐,想出去绕点粪积肥。
村里人勤快,不过不是像狗丢儿这样的年轻人。那些上了年纪的,已经早早起来拾粪积肥了。
狗丢儿一边走一边唱歌,那歌儿可是他跟从山西嫁过来的三嫂学的。三嫂经常唱,唱着唱着他就学会了——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那个)软,拿起个筷子我端不起个碗。想亲亲想得我心花花花乱,煮饺子下了一锅山药蛋……
哼哼叽叽地绕了半天,也没看到一坨马粪,看来他落在了别人的后面,哪个大爷比他起得早,那些粪已经到了别人的粪筐里。
天越来越亮了,山村的轮廓显现了出来。边哼小曲边想着花婶儿胸前那两坨的狗丢儿才发现,他已经到了通往南山的路上来了。
狗丢儿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这个叫棒槌沟的小山村,他已经生活十八年了。夏日的晨曦中,轻薄的雾气笼着棒槌沟,像女人薄纱下的身子,狗丢儿爱极了这样的景致。
好不容易发现了两坨牛粪,狗丢儿像捡到了宝,赶紧放下筐把半干的牛粪铲到了筐里。“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这可是他爹说的。他爹侍老转儿是个好庄稼把式,种庄稼有两把刷子,不然他们二队的人也不会让他当生产队长。
看看离村子越来越远,已经到了南山脚下,狗丢儿摸摸胯下那活儿,嗯,不错,已经软下去了。心情便好了起来。
那些婶子大娘嫂子们只要看到他支帐篷,全都不怀好意地来摸他。也难怪,人说“模样儿嘎咕也能扣好坯”这用在狗丢儿身上最合适了,他爹侍老转儿和他妈侍大嫂都是放到人堆儿里好好扒拉扒拉的长相极普通的人,可偏偏生了他这个好看的儿子,村里那些娘儿们整天说他差了种。
小时候,隔壁大嫂就爱摸着他的笑Y鸡:“丢儿,这是干啥的?”
一开墅不知道怎么回答,后来侍老转儿告诉他,便有了两个十分经典的答案。
“丢儿,这是干啥的?”
“尿尿!”
“还干啥?”
“打种儿!”
然后扭头便跑。因为这两个答案太过经典,问一次人们便哈哈大笑一次。人们便不厌其烦地问,他便不厌其烦地答。
现在他长大了,人们似乎忘记了侍在端这个名字。
上学的时候,老师也跟着起哄,叫他狗丢儿。他有时恨奶奶,怎么就起了这么个没文化的小名儿。听他妈说,奶奶看他长得太养眼,怕不好养,说是起个贱兮兮的小名儿,以后就会少病少灾。
看来往南山这边走真是走对了,收获委实不小,背筐里驴粪马粪牛粪的已经快满了。那首《想亲亲》他唱了不下十遍,决定再唱一遍,然后回家。
左右看看,连个人毛也看不见,便放开了嗓子——想你呀想你实格在在想你,三天我没吃了一颗颗颗米……
“死狗丢儿,鬼嚎个啥,吓我一跳!”
二杏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冲着他大喊了一声。这一喊不要紧,狗丢儿被吓得往后撤了一大步。
“二姐,人吓人,吓死人的!”
拍了拍胸脯,狗丢儿向前走一步,把粪筐放到了地上。
“大早起的,到这儿来鬼嚎,是你吓人还是我吓人?”
二杏的眉毛斜斜地挑了起来,一双眼睛似嗔似怨,狗丢儿不知道那是不是叫眉目传情。
“我正辛勤劳动、捡粪积肥呢,看看这一大筐粪……”
“去去……臭死了,死狗丢儿!”
二杏嘴上说着“臭死了”脚却没往后退,而是向他的方向迈了几步,把粗黑的大辫子摆到胸前,手指缠来缠去,咬着嘴唇,脸有些红。
“二姐,这么早你来干啥?不是也来拾粪的吧?你脸怎么了?”
狗丢儿看她脸红,故意逗他。
“怎么了?有脏东西?”
二杏不回答前半句,后半句倒是特别在意,急忙问道。
“哈哈……二姐思春了!”
狗丢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屁股坐到了田埂上,还没有形象地拍着大腿。
“死小子,你逗我!看我不掐死你。”
二杏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作势往狗丢儿的脖子上掐,一股女人的体香扑面而来,狗丢儿下面那活儿十分应景地站了起来。
“二姐,二姐……别掐我,哎呀,你真下的去手啊。”
狗丢儿被二杏那软软的身子一碰,嘴里说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把二杏那小细腰搂紧了。
“你个死东西,小白脸,没好心眼,看我不掐死你。”
二杏一用力,坐在田埂上的狗丢儿便被压到了下面,两张唇好死不死地磕到了一块儿。
时间就此停住,二杏好歹比狗丢儿多吃了一年盐,他下面那武器蓄势待发,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
“二姐,你真香!”
狗丢儿两眼发空,嘴里呢喃着,突然间把二杏的唇按到了自己唇上,两人都是生瓜蛋子,谁也没被开发过,一点技巧也不讲,便胡乱啃在一起。
清晨薄雾中,年轻男女发出的啧啧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格外响亮。
“死狗丢儿,你欺负我!你看我不找侍老转儿告状!”
沉浸在**中的侍在端同学,感觉到有水珠儿落到了脸上,接下来便是二杏的“八卦连环掌”不过没打在脸上,而是打在了肩上。
看到二杏哭了,狗丢儿心下不由一紧,想要伸手去抹掉那泪珠儿,又怕再被她打,讪讪地缩回了手。如果二杏真告诉了侍老转儿,他那个爹,不剥他的皮才怪呢。
看狗丢儿呆呆傻傻地手拄着地站了起来,二杏“扑哧”一下笑了:“哎,你喜欢我不?”
这一问倒把他给问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死样儿!”
二杏整了整衣服,扭着两半丰满的臀,走了。
望着二杏的背影,狗丢儿的心突然被填得满满的。二杏是个好女孩,人勤快,长得好看,两人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儿,上学在一班,放学一起走,玩过家家她当他媳妇,“二杏,你当我媳妇!”——这是他小时候说的最霸气侧露的话。
二杏长大以后,两人见面不太爱吱声了,特别是人多的时候。狗丢儿能察觉得到,二杏水汪汪的眼里,藏着莫名的情愫。她的目光,就像绣花针,总会扎得他心肝一颤。
二杏扭来扭去的背影,消失在了清晨的薄雾里。狗丢儿这才捡起地上的粪铲儿,背上粪筐,再也没有心思拾粪,百感交集地回了家。
还没进院门儿,就听到他家院里一片喧嚣,猪哇哇地叫,伴着他爹侍老转儿的呵斥。
侍老转儿是个勤快人,“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这活儿从不用侍大嫂督促。院子里非常干净,还洒了水。
“爹,大早上的,你这是干啥?”
看着侍老转拼命地在猪圈里跟一头已经有些个头的猪战斗,狗丢儿不明所以,便问道。
“你爹抽疯呢,这猪春天刚下那会儿,我说骟了,他说不骟,这会儿又想起来,非要骟猪,神经病!”
侍大嫂手里拿着一瓢玉米,脚下围了一群鸡,拼命挣抢侍大嫂脚旁的食儿。
“你个死老娘们儿懂个啥?我说骟就骟,一大早就叽叽咕咕的!”
侍老转儿抬起黑瘦的脸,怒气冲冲地说:“死崽子,还不进来,帮我按猪!”
“你会骟吗?”
骟猪是个技术活儿,非得有经验的人才行。在狗丢儿的印象中,他爹好像没有这两把刷子。
“小看你爹了?骟个猪,能有多难?不就把那家伙儿给割了,然后上点药吗。谁不会啊?”
侍老转儿已经再次拽住了猪尾巴,狠命想把猪按倒在地,那头小猪激烈反抗,一个蹬腿儿挣开了侍老转儿那双粗壮的大手。
“非骟!非骟!骟出事儿来就好了!我去找李老拐。”
侍大嫂说着就想往外走,却被侍老转喝住了:“我看你敢去?我先把你给骟了!”
听着爹冒出这么一句,狗丢儿差点没乐出来,他这个爹,真是神经大条了。赶紧跳进猪圈,帮着侍老转儿捞猪。侍大嫂站在猪圈门口,骂得侍老转儿抬不起头来。
猪圈里一共有两头猪,母子俩。这头母猪,生育能力特强,上窝生了十二个,卖了十一个。母子俩跟侍老转儿已经周旋一会子了,正为自己的战斗能力鼓劲加油呢。
狗丢儿蹦了进来,四只猪眼敌视地看着他,他可是年轻人,身手灵活着呢,进来就想捞小猪的后腿儿,想一下子把猪放倒,小猪也够灵活,从侍老转儿两腿中间钻了过去。
狗丢儿刚想转身,母猪晃着脑袋冲了过来。侍老转儿在旁边猛力一脚,这一脚劲儿真大,母猪一个趔趄,歪倒在地上,露出了两排丰满的“白纽扣儿”狗丢儿一看那两排“白纽扣儿”花婶儿胸前那两坨便闪进脑子里。二杏那两坨上面的风景,肯定更美。
一走神的空档儿,那头小猪又窜了过来,朝他重重一撞。狗丢儿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猪食槽子里,右手极有准头地拄到了一坨稀稀的东西上。
抬起手一看,不是猪粪又是什么?狗丢儿怒火中烧,心里怒骂:“老子发情,你也发情!死猪崽子,非骟了你不可!”
小猪还没跑开,沾着猪粪的手便握住了一条后腿,一个用力,小猪便被掀翻在地。
第002章 这样才能拿下她
猪还是被骟了,狗丢儿心里怪难受的。觉得人是天底下最残忍的动物,好好的传宗接代的物件,说割就给割了去。看侍老转儿在盆子里洗那双血乎乎的手,他突然很想吐,忍了又忍,没有吐出来。
“丢儿,今儿赶集去吧,我用车子带你。”
三路的大嗓门,把那头刚被骟的小猪都吓了一大跳,配合着哼了几哼。
三路是他的发小,两人好到什么程度?用侍老转儿的话说,四条腿放到一条裤腿里都嫌肥。狗丢儿和三路,像极了矛盾的综合体,三路表面上大大咧咧的,鬼心眼子却比谁都多,侍老转儿说他们家狗丢儿仨拴一块儿,也顶不上半个三路;狗丢儿呢,细皮嫩肉,不爱说话,甚至有些木讷,可那个倔劲儿、犟劲儿,能跟他媲美的人,还真得在人堆儿里好好找找。
听到三路叫他,狗丢儿拿着玉米面窝头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三路正跟他娘说话,便顾自啃着窝头,这会子,好像骟猪那件事儿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你倒是去不去?”
三路看他出来,挤着细长的眼睛问道。
“干啥去啊,买啥?又没钱。”
这个可是实话,三路和他一样,都是刚高中毕业,考大学比登天还难。虽然他有的科成绩不错,比方说数理化,考个九十分没问题,可英语经常考个位分,政治啊什么的,比英语也好不了多少。他那个爹侍老转儿,拉完屎恨不得舔舔手指头,想从他的手里要一分钱,比考大学的难度大多了。
“绕去呗,在家呆着干啥?我想买条喇叭裤儿,帮我参谋参谋去。婶儿,发话吧,让狗丢儿跟我一块去。”
看他一副执拗的模样,三路倒聪明,采取了“迂回”战术。
“去吧,别两人骑一辆车子了。你爹今天在支书家干活儿,没骑咱家那辆车子,你骑去吧。”
三路捅了捅他的胳膊,挤了挤眼睛,伏在他的耳朵跟儿上说:“二姐也去。”
三路说的二姐,就是二杏。二杏他妈孩子生得密,三路跟狗丢儿同岁,二杏比三路大一年零十个月,一个年首一个下年岁尾。算起来,三路虽然跟狗丢儿同岁,得管狗丢儿叫哥。
三路嘴硬,从来不管狗丢儿叫哥,狗丢儿也无所谓,也不叫他弟,只以名讳相称。
听到二杏的名字,狗丢儿心里有些发虚,又有些期待。看母亲答应了,便答应跟他们同去。
两人骑着车子,到了村口,果然看到二杏从树后转了出来。二杏穿一件粉色的褂子,灰色合体的裤子,脚上一双褐色的凉鞋,站在树下,就像早晨刚开的喇叭花儿,带着点夜晚的甘露,凉爽、野性而绵软。
“二姐,让他带你吧,昨天在地里蹲着干了一天活儿,腿正疼着呢。”
三路冲二杏眨眨眼。
“你不会不愿意带我吧。”
二杏倒也干脆,似笑非笑地走到了狗丢儿的车子前,扶住车把问道。
看着二杏一张一翕的小嘴儿,他拼命克制着身下那活儿的动静。眼睛不敢直视二杏,只好哼了一声。对自己的表现,他很不满意——你怕个鸟儿啊,她都不怕,心慌个啥!
镇上的大集离棒槌沟不算近,二十多华里,骑车子也得个把钟头。三路一个人骑得快,一会儿便把两人甩到了后面,他怀疑三路是故意的。
狗丢儿不知道,二杏打早就喜欢他了。从她发现他长大的那天,就下了决心,一定要嫁给狗丢儿。三路他们俩好,狗丢儿经常到他们家去,这个时候二杏就会躲出去,一个姑娘的心思,不好意思挂到脸上。
二杏坐在后面的车坐上,小手悄悄地搂住了他的腰。他心一慌,车把往旁边一拐,差点儿就栽到沟里去。
“嘻嘻……就你这胆子?”
二杏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狗丢儿一哆嗦。二杏察觉出了他的异样,笑得更大声了。
“二姐,别逗我了。”
狗丢儿瓮声瓮气地说。那话刚一落地儿,车子蹬起忽然省劲儿起来,他赶紧停下来,两条大长腿岔开,支住了自行车,扭过头看发生了什么状况。
二杏噘着嘴,杏眼儿向上翻,那副模样,狗丢儿真想上去摁住狠狠亲亲她。
“二姐,快上来吧,三路都没影儿了。”
“我管他呢。你说,我怎么逗你了?早上你说的话现在就忘啦?”
“你可别多想……”
“我怎么就多想了?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把你那句话放心上了。现在你又这么说,侍在端,你怎么这样儿?”
二杏一听狗丢儿这么说,连他的大名都给道了出来,杏圆的眼里闪着泪花,看来是着急又伤心。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狗丢儿知道二杏那说风就是雨的脾气。
“不是啥意思?你说,不是啥意思?你亲我的时候,怎么那么好意思,呃,现在亲过我了,知道我什么味儿了,就想把我蹬开?”
这丫头,还真是什么话兜得出口,狗丢儿打心眼儿里佩服。
“二姐……”
“谁是你二姐!”
这丫头野劲儿上来,他还真治不住她,只好看三路离开的方向,盼着三路转回来看看。
谁知姐俩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他越盼着三路回来,越连三路的影儿都看不见。狗丢儿只好把个自行车支在那儿,又作揖又说好话儿,劝二杏一起走。二杏脚底下像是生了根,他越说,二杏哭得越厉害。
赶集的人不少,时不时地走过几个人,纳闷地看着他们,二杏一点也不在乎。直到一个骑车的中年人,光顾回头看他们俩,没看到前面有个坎儿,一下子扎到了沟里,二杏这才“吃吃”地笑了起来。
狗丢儿看着二杏那娇俏的模样,越看心底越有一种渴望,越看越想搂住她好好亲一番。心动不如行动,路边就是一片玉米地,直着眼睛拉起二杏就往玉米地里钻。
走进去大约十几条垄,不顾二杏的挣扎,把娇俏的二杏搂进怀里一顿猛啃。二杏好像有预谋一样,配合地把身子软到了他的怀里。
“你真是个妖精!”
狗丢儿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
“死东西,你才妖精呢!”
二杏回道。
“你看你把我的火儿全都给勾出来了,你不是妖精是什么?”
狗丢儿啃着她精致小巧的鼻子,把她的小手按到了下面那活儿上。果不其然,那活儿粗壮得跟大象鼻子似的。二杏胆子够大,隔着衣服在上面摸了摸,嘴里却道:“你个大流氓!就知道占人家便宜!”
“等够结婚年龄了,我就娶你。”
狗丢儿眼里透着柔情。这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就是一层窗户纸,别看一分钟前矜持得形同陌路,一转眼就会陷入火热恋情。人,就这么奇怪,所以谁也不要怀疑一见钟情的可能性。更何况,他们两个从小“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郎有情妾有义,**,不发生点事儿才奇怪呢。
“这话说早了,我或许还能碰上更喜欢的人呢?”
听了这话,狗丢儿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这个死丫头,故意气他,看来他不来点真格的,就要被她拿服住了。
把她的小腰搂得更紧,二杏被迫向后弯下腰去,纤长的脖颈,嫣红的嘴唇,对他盛情邀请。狗丢儿心道:“你还犹豫个茄子,上啊,哥们儿!”
火热的唇碰到一起,毫无章法地啧啧作响,顺着她优美的颈子一路下来,夏天薄薄的衣服,无论如何也挡不住迸发的热情。
“姐,我想看你的身子,想看……”
“姐是你的,生下来就是。”
二杏呢喃着,气息越来越紊乱。
狗丢儿受到了鼓励,白皙的面孔变得通红,手顺着衣服伸到胸前,摸到了已经坚挺起来的红豆儿。二杏轻声一哼,小巧灵活的舌头主动钻进了他的口中。
狗丢儿刚想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却听到三路在喊他们俩的名字。这时候狗丢儿真想掐死三路,这个死小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二杏也听到了三路的声音,赶紧推开了他。
“你先出去。”
伏在二杏的耳边,虽然听说了四个字,二杏的耳根也竟然发起热来,害得她缩了一下脖子。
二杏的脸通红,像被捉了奸一样,整整身上的衣服。狗丢儿拉住她:“就说去解手。”
二杏觉得这个理由真是狗血,一个大男人,一个小女人,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去解手,说出去谁信啊?可还有比这更好地理由吗?
得赶紧出去了,如果三路“搜索”过来,虽然将要发生什么事儿但毕竟没有发生,这种情况下被抓个现行,也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
“二姐,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把个车子扔这儿,被人推走怎么办?”
“不知道啊,狗丢儿不在吗?我说去解个手,让他在这儿等着,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走了?这人,怎么这样啊?”
狗丢儿打心眼儿里佩服二杏,这个女人,这谎撒的,真圆!
听着姐弟俩在那叽叽咕咕地说话,算了算时间,狗丢儿觉得自己是时候出去了。人还没有从玉米地里钻出来,便发声:“三路,着急了吧,早晨吃的有点不对付,闹肚子了。”
二杏更佩服他,如果她的谎话是椭圆形的,那狗丢儿这个谎话可就是正圆,标准圆规画出来的。
三路不怀好意地看着狗丢儿,又看了看二杏通红的脸:“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二杏心里恨三路,这个死小子,问什么问,可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煞有介事地用手扇着风,口不对心地答道:“这还用问,你看这天,多热啊!”
三路嘴角向下一弯,心道:还天热,我看你是心热!却没有直接点破,两人同时消失,从同一个方向的玉米地里钻出来,一个去解手,一个去拉稀,鬼才信呢。
“二姐,你骑这车吧,让狗丢儿带着我。”
三路一肚子坏水,刚才脚底下抹油,就是想看看他的好朋友和他姐姐之间是不是有问题,正好,让他碰上了,好朋友?先当当损友再说,先整蛊整蛊他。
二杏当然不愿意,可三路提出来了,她也不好说什么,狠狠瞪了三路一眼,不情不愿地骑上了车。
看狗丢儿傻愣愣地看着二杏骑上了车子,三路捅了捅他:“有奸情也不至于表现这么明显吧,走吧,还看,小心眼珠子飞出去粘她身上。”
狗丢儿回手给了他一拳,“死小子,你才有奸情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第003章 不好使了
自从跟二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时不时地偷偷约个会、见个面什么的,却总也突不破最后的防线,总是到关键时刻,狗丢儿打起了退堂鼓。
最近他在看一本书,关于爱情的,书皮已经没有了,是他从同学那儿借的。那书上说,如果爱一个人,就要尊重她,不要轻易地夺去她的贞Y操。
虽然二杏有时候很主动,又亲又搂又抱又啃的,把狗丢儿那活儿整得斗志昂扬,心里也跟着了火似的,可狗丢儿总想把那最美的时刻放到新婚之夜。
他越是这样,二杏越觉得他人好,她知道,换作其他男人,几个她都被拆解入腹了。
狗丢儿可是苦了,一次次被勾起火,一次次采取非常规方法灭火,他真怀疑自己,还是不是能坚持下去。
二杏又喳了,到村东小树林,晚饭后不见不散。他有点怕二杏,这个死妮子,太热情了,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开火”怕归怕,还特别想拥她入怀,想搂着她一起听虫儿鸣唱。
吃罢饭,狗丢儿没什么事儿可干,跟爹妈说出去找三路,到邻村星月湾看电影,就溜达出来。
小树林里很静谧。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树林旁边有一条小溪,不时传来几声蛙鸣,蟋蟀和蝈蝈也来凑热闹,整个一田园交响曲。
上弦月模糊的光透过树枝,地上的草依稀可见。等的有些心焦,低声哼着《想亲亲》便在小树林里乱转,走过一小堆树枝的时候,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狗丢儿好奇心起,想翻开树枝堆看看是什么东西作怪。
正搬着,手触到了一团肉肉的东西,狗丢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继续翻,当一个白花花的呈“大”字的人形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吓得他猛得跳起来。
天!那分明是个女人!月光虽然不明,仍然可以看清胸前那两坨东西,女人身上那点儿隐秘的东西,都呈现在昏暗的月光下。狗丢儿蹭上前去,食指放到女人鼻子下面,脚底下马上像装了弹簧一样,发了疯似地往回跑。
半路上碰到二杏,喊他,他像没听见一样,便也跟在他后面往回跑。
侍老转儿和他妈正在门口纳凉,还有几个同村的男男女女。看到两个人跑进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赶紧都站了起来。狗丢儿继续往屋里跑,被侍老转儿大声喝住。
“小憋犊子,干啥呢,大晚上的野驴一样,跑啥?”
狗丢儿被门口的板凳绊倒,直直地趴到了地上,呼哧哈哧地喘着粗气。
“爹,死人了,东面小树林里死人了……一个……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的女人。”
喘了一会儿,狗丢儿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死人?怎么死的?”
“谁整死的?”
“赶紧报案吧。”
“哎呀,咱村里这风水坏了,怎么会死人呢。”
七嘴八舌,现场立马乱了起来。
“爹,赶紧把公安叫来吧,真的死人了。”
狗丢儿稍稍缓过劲儿来,从地上爬了起来,还不忘整整自己的发型,那叫什么来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是这么回事……”
狗丢儿在人们一惊一乍的表情中,完成了发现女尸过程的讲述。
很快,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天一个样儿飞速传播开去。公安的人来了,找狗丢儿做了调查,狗丢儿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那些知道这事儿的人,看到狗丢儿就问他,他一遍一遍的讲,不厌其烦。
“丢儿,看到光着身子的女人,硬了吗?”
女人们问他。狗丢儿脸红了,“吓都吓死了,还硬?”
“哈……你看看,脸都红了,肯定硬来着。”
隔壁嫂子戳着他的额头,不怀好意地说道。
狗丢儿不说话,他心里的苦他自己知道,自从发现了那个白花花的人形,吓了一大跳以后,他那活儿像极了落秧的茄子,一直蔫头耷拉脑的。可好,省得一趟一趟地跑厕所。
他都十八了,女人们实在不应该再拿他开玩笑。三路经常批评他,不让他给那些拿他开玩笑的女人们面子,话虽这么说,让他拉下脸跟人“造”他还真没那么好的“涵养”“你还算个爷们吗?那话多难听啊,上去揍他娘的,打得那老娘们满地找牙,一回就管事儿。”
三路唯恐天下不乱。
“一庄一户的,惹那骚干啥?‘兔子不吃窝边草’,有能耐到外面打,打村里人算啥本事?”
狗丢儿不以为然。
“你就给自己娘们叽叽的脾气找理由吧。哎,真是,看到那光光的女人,下面反应来着吗?”
贴在狗丢儿的耳朵上,三路贱兮兮地问。
“去你Y妈的,怎么你也问啊。还反应?反应个屁,这个人种是不是还管事儿都不知道呢。”
狗丢儿怒从中来,这个问题可是憋在心里好几天了。
“哟,跟我还发起火来了?人种真不管用啦?吓的吧?”
三路捅捅他的胳膊,那副欠扁的表情,恨得狗丢儿牙根发庠。
很快,女尸案有了眉目,死的那个女人是星月湾的“村花”长得特漂亮,但有点水性杨花,脚踩两只船,先前处个对象,跟那对象没断就又跟另外一个男人好上了,先前那个对象气不过,把她约出来就给奸了,怕他喊,死命掐她脖子,就给掐得没气儿了。
“那个女人就是该死,仗着自己长得好,换这个换那个,换吧?把自己的命换丢了!”
三路跑来告诉狗丢儿这件事。
最近这几天,他发现狗丢有些不对劲儿。“丢儿,你是不是对那女尸有想法来着?”
他可真是服了三路,同样的问题他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那可是美女啊,虽然没气儿了,也是美女啊……”
“把一个死人挂嘴边儿,你也不怕那女人变鬼缠上你?整天价想的都是什么啊!”
狗丢儿正色道。
说实话,狗丢儿怕的是那女人会缠上自己。这些天他老是做梦,梦到一个没有头的女人,骑在自己身上,把那活儿使劲套弄,醒来身下便是一滩,便想起红楼梦里贾瑞的死。
“唉,听说那女人可是姐妹五个,一个赛一个漂亮,那个最小的妹妹,比得上西施呢。”
三路眼睛里冒着色光,狗丢儿怀疑过一会儿这小子的哈喇子就会流下来。
“滚,**蛋玩意儿!”
狗丢儿心下烦得狠。那活儿不老实一劲儿站起来的时候他烦,现在老老实实站不起来他更烦。可这情况又不能跟别人说,包括三路。
晚上,狗丢儿一个人躺在炕上,摸着下面那坨软沓沓的东西,眼睛盯着房梁,“侍在端啊侍在端,看了一下那白花花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没了那活儿,连个媳妇都捞不着啊!”
二杏约过他,但他没有答应。以前跟二杏在一起的时候,他那活儿总硬着,经常顶着二杏的臀缝儿,二杏因为这个骂过他,他总是嘿嘿地笑,他知道二杏不是真的生气。现在好了,“雄风”没了,哪有心情搞对象!
二杏闷着头生气,刚才又碰了一鼻子灰。她不明白,为什么狗丢儿就不愿意见她了。她也想过是不是因为那个死女人?她偷偷问过三路,三路说没看出什么问题。一个大男人,因为这个吓得不敢搞对象,好像逻辑上说不过去。
三路支持他姐姐,原来总觉得搞对象这事儿,人太熟了不好下手,可自从那天见证了两人的“奸情”他总在有意无意地帮着二杏。“肥水流外人田”像狗丢儿这样的极品哥们儿,还是留自家享用得好。
三路答应了二杏,帮她搞清楚狗丢儿为什么不搭理他。三路有些贼点子,自然不会跑去直接问。他琢磨着,怎么能把狗丢儿嘴里的实话套出来,前思后想,脑子却像“轴”住了一样,竟然想不出好说辞。
看着儿子一天比一天蔫巴下去,侍老转儿着急了。“他妈,这孩子是不是吓着了,怎么一天到晚没精打采的?”
“是呢,我也看出来了。要不,咱带他去看香(请巫婆神汉跳大神,俗称‘看香’)吧?莫不是被那女鬼给冲了?”
侍老转拿出一张纸,把细碎的旱烟倒到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你少抽点吧,我这老气管炎都是让你这旱烟给熏的!”
侍大嫂抱怨。她不清楚抽烟对人的有什么害处,反正老头子抽烟,她就咳嗽,她就闹他。
“娘们家家的什么都烦!就剩抽颗烟这个爱好了,还得被你管着。”
嘴上表达着不满意,侍老转儿还是乖乖地把烟丝倒回烟袋里。看着老头子的动作,侍大嫂嘴角唚出一丝笑意,别看这老头子死鸭子嘴硬,只要搬出她的病,他马上乖乖就范。
“听说上马石有个仙儿,看得挺好的,要不带着丢儿上那儿看看去吧。”
看着侍老转儿低头沉思,侍大嫂沉吟片刻,说道。
“你是说上马石那个老娘们儿?不行,她道行太浅,这两年才听说的上了仙儿。还是下马石那个厉害,三路妈不是让他给治好的吗。”
“你不说我倒真忘了,那个老刘道行不浅,我跟三路妈去的时候见过。一把白胡子,看上去仙家似的。哎,丢儿那死小子脾气硬,会不会不听咱们的,不去啊?”
侍大嫂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儿,有些担忧地问。
“这事儿由不得他,他敢不去,我揍他!”
侍老转儿习惯性地掏出烟灰袋,抓了一把烟丝儿,正想拿卷烟纸,看老伴儿眼睛盯着他,又赶紧放了回去。
“你实在想抽,就到后院去抽。”
侍老转儿快憋出内伤了,看了看侍大嫂,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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