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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双版全本)作者:断欲&寒山独狼 TXT
【内容简介】
中国农村半个多世纪的沧桑伦理巨变,一个家族的盛衰荣辱,三代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心酸经历。一个中国农民和三个农村女人之间的爱情纠葛。她们给他带来了幸福,却也带来了无奈,甚至灾难。在特殊的年代里,当自然灾害和历史风浪逼迫他们到死亡边缘时,当战争的硝烟和和仇恨的怒火把他们推向崩溃的风口浪尖时,他们是选择默默忍受还是奋力挣扎…
新荣的媒人终于没有做成,她也懒得做,因为白狼的风度彻底弥住了她。终于,在一个漫天大雾的夜晚她向白狼出手了。
初秋的一场大雾弥漫着平川,到处一片朦胧的景象。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东西突然感觉有些神秘,欲遮还羞的样子。河滩里湿气很重,每个人的眼睫毛上都挂着几粒亮晶晶的露珠。一些被水淹过的土地上积满泥浆,小指肚大小的青蛙湿漉漉地在地上跳跃,显示一种令人感动的生命力。田野的灌木丛上沾满了秋霜,草地上到处是水滴,一会就把人的脚弄湿了。南瓜像往出渗水一样,火红的颜色在草丛里非常耀眼,于是往往便成了野兽的猎物,被啃的惨不忍睹。玉米叶子上也衔着露珠,抖一下滴答成串,衣服便全湿了。
乳白色的的大雾整整弥漫了一天,傍晚的时候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更显得浓烈了。刚刚入夜,白狼把牲口喂饱以后就钻进了被窝,一天的劳累弄得他精疲力尽。睡下不到五分钟,房屋的门帘一下被挑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生产队的房间统统没有门,只有一层布帘隔着,白狼迷迷糊糊看身影象是个女人,吓得立刻就醒了,张嘴问道:“谁?”
一个细细的声音说:“我”“你是谁?”
白狼伸手就要去摸火柴,想把洋油灯点上。他的手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抓住。
“我是新荣啊,你弟妹。”
白狼顿时觉得不妙,初秋的夜晚还相当炎热,睡觉的时候根本没有穿衣服,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连忙伸手去抓一旁的背心。新荣从后面猛的抱住了他,温存地说道:“白狼大哥,你一个人睡觉闷得慌不?俺来陪你,咋样啊?”
预料中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白狼的汗马上流了出来,自己本来就是个右派,搞不好要加上一条调戏妇女的罪过。他不敢搭讪,连忙向土炕的尽头退去,“弟妹,半夜黑了不睡觉,你要干啥?”
新荣不依不饶,努力紧追不舍,她双手一扯,身上的背心亦然脱去,“你说我要干啥?知道你寂寞。恐怕还没有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吧?让你尝尝鲜,”
她两只鼓鼓囊囊的大在漆黑的夜里像是打了一道利闪,晃得白狼眼前一阵阵发晕。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透过暗夜显得朦胧而又令人产生遐想。
“别,弟妹,被人看到不好,会犯错误的……”
“半夜三更谁会看到?你快点,我等不及了……”
新荣气喘吁吁,白白的肚皮上下起伏,不等白狼反应过来就把裤子褪到了脚下,然后抬脚踢在了一边。
白狼恨不得立刻冲出门去,可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害怕被人当做流氓给抓了。越是着急越是摸不着自己的衣服在哪儿,无可奈何只有一个劲往土炕的尽头猛缩。新荣扑哧一声笑了,“瞧把你吓得?老实说第一眼看到你俺就稀罕你,咱俩偷偷好吧?俺家里的那口子没有意见,他那个不行了。”
“那啥,弟妹,你冷静点,冷静”白狼开始求饶了,“你找人我不反对,但是不要找我,我那个也不行,不能让你满足,知道我为啥这么大岁数一直没娶媳妇吗?就是因为那个不行。”
新荣又是扑哧一笑:“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试试”“试试也不行,弟妹,你饶了我吧,我可是右派,不想被人游街。”
白狼一辈子没低过头,就是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也是一样,像只下山的猛虎一样势不可挡,可今天他彻底服软了,见过不要脸的人,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只要裤腰带一松,一生的名誉就全完了,所以死死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新荣终于扑了过来,白狼身手敏捷,转身躲向一边,新荣再次扑过来的时候,白狼再也把持不住了,转身逃向了门外,挑开门帘就冲了出去。刚刚走出门没几步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仔细一看原来是陈默然。
陈默然叼着旱烟,抬手扶住了白狼,问道:“大哥,半夜三更不睡觉,光着屁股乱跑啥?”
白狼看到默然,浑身再次出了一层冷汗,尴尬一笑道:“那啥,屋里太热,我睡不着,随便走走”陈默然神秘的笑了笑,说道:“眼看就立秋了,哪有那么热?我找你有事,咱哥俩屋里说。”
白狼道:“不是说了吗,屋里热,有啥事就在这里说吧”“呵呵”默然道:“兄弟来找你。也不请到屋里去,这算啥拜把子兄弟?”
说着,一手拉住他,死拉硬拽拖进了屋里。
天黑的时候,默然想找白狼聊天,吃过饭以后慢慢走进了牲口棚,其实新荣刚刚进生产队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是没有做声,起初是以为这娘们半夜来队里想偷点东西沾点便宜,可当他看到她闯进白狼睡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就偷偷跟了过去,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不由吃吃笑了,这才知道原来是孙耀武变成太监以后,新荣有点熬不住,找地方泻火来了。本来想走掉算了,让大哥跟新荣成就好事,后来一想不妥,白狼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这娘们不怀好意,搞不好大哥一世的英明就算完了。在外面转了一会儿,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进去,正在思考的时候白狼却一步迈了出来。
房间里很黑暗,弥漫着牲口屎尿的馊臭气,这个地方陈默然每天来,所有物体的位置他了如指掌。所以很快摸到了火柴,点上了煤油灯。房间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土炕的一头有个炕洞,那是冬天放柴禾和煤球的地方,他知道新荣一定躲在炕洞里。默然二话不说,抬屁股就坐在炕洞上,开始跟白狼有一句没一句闲扯,两只脚摆来摆去。每一次他的双脚都能准确无误踢在新荣雪白的屁股上,而且用的力气很大,啪啪有声。
默然问白狼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说大哥在这里生活得怎么样?吃的可好?住的舒服不舒服?有没有兴趣在嘎子沟落户?看上哪家漂亮的姑娘跟我说一声,我一定为你保媒等等,等等。白狼一个劲搪塞,只盼默然快点离开,不住抬手擦汗。陈默然说了几袋烟的功夫,仍旧看不出要走的意思,而且越说越有劲,新容蜷缩在狭隘的炕洞里喘息如牛,浑身热汗直冒,而且屁股倍受蹂躏,双腿都有些发抖了。最后终于把持不住,熬的一嗓子从炕洞里爬了出来。
默然假装吓了一跳:“呀!弟妹,你咋在这儿啊?”
抬手指了指新容,又指了指白狼。
白狼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兄弟,我们,……我们其实也没有什么,啥事也没有发生”新荣张口就骂:“你个挨千刀的陈默然,明知道老娘在下面,还一个劲猛踢,想踢死我啊?”
“你俩在这儿干啥?躲猫猫呢?还是捉迷藏呢?”
新荣忽的拿起衣服哼了一声:“管你屁事?咋,光兴你搂着樱子亲来亲去,俺就不能找点洋韵?”
说着,雪白的屁股一扭,挑开门帘走了出去。
白狼结结巴巴还在解释,“兄弟,我俩真的没啥,你相信我”陈默然呵呵一笑说:‘大哥,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的为人,这不来救你了吗?“
白狼感激地看了默然一眼,说道:”明天,想办法给我做个木门,这样子睡觉,太不安全了!“
新荣躲开大伯子耀文以后,在生产队白狼没有让她得偿所愿,于是又偷偷跟村里的几个流氓闲汉好了,村里的风言风语也蔓延开来。起初,耀武同意新荣偷人只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当真的有一顶绿帽子被扣在头上的时候,他就感到了深深的屈辱,出门以后不敢抬头看人,自己的脊梁骨也变得弯了。
新荣偷汉的事终于被孙耀武给发觉了,事情的败露是在几天以后的玉米地里。
那天,风打着磕睡从树梢上晃一下,接着又回到无精打采的树叶深处沉睡。半坡的庄稼高的矮的都摇一下半昏的头,接着敛了叶片顶着旺毒的大太阳苦挨。
七月,流火。新荣顶了一头黄乎乎地玉米粉从地里钻出来,头发一缕缕地被汗水湿透粘贴在冲出一道道水沟的脸上,脖子上,晒成酱红色的胳膊,裸露着的地方都被生满锯齿的玉米叶子划拉出一条条血臊。她把臂弯下夹着的一抱玉米叶子丢在地头上,用手向外扯了扯被汗湿透贴在身上分不清颜色的旧汗衫,顺便用手背抹了下额头,长长嘘出一口气。旺毒的太阳晒的人头晕。燥热的天气一丝风也不肯刮,她忍不住骂了句:死老天,还让不让人活了。借了玉米棵子的一点花荫凉,她一屁股坐下去,身下的那堆玉米叶子随了她的体重向下沉了沉。无边的劳累一下子泛上来,满身酸软的象抽了骨的蛇。脑子木乎成一根老树桩。无边的闷热围着,整个天地是一口烧开锅的大蒸笼。
”憨子娘,回家啊?“
她听到有人问话,随口应了声,背上的那一大垛玉米叶子压着她弯成九十度以下的腰不能回头。两只青筋暴涨的手死力的拽着肩上勒进皮肉里捆叶子的绳头。
”来,我帮你背吧。“
她突然感到一双手托住了叶子垛的底部,压在身上的力量一下子小了很多。她就势放下草叶,慢慢直起酸痛的腰。听到声音,她知道是大伯子孙耀文。
孙耀文把玉米叶子放下,声音低低地问:”这两天你咋老躲着我?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新荣白了他一眼说:’咱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就别再提了,各走各的路。”
“呀!”
孙耀文一听吃吃笑了一声:“你这是吃干抹净想不认账了?有了新欢了是不是?就想踢开老情人了。”
新荣不耐烦地说道:“你自重一点好不好?以后咱俩完了。”
“完了?”
孙耀文愤愤一声:“你想的美”“那你想怎样?”新荣问道。
孙耀文死皮赖脸嘻嘻一笑,“最后一次,今天,就在这玉米地里,以后保证不再烦你?”
新荣心里一动,说道:‘你说的,最后一次,说话算话。“
耀文见有机可乘,迫不及待拉她一把,然后自己钻进酷热的玉米地里。新荣扭头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同样低头走了进去。老实说。她还没有跟人在玉米地里干过那事,想想也很刺激。反正最后一次,以后就可以远远躲开他,现在的她早已没有了当初对耀文的那种情趣,只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两人向里走了一会,身边的高庄稼象严实的墙,一点风也透不进来。一条一米多宽的土路象条死蛇,软软的躺在无边无际的绿中间,伸向不见头的远处。头上是一片火热的太阳光,空气闷的能使人窒息。耀文柱着拐杖,一件褐白条纹的衬衫脱了搭在肩上,红通通隆着肌肉的身上满是汗珠子。
新荣刚刚站定耀文就扑了过来,搂住她,破砂锅一样的嘴巴凑过来想亲她。她用手掌挡住他,”你呆会轻点。“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她的身体。她的脸始终扭向一边,尽量避开他的口臭。她始终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跟这样一个男人睡到了一条炕上,也许是那时饥渴难忍,有点饥不择食了。他象个鬼魅一样,躺在她身边,在身上乱摸一气,一副饥不择食、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模样。然后慢慢吻她,从唇到耳后到脖子到,用牙轻轻咬,用舌尖慢慢撩。最终奔向了让男人消魂的主题。
不可否认,新荣的肉体感觉确实很好,技术的熟练与层出不穷的花样是花容没法比的。跟花容上炕,他始终是被动接受,除了叉开腿,此外再没有任何迎合。连呻吟也是含在嘴里含混其辞。新荣的裸体曲线固然可以让他瞬间到欲望的极限,他从她的身上下来。她满头大汗。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身下的青草被濡湿了一片。一股莫大的愧疚却油然而生。不是对眼前的这个肉体,而是对白狼。她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没法跟他比,刚才跟耀文亲热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俨然出现的就是白狼。这样的男人自己却得不到他。丈夫被人阉割了,她不心疼,反而感到厌恶,是他背叛自己在先,活该!眼前的这个大伯子更不是个东西,兄弟媳妇也不放过,腿被人打折还是死不悔改,更是活该!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禽兽的家族中,而且被这种禽兽的行为压迫得窒息不已,几乎就要发疯了。心里前所未有地厌恶起自己,进而对身旁的大伯子心生憎恶。她用脚拨了拨他的屁股,”任务完成了,你可以滚了!“
耀文扶着拐杖慢慢站了起来,脸上仍旧嘻嘻笑着,可他的笑容却立刻僵住了,凝固在脸上。因为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正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亲生兄弟孙耀武。孙耀武把老婆捉奸在地,奸夫竟然是自己的同胞哥哥,这让他惊讶不已,同时也羞愧难当。狠狠咬牙怒视了哥哥一眼,转身走出了玉米地。
新荣若无其事看了看耀文,抬手缕了?一下眼前的头发,然后同样转身走了。耀文尴尬的面容涨得通红,站在地里一动不动,他不知道回家以后该怎么跟兄弟交代,也许不用交代,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上,赤裸的下身就是最好的表白,他眨巴一下眼,慢慢坐了下去。
耀武回家以后,把家里的锅碗瓢盆统统砸得稀烂,他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何止不是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个人。身体变成了残废,老婆又去偷人,而且偷的是自己的亲哥哥,这样的日子不过也罢,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他瞬间跑到了茅房,拿起墙角的一包老鼠药,犹豫了好久。当初,他跟自己的丈母娘偷情时,正好被妻子新荣发现了,新荣一怒之下服了砒霜。幸好被四狗子给救了回来。现在倒好,事情反过来了,是新荣偷人被自己发现了,当初新荣没有死,现在轮到自己死了,真是报应!天理循环,天理循环啊!
耀武手里拿着砒霜正在犹豫的时候,新荣却一步迈了过来,张口怒道:”你吃不吃?不吃拿过来!我吃!“
说着一把夺下,仰头倒进了嘴里,手里的草纸像一片飘零的树叶,摇摇晃晃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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