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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妇村传奇》(全本)作者:金刀河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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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6-13 02:12:1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新寡妇村传奇》(全本)作者:金刀河  TXT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题材独特而又相当另类的书,纯朴的乡村居然也出现“鸭子”这种在大城市才有的男妓现象,才有了牛二龙的“你们的男人在外面挣钱,老子就在村里挣你们的钱”的想法,就有了专门为坟弯村片区送信和汇款的邮递员刘强,因不堪忍受寡妇们的“摧残”而不敢跑这条线了,最后接替他的是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又老又丑的老头”的故事……

  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山村。村子里男女老少加起来不过二百余人。这个小山村有一个让人感到恐怖的名字——坟弯。

  坟弯是怎么来的,没有人知道。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坟弯村三面环山,山上长着密密麻麻碗口粗细的柏树。很茂密,在冬天有薄雾的早晨看来,就像是哪位天才画家往这小山上泼了一大瓶墨汁。

  坟弯村并不算很穷,村里人均田地达到了三亩以上。与别的村人平不到半亩比起来。他们不说富得流油,至少仓里一年产的粮食可以吃上两三年。但那时的粮食总不值钱,村人的口袋里因此总是掏不出几个子儿来,所以日子过得并不轻松。

  改革开放后,村里渐渐兴起了打工的风气,先是一些没有结婚的小伙子,小心翼翼地出去闯荡了一番,结果,春节回来,全都西装领带,那甩尖子皮鞋也擦得透亮,出手的烟也不是乡下人常抽的那种几毛钱一包的劣质烟,而是好几块一包的塔山红梅。有的连祖祖辈辈说惯了的方言土语都不会说了似的,操作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把打招呼时常说的那句“你要去搞啥子”变成“你要去做什么”了。

  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跟自己捡了金元宝般兴奋,打工青年的家里自是访客盈门,张大爷走了李大爷来,何大妈前脚走,李大妈后脚来。全都跟看西洋镜似的。春节还差几天呢,就过上了年。

  那些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去打工的青年小伙就羡慕得要死,便缠着这些打工青年讲外面的世界,讲火车是什么样,讲城市到底大到什么程度,然后又讲在城里都干些什么,当听到一个月要挣好几百时,全都瞪大了眼睛,乖乖,一个月的收入顶在庄稼地里干大半年的了。

  不屑说,春节刚一过,几乎全村所有未婚青年,那些初中考高中、高中考大学没有考起的十六七、十七八岁的小青年,都纷纷将卖猪的几百块钱缝进各自的内衣内裤,开始不远千里出门打工赚大钱去了。

  开初是跑新疆,后来跑广州深圳,如今又跑开了北京上海,有厉害的甚至跑出国打起了洋工。

  青年走了,往日喧嚣的村庄一下子冷清起来。再后来那些留守的已婚汉子们终于按捺不住了,把老婆孩子托付给五六十岁的爹娘,加入到了这日益庞大的打工大军。村子里一下子看不到青壮年男子了,留下的是几乎全是妇儿童之类的老弱病残,当代“寡妇”村由此形成了。这篇小说所要描写的不是那些打工青年,关于他们在外面的生活,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了,远非想像的那么美好,而且随着外出务工人员的增多,加上城里本身下岗失业人员的增加,城里的工作岗位是越来越不好找了。有的民工辛苦多年,到时竟连血汗钱都被工头卷了去,有的死于各种工伤事故,有的因无钱回家,竟沦落成了小偷劫匪,甚至杀人犯。总之,在家千日好,出门难上难。特别是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已婚男子,他们在外面当苦力,他们的老婆却要在家忍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艰难,除了要种庄稼,照顾公婆和孩子,还要忍受夜里独守空房的寂寞。

  树芬嫁给大军时刚满二十岁,大军比她大三岁,大军之所以看中了树芬,是因为树芬长着一对磨盘般肥实巨大的屁股瓣子,一走路一转一转的,转得大军不停地吞口水。大军在和树芬认识不到三个月的一天晚上,就在树芬们家的玉米地里,大军帮树芬砍完包谷杆,看看天色已晚,树芬的父母又回家准备为新姑爷做夜饭的时候,瞅着因为天热而穿得异常简单的树芬,大军不由得有了冲动。趁树芬正蹶着大屁股在捆扎玉米杆的机会,大军扑了上去,一把扯下树芬的短裤,然后两个人就倒在了那堆玉米杆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异常紧张地偷吃了禁果。

  生怕有人看见似的,穿好裤子,二人赶紧把玉米杆弄来捆好,背回家去了。

  夜里吃饭的时候,大军正式提出了要跟树芬去扯结婚证的事。树芬也同意了。

  树芬的爹妈从二人表情上似乎也看出了点什么,相视一笑,点头同意了。

  树芬就这样嫁给了大军。结婚那天,树芬娘家给树芬办了五抬嫁妆,还请了村里的唢呐队,一路吹吹打打把树芬送进了大军的家。新婚之夜,大军有些迫不及待,他一边忙活一边跟树芬说着话儿。没想树芬竟然说:“大军,你那天跟我在玉米地里,和今天可不一样哟。”大军说:“怎么不一样?我那天是控制不住。”

  树芬说:“我今天感觉你的东西在我这里面很舒服,而那天只有疼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第一次嘛,疼痛是正常的。”大军说着话儿,本以为这样转移注意力可以把时间拖得长一点,结果竟然一不小心,又交枪了。大军竟然在床单上发现了一些红色,就问树芬:“你例假不是完了吗,怎么还有红的?”树芬用纸往害羞处一擦,发现纸也染红了,她若有所思,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用手指头往大军脑门子上一点说:“大军,我懂了,你那天呀弄错地方了。”说完树芬竟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绝没想到新房外面的窗子下早有人在听房。听完了小两口的这番对话,窗下一帮没结婚的小青年也哈哈大笑起来。

  新婚不到一个月,树芬有一天忽然对大军说:“老公,我最近老想吐,是不是怀上了?”大军说:“你的例假来没?”树芬说:“十天前就该来了,可直到现在都没来。”大军心想还真给播进去了。便把树芬弄到同村的五十多岁的赤脚医生贺玩喜那儿去检查,结果还真的怀上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天是树芬的预产期。贺玩喜一早就给请来了。尽管贺玩喜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男人,但村里就他会治病会接生,而且收费远比乡卫生院的便宜。接一个生才二三十元,要是到乡上去的话,没有个三五百元,你休想走得了人。

  好在贺玩喜接生的水平很高,从他二十三岁出道看病接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把谁家婴儿产妇给接死了的。

  孩子是下午三点十五分生的,是一个男婴,大军全家早有预感似的,还没生下来名字就已经取好了,叫张小宝,一个地道的男孩名字。现在大军一家可高兴坏了,这下张家的香火有人续了。作为英雄母亲树芬自是受到了全家人的爱戴,她想吃什么有人做,想玩什么有人陪。总之大军一家老小全都围着树芬的大屁股转。大军的妈逢人便说:“怎么样,我叫大军找个大屁股女子做对象,没错吧。

  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经验,找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像磨盘的,一播一个准儿,一生一个把儿。哈哈!”听的人便嘿嘿地陪着笑,说:“就是有道理,这不又验证了。

  以后全村都按这个条件找媳妇儿,让村里人丁兴旺,代代鼎盛。”

  孩子刚满一岁时候,大军和村里的其它男子一起出外打工去了。

  临走的头天夜里,大军一宿没睡。树芬想睡也睡不成。大军知道明天一走,短的话一年半载,长的话,两年三年,树芬这高大肥实的身躯,将白白地浪费在床单上,他将无法耕耘,但为了挣钱,为了早日把自己的家庭送进小康生活,他又不得不出去。以后孩子大了,花钱的地方太多了,现在不趁自己身强体壮多去挣点票儿回来,等老了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在金钱面前,男欢女爱终归是上不了场面的。尽管它在青年男女之间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但终归是一个空字。惟有钞票才是实实在在的。

  “最后一火了,”大军说,“天差不多要亮了。我们要早点去两百多公里外的绵阳市赶火车哩。”树芬尽管下面那一块地都让大军耕耘得有些麻木了,但还得打起精神让男人尽可能多地爽一点,毕竟以后来情绪了,想找人折腾都找不着了。大军这次又累得满头大汗。终于话儿在里面干跳了几跳,已经没有公粮交出了,但还是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大军从树芬的肚皮上滑下来,这时鸡已经叫了。

  村子里很快就嘈杂起来,有人要去打工的家庭都陆续起床,张罗着弄早饭,收拾行李。

  大军爹娘也起来了,烧火的烧火,炒菜的炒菜。村子里的狗也受了感染,一个劲儿地狂叫起来。好一派鸡飞狗跳的景象。

  大军搂着树芬的奶子,抵着树芬的磨盘,开始小睡片刻,直到爹娘饭作好了他才起床。他吃饭的时候,树芬特意穿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在屋子里把已经收拾好了的行李再检查一遍,看大军还有什么想带而忘了带的东西没有。就要分别了。

  树芬想给大军的记忆里留下自己最漂亮的形象。让他在外面睡觉时能够常常想起。

  天麻麻亮时,村里的打工大军出发了。王大军走在最后,他身后跟着树芬,村里其它一些结了婚的男子也是这样和老婆难舍难分,仿佛生离死别一般。此时,正是大年初三,春节最后一天的早晨,远远近近的村庄里,不时有鞭炮声零星地炸响。

  趁着年还没过完,早点走是对的,等年过完了再走,那火车站就会人山人海,有的人排上几天队也不见得能买到火车票哩。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村里面刚好十名年轻媳妇都恋恋不舍地和各自的郎君挥泪作别。看着拉了满满一车厢打工仔的汽车从镇子的公路上渐行渐远。一些心软的媳妇再也控制不住,失声大哭起来。树芬本来不想哭的,终是受不了感染,也只好有一沓没一沓地呜咽几声。载着各自男人的车转过弯儿去,再也看不到了。

  十个媳妇不经意间排成了长队,他们开始往回走。此时天已经明亮起来,一抹晨曦像是天老爷不小心打破了几个鸡蛋,黄红黄红的,散漫地铺在东天。十个媳妇泪眼汪汪的只顾低头走路。

  走在头里的是树芬,她担心孩子醒了,见不着妈妈会哭闹。树芬后面是二龙十九岁的老婆桂花,还挺着大肚子哩。看样子离分娩也没有几天了。桂花后面是说话像放炮的大嗓门秀枝,她今年三十岁,是这群小媳妇中年龄最长的,她的男人是村里不多的两个高中毕业生之一,叫张建国,打工之前是生产队长,为了打工队长也不干了,秀枝有两个孩子老大叫小凤,女孩,九岁,上小学三年级了,老二叫小龙六岁是个带把的,为了生这个带把的,建国和秀枝好不容易挣起来的一点家业也被罚了个精光,这还不算,屁股上还背着一身债务。建国想不打工还帐都不行了。秀枝后面是刚过门还不到一年的招财的老婆翠花,这一年里不知是什么原因,招财愣是没有让老婆的肚子里隆起一个包。本来不让招财去打工的,可招财太想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了。这不,把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毫不手软地扔家里,也不担心让人给打了野食。翠花后面是一个看上去长得像柔道运动员的女人,她的长相比她的实际年龄至少大五岁。尽管她才刚过二十五,但很多人第一次看到她后,都会毫不客气地认为,这个女人不会少于三十。她叫秀英是贺万恩的老婆。她全身每个部位都至少比前面的翠花大两个以上的号。就连那对大奶子和肥屁股也透出一股力大无穷的气势。这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贺万恩在家时,常有邻居向村民嘀咕,说这两口子差不多每天都要紧紧地贴在一起。秀英一张嘴也总是旁若无人地山呼海啸。那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让闻听人脸红心跳的同时,唯恐避之不及,染了晦气。秀英后面依次跟着的便是另外五个小媳妇,她们的年龄大多没有超过二十六岁,结婚时间最长的五年,最短的七个月。都有了孩子。

  尤其是那个结婚才七个月的媳妇,叫春红,刚满二十,她是村里惟一挺着大肚子结婚的女人。她是王冬升认识后不多久就上了床,然后怀孕都快半年了才赶紧结婚的,所以过门不多久,那小孩就生下来了,如今呀,都半岁多罗。

  十个年轻媳妇这下不折不扣成了村里第一批活寡妇了。白天下地干活,倒不怎么想男人,可一到晚上那才叫难熬呀。

  先还是说一说我们的大屁股女人树芬吧。

  王大军走后第十天,树芬的身体明显有了需求。她也知道,王大军肯定也受不了,不过外面是花花世界,吃不到看也能看饱。可村里的精壮都走完了,留下的不是五六十岁以上的,便是些正在流鼻涕的,干着急没有用,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这天树芬在家里烧了一大锅水,趁公公婆婆去走亲戚的时候,她把热水倒进木桶里,然后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跳进了木桶中,躺在热水里的感觉真是舒服。

  树芬先是洗澡,后来自己的双手无意中触到了乳头,没想到那地方竟一下硬了起来。树芬感到了一丝丝快意。她抚摸起来。而且她明显感到下面也有反应了,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了期待,此时此刻要是能有一个坚硬浑圆的东西钻进去那该是多么的美好呀。可是她非常清楚,现在那硬硬的东西远在千里之外,只有通过想像,让男人和他的话儿能够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对她说:“老婆,快把大腿张开,老公的金箍棒来也。”她臆想着,一只手不由得又伸到了下面。她自摸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水都快凉成冰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从木桶里钻出来,把那毛巾拿来把湿漉漉的身体擦了,正穿衣服时,她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天,是婆婆公公他们回来了。

  好险!今年刚满六十岁的公公把手中熟睡的孩子递给树芬说:“累死人了,一路上都是我和你妈换来换去抱的。总算把这小祖宗交到你手里了。呆会儿他醒了,你可要记得给他喂奶哟。”公公说奶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往树芬的胸部处看了看,当他发现树芬的胸衣处湿了一大块时,脸上不由得有了怪异的表情。树芬以为公公看出什么来了,不由得脸一红,赶紧接了孩子回里间去了。

  公公虽说六十岁了,可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哩。不过这种想法一出来,树芬不由得在心里骂开了自己。真不害臊,连公公的主意你也敢打,要是大军回来知道了,还不把你打个半死呀。

  可夜里,树芬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而且越是得不到越是强烈的那种反应。唉,这天老爷在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造这么一种离不开男人的感觉呢?不知不觉自摸到天明,以前连正眼也不看的公公的形象却在树芬的眼里一下高大起来了。公公也明白什么似的,不失时机地献上了小殷勤。树芬在夜里的感觉和思想也就更加活跃起来。时间还在一天一天地拖,大军的第一封信回来了,虽说写得火辣辣的,让人看了之后浑身像着了火一样,而且连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可是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成了火上浇油。

  要着手春耕了。

  没有男人这个主劳力后,树芬肩上的担子也就更加重了。犁地之类的事公公可以唱主角,但下种施肥这些长时间的劳作,则全落到了她的身上。累也并不全是坏事,至少,晚上没有精力想那事和男人了。树芬一挨着床板,两眼皮很快就能亲密接触,进而打雷都打不开了。这个时候,睡梦中的树芬却做起了春梦。梦中一个英俊潇洒的陌生男人,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光,然后用那性感的嘴唇把她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亲了一遍,最后他们俩人开始拼命运动起来。

  次日一早树芬起来,发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她内心也有一种久旱逢甘淋的满足感。只是,她再下地干活时,发现公公比以前更加卖力了。对她的关心也更进了一步。有时候婆婆送饭来,本来他们俩是一样的饭菜,可公公总是把最好吃的留给她,她吃完后,公公还不忘问一句:“树芬,饱了没?不饱,我叫你娘再弄。”树芬总是说:“饱了,爹,你呢?都赶给我了,你就没吃的了。”爹又说:“我是过过‘大跃进’的,那时吃草根树皮,观音土,你爹不也挺过来了,如今饭菜管够,哪儿就能饿着呢。”公媳俩就这么说着话儿,干起活来,也没有先前那样累了。

  一连几天,树芬夜里都渴望着能够再现梦中美好,可是没有了。

  树芬想想也是,美好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降临到身边的,否则那还叫什么美好。她想,再过些天,有了那方面需求后,相信美梦是能重现的。

  你别说,树芬还真说准了。也就过了十天吧。树芬例假将至的前夜。她又做春梦了。这次梦中的男主角好像换了人,不是不认识的那个英俊的帅哥了,而是一个很壮实的,五十余岁的男人,他好像还在自己的耳边小声呼喊着自己。“树芬树芬树芬……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树芬下意识地应着:“唉,要吧,天天要我都给你,给你给你……”

  树芬再次醒来时,她不明白,梦中的事怎么会跟真的一样。

  吃过早饭,公公扛上锄头,对树芬说:“今天再大干一天,地里的活儿就差不多了。等活一忙完,我就去镇上割几斤肉来好好给你补一下身子。”

  树芬说:“谢谢爹了,活儿能这么早忙完,全靠爹帮的大忙。要补也应该给爹补一下,瞧你这几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了。”公公一怔,红脸红脸地说:“那就大家一起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要身体好了,什么事都好办。”公媳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都是些互相关心的话。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至于公公为啥要脸红,聪明的读者也许早就知道了吧。

  就着放电话的那张桌子,秀枝和刘强一口卤菜一口酒,说说笑笑,打打情骂骂俏,不知不觉就喝得脸上红霞飞。刘强似乎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他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但还是想说:“我说,秀枝,嫂,嫂,你今天对我太,太好了,我现在觉得你,你,就是我以后找老婆的标准,我好喜欢你哟。”秀枝酒量本来就不行,现在能喝这么多而没有钻到桌子下面去,本身就是超水平发挥了。她知道她的目的,见院内四周无人。秀枝踉踉跄跄去把值班室的门给关上了,然后一把扑到了刘强的怀里,醉眼迷漓的刘强,只觉怀中有一堆肥肉在拱,也没多想就把那手拿到肉上一阵乱摸。如果这时有人从值班室门外过的话,会被秀枝剧烈的喘息声吓一跳,以为屋里关着一头正在发情的母牛。

  秀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接着,也不管刘强是否乐意,把刘强也脱了个精光,然后,她把刘强骑到身下,她太需要雨露甘泉了。一阵阵山呼海啸。值班室有如经受了一场地震,那间钢丝床也几乎就要散架了,终于,秀枝一声长啸,有如火车拉着汽笛钻进隧道时的轰响,秀枝全身停止了运动。她把刘强那干瘦的身体死死地压到了身下。秀枝的屁股像一对挨了刀的白猪,剧烈地抽搐了一阵,彻底不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强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湿漉漉的从秀枝的身体下拱出来,他长长嘘了一口气,似自言自语地说:“我今天才知道啥子是母夜叉母大虫了。”秀枝也缓过劲来,虽说听不懂刘强在说什么,但她也知道这不什么好话。但终归爽了一次,她赶紧坐起来,把刚才胡乱脱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边套还不望安慰刘强说:“嫂子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没了烟酒钱,尽管找嫂子要,想吃卤菜也尽管说就是。今天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下次你再来我们村的时候,嫂子还要好好招待你。”刘强夸张地喘了几口粗气,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我知道嫂子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也知道嫂子对我是真心的,只是下次嫂子手下留情,别把我给搞死了。”秀枝笑笑,说:“下次我俩再单独在一起时,你就不要再叫我嫂子了,叫我姐或者秀枝都行。我喜欢听。”刘强便甜甜地叫:“姐。”秀枝:“唉!”刘强又叫:“姐。”秀枝又答:“唉!”最后刘强忽然用怪怪的声音叫道:“秀枝,我的老婆。”秀枝一愣,马上就笑眯眯地就应了:“唉,我的小老公,你真乖。”说完,秀枝“啪”地在刘强的脸上啃了一口。

  二人穿好衣服。秀枝从口袋里捞出一张五十元的大票来,往刘强手中一塞,说:“小老公,拿去买点东西补补身子,下次才有劲儿和姐姐玩各种花样哟。”

  刘强拿着票子,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往钞票上一弹,发出清脆的嚓声,他满意地收好钱,拉开门把秀枝送出去。

  回村的路上,秀枝像一头偷嘴偷饱了的母猪,一路上哼哼着回到了家。

  没有人发现,哈哈,神不知鬼不觉。“偷人”的感觉真爽!

  大家都知道,做这种事,是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的,仿佛吸毒一般,到了一定时间心里就跟猫抓一样。

  这不才过了三天,秀枝的心就像着了火,夜里总是睡不着,眼前老是浮现出和刘强疯狂的那一幕。好在第四天,刘强又到坟弯村来了。自然仍旧是很多人把刘强围在中间。秀枝远远地站着,没敢过来。毕竟心里在有鬼。她得避嫌。刘强没有叫秀枝拿信,但他也不时从人群中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很快二人的目光接上了火。刘强似有意无意地甩了甩头。秀枝则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地方没机会,到半路等着吧。

  把坟弯村的信件发完。刘强骑着自行车向下一个桔子踩去。他看了看四周,秀枝早没人影了。

  下一个村是马背梁,离坟弯村不过两里地,途中要经过一片茂密的柏树林。

  刘强心有灵犀,到了那片林子时,故意把车铃按得叮当响。果然,林子中闪出了秀枝,此时的秀枝已经将一块雨布铺到了林子深处。她让刘强赶紧把自行车也推进去。

  刘强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放心大胆地边往林子里走边说:“秀枝姐,上次我没经验,这次就让我唱一回主角吧。”秀枝说:“随你,只要你能和姐大战一千回合,叫姐咋着姐咋着。”来到雨布前,秀枝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天,她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刘强一看到那黑三角,话儿自是打气般一下坚挺起来,他也迅速扯下裤子,往躺好了的秀枝身上扑了下去。

  秀枝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那地方比较松弛,刘强几乎不费劲就把话儿送进了黄龙府。接下来便是一个快速运动骨盆,一个高一声低一声学猪叫,二人干得如火如荼,接将迎来极乐高潮的时候,在很远地方放牛的牛二龙五十五岁的老爹,耳边已经不时响起一种奇怪的喘气声嘶叫声,受这种声音吸引,他用了十五分钟时间,把牛和自己一起赶到了通奸现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秀枝竟和邮递员勾搭成奸了。他没敢在靠近,有意把牛拴到较远的树上,自个儿选了一外陷落的地方,继续欣赏这免费的黄色真人秀。终于二人完事了。喘气声消失,秀枝的怪叫已停止。邮递员刘强看了下手表,说:“秀枝姐,我行不行,大战了二十八分钟也。”“兄弟不愧身强力壮,你姐比上次还爽,下次我们还是在这地方,方便,神不知鬼不觉。”刘强说:“不一定,万一让人给看见了,我一个外乡人,倒无所谓,可姐就不同了,姐是已婚人士,让建国哥听到风声了,真不知会把你咋个打法。”秀枝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打我一顿在跟我离婚。

  只要兄弟以后不嫌弃姐姐,姐姐死都不怕。”二人说话的同时衣服也迅速穿好。

  刘强推出车子说:“姐,我先走了,还有几个村的任务没完成,就陪姐了。”秀枝说:“你忙你的去。隹,别太累着了。姐下次到街上来看你。”

  刘强把车推到路上,又按了一阵铃当,然后骑上去走了。

  秀枝理了理满头凌乱的头发,她没有马上出林子,她得让自己冷下来,让脸上满足后的那块红晕渐渐消失。

  这时候,躲在一旁早就憋不住了的的二龙爹,哈哈一笑走了出来,让秀枝差点没把魂吓掉。秀枝一见是二龙爹,心理相格噔一下,知道真让人给看见了,便想溜。二龙爹忽然说:“我不会让建国知道的。”秀枝不敢走了:“牛叔,你老眼睛还没昏花呀,什么都看得见。”二龙爹说:“我的眼睛亮着哩,而且下面的东西比眼睛还厉害,你要不要试试。”秀枝说:“也不屙泡稀屎照照,都老成啥样了,还想吃嫩豆腐。”秀枝嘴上这么说,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还向二龙爹这边靠近了两步。二龙爹知道“张建国”三个字的斤两,他相信秀枝已经成了他案板上的鱼,想跑是跑不掉的。二龙爹一边脱裤子,一边说:“你跟牛叔睡一回保证不让你吃亏,而且睡这之后,牛叔和你是一条战壕的人,绝不会张着嘴巴乱说,更不会让张建国知道的。”秀枝知道这回不让这老东西得逞休想全身而退,刚才的走也是假装的。反正都是干,老点就老点,眼睛一闭只当下面有人在给自个儿挠痒痒。秀枝又重新把雨布铺到刚才那块草比较厚的地方,然后把裤子重新脱了,仰面朝天躺了下去。二龙爹迫不及待地骑了上去,很快就进入了正题。姜是老的辣。二龙爹虽说动作力度和频率不如刘强,但他经验丰富,知道什么时候该快,知道姿势最能让激发女人的潜能。总之,刚刚满足了的秀枝本不打算有什么反应的,可二十分钟后就又来了感觉,而且是那种特别令人心慌的感觉,像慢火钝鸡般,想一下进入高潮不得行,节奏全在二龙爹的掌握中,那种要来不来的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终于,为了那最厉害的瞬间,一直在下面不着声的秀枝再也把持不住,开始一边叫唤,一边求起上面仍在不紧不慢耕地的二龙爹说:“牛叔,牛爹,哟,你能不能快点,我都要慌死了,下面痒得难受,你就快点动吧。哎哟!”二龙爹仍旧用仿佛固定了频率动作着,见秀枝终于被她做情绪来了,他才说:“我牛大山做过的女人不下一个连了,还没有不怪叫的,看在你对我还不错的分上,我就让你再惨叫一回。”“回”字话音一落,二龙爹牛大山的屁股就跟装了发条一样迅速抖动起来。秀枝的叫声也就一声高过一声。终于牛大山率先叫了,“啊啊啊”低沉的男中音,仿佛他当年在战场上杀敌时的勇猛阳刚。接着,秀枝也大叫起来,仿佛中了弹的敌人。

  终于二人似乎都死了般,一动不动了。良久,宝刀不老的牛大山满意地从秀枝身上下来,边穿裤子边说:“秀枝呀,你叔叔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真得感谢老天有眼呀,本来我今天没有想过在这片山林放牛的,没想到那头老黄牛偏要往这边来,哈哈,竟然有如此好事在等着我呀。下次你想这事了,不用舍近求远,虽说牛叔这条老枪不如年轻人的那么好看,但实用呀,何况远水不解近渴,想的时候招呼一声便是,我自当万死不辞。”秀枝还算比较满意,也就应了。二人收拾停当分头出了树林。牛大山去牵牛时,发现老黄牛已经挣脱绳子跑到庄稼地里吃人家的青苖了。后来他还为此赔了人家十块钱,但他认为不冤,城里听说玩小姐还不止这个数呢。

  秀枝无意中竟然有了两个解馋的工具,这下她总算夜里能睡个好觉了,但是自从跟牛大山有那么一回后,牛大山就有些得寸进尺了。差不多每周都要找秀枝玩上那么一两次,这次数一多,村里人就想不知道都不行了。后来建国在广东听到了风声,专程不远千里花了好几百块路费赶回来,准备向秀枝兴师问罪的,没想秀枝恶人先告状,说什么她在家累死活,又当爹来又当娘,还要家里家外两不误,而且村里总有那么一些老不死的,总想借机揩油占便宜,你不答应,他们就造谣生事,恶意中伤。建国见秀枝犁花带泪,在自己的怀里哭诉得伤心伤心的时,心也就软了,何况他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好鸟,饥渴难忍时,也悄悄去叫过“野鸡”。

  如今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婆,再听她这番诉苦,心里即使有气也早消了,何况他裤裆里的话儿早已眼镜蛇般抬起头来,一跳一跳的,想向秀枝的三角区发起进攻哩。

  秀枝当然懂,她不失时机地宽衣解带,一边说些讨好建国的话,一边就用手去捞建国的家伙,只几下建国就原形毕露,火烧火燎了。

  一阵山呼海啸,一阵天崩地裂,建国满足了。沉沉睡去,一些等着看家庭大战的闲人只好失望地摇了摇头,有老谋深算的家伙不无深沉地说:“这年头,世风日下,老婆偷人的事也没有男人在乎了。都是那票子害的哟。”

  建国在家呆了五天,差不多,天天都要和秀枝腾云驾雾地来上一火,切磋切磋。建国走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发现建国公粮交得太厉害,这几天他的体重至少轻了十斤。那秀枝则长得更加肥实了,像喝足了养料的庄稼,对那五六十岁的老头来说,秀枝这肥大的体形简直就是一块磁石,总是吸引着他们的话儿想若非非。

  这次把建国蒙了,秀枝以前的担心没有了。她可以说啥都不怕了,再和刘强、牛大山玩时,她也不用怕这怕那了,而且以前还要给刘强一些辛苦费的现在也免了,反正牛大山一个人就够她应付的了,何况,她也发现刘强差不多成了公共汽车,每次下乡都有女人在树里等他,想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的女人显然不止秀枝一个。秀枝便有些吃醋的样子,这也是他不给刘强发辛苦费的另一个原因。

  在刘强累得不行,村里很多五、六十岁的老头也次弟出山,挥枪上阵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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