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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全本)作者:近水山庄庄主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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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6-13 02:33:1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荒地》(全本)作者:近水山庄庄主  TXT
【内容简介】



 男人外出挣钱养家,女人留守照顾家庭,彼此不想分离却无奈只能留下女人夜夜守着个冷炕头空虚寂寞自我抚慰,日复一日地也荒了心也荒了…

  秀花说春见你一个傻子要嫂子的裤裤咋?你这样不好,赶紧回家给嫂子拿回来吧。

  春见傻傻的摇摇头说:俺不嘛,俺还有用,俺睡觉的时候拿它盖在脸上。裤裤可香啦,淡淡的肥皂香味,俺愿意闻。

  秀花气得脸铁青,她过来指着春见的鼻子说:你要是不给俺还回来俺就告你去。

  春见说俺一个傻子俺才不怕你告呢,春见说完拽过绳子上的粉红裤裤跑了,秀花说哎春见你回来,春见哪里肯听,他头也没回的一直跑远了,春见想如果现在回家自己的努力就落空了,即便秀花不追着去要,就是何贵那个老鬼去要,何贵一旦去了,自己若是这次不给他一条裤裤恐怕难圆其说啊,虽说自己现在拥有了秀花的两条,但春见哪一条也不舍得给他。春见想当务之急是马上弄条别人的裤裤糊弄何贵,春见想到底弄谁的代替好呢?他一想就想到了桂枝,对,就桂枝了,自己若是问桂枝要桂枝一定会答应的,春见这样一想就拐向了桂枝的家里。

  桂枝问春见你这是想嫂子了来找嫂子吗?

  春见说是啊,俺可想啦,想的都睡不着觉了,不信你看看俺比以前都瘦了。

  桂枝于是伸手在春见的身上摸了摸,心说可不是吗?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瘦成这样了,桂枝搂紧春见说你想嫂子你尽管来就是了,嫂子没说过不给你的啊,嫂子是真心实意的愿意都给你的。

  春见说俺知道,俺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但又怕别人看见不好,俺想了几天终于有了个好办法。

  桂枝说你有好办法你还不快说,只要你说出来嫂子一定满足你。

  春见说那你就把你的裤裤脱下来给俺捎回家吧,俺想你了就拿出来闻闻。

  桂枝乐得不行了,她说春见啊看来你是真心对嫂子好,连嫂子的裤裤你也不嫌弃,不过最近嫂子来身上了,嫂子身上的这裤裤有点脏啊,要不俺从橱里给你另外找条?

  春见说不用不用这条最好,味道越浓俺越喜欢,春见心说反正这是给老鬼的,就让他仔细回味吧。

  桂枝说好吧,桂枝于是弯着腰将裤裤脱下来递与春见,春见将它塞进了自己另外的一个裤兜里。

  桂枝说嫂子今天来事确实不能跟你弄了,要不你就光亲亲嫂子的胸脯吧?桂枝说着已经将上衣解开,她饱满光泽的两个白胸脯瓷器一样展现在春见的面前。

  春见说也好,嫂子你喜欢怎样咱就怎样,春见张开两只手一齐在两个白馒头上忙活起来。

  春见有了上两次地经验摸索出了怎么用劲,只揉捏了几下桂枝就酥软下来,她子痒痒的问春见:你今晚真想弄不?

  春见想女人来事时脏兮兮的还有血,就摇摇头说今晚就算了吧,你身体不舒服俺不能害你。

  桂枝用手娇嗔的拍打着春见的肩膀说:可是你摸得俺怪痒痒的,俺这回又想要了啊。

  春见说嫂子你想要你也要忍着,你这种状况对你不好的。春见怕桂枝再要他,就不敢像刚才那样摸的用力了。

  桂枝看了看春见稚气未脱的脸,从心里还拿他当孩子,她想哄春见玩,就问春见:你想不想来点新鲜的?

  春见说咱都已经那个了,还能新鲜到哪里去?

  桂枝乐了,她用手在春见汗津津的胸脯上挠了挠说:春见啊,你跟嫂子弄过两回不假,可那些都是些常规姿势,如果你有兴趣,可变的花样还多着呢。

  是吗?春见来了兴致,他有些急不可耐了,他说嫂子那咱就赶紧体验一下吧。

  桂枝说可惜今晚俺的身子不方便,只能让你高兴了。桂枝说着突然身子一躺,示意春见骑在她的胸脯上,春见刚骑上来时很小心,他尽力用自己的腿承担自己的体重,但却不知道要将那根黄瓜放到何处。

  但桂枝不慌,桂枝早就想好了稳妥的办法,她用手抓住后塞进自己两座山峰的间隙,然后用手将两座山峰同时往里挤压,不一会春见就兴奋的到达了巅峰。

  春见说嫂子你今天真好,你比以前两次都好,今天俺就感觉自己像是皇帝似得,以后咱就这样好不?

  桂枝一边用纸团擦拭胸部的流体一边摇摇头说那可不行,这姿势是为男人服务的,你舒服了嫂子却更痒了,今天是没有办法你懂吗?

  春见说好吧,那俺该回去了。

  桂枝说你个没良心的,完事了你就想滚蛋啊。

  春见说不是怕在这里久了影响你嘛,再说了俺回家搂着你的裤裤还不是等于搂着你嘛。

  春见这么说桂枝才幸福的乐了,桂枝说要不是看在你如此喜欢嫂子的裤裤,嫂子今晚哪能给你这样啊。

  在回家的路上春见甭提多高兴了,他没想到今晚一石多鸟,拿了秀花的裤裤,还让桂枝心甘情愿的服务,更让他想来就偷乐的事是何贵闻着桂枝的脏裤裤还以为是秀花的,春见想着想着就在漆黑的大街上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春见的笑让一直寻找他的何贵很快确定了他的方位,何贵不解的问:你傻笑个啥?

  春见说今晚咱的计划成功了,难道不值得高兴吗?春见说着从裤兜里掏出桂枝还湿润的脏裤裤递与了何贵的手里。

  何贵接过后激动的说:春见你没拿错吧?

  春见说怎么可能呢?不信你闻闻,上面还有秀花的味道呢。

  何贵凑鼻子一吻,兴奋的说:嗯,对对,果然是秀花的,这味道真浓烈啊。

  春见在何贵的后背上拍了拍说:老鬼,既然你要的东西到手了,那你答应俺的事怎么办?

  何贵好像没听见春见说什么,仍旧在不停的闻着手里的裤裤,一边闻嘴巴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春见说好了老鬼你愿意闻你就回家闻去,俺现在问你你答应俺的事什么时候办?

  何贵这才抬起头,他想了想说:你说的是红杏吧?很简单,你想什么时候办都可以,不过今天这么晚了,再说俺也累了,你看这样好不,咱们明天晚上吃完饭就行动,中不?

  春见其实也挂念着秀花的粉红裤裤,也想回家关上门后仔细把玩一番,于是就说那好老鬼,咱们一言为定。

  两人分别后各自回了家,一回到家何贵就点亮灯,将裤裤放在灯下仔细观赏,他这才发现裤裤上除了有几滴像是梅花的鲜血外,还有土黄般得污渍,何贵认为这一定是秀花流出来的红白之物,当下激动的又闻又舔的,嘴里还杀猪般得嚎叫着秀花,俺的秀花,到后来何贵还觉得不过瘾,居然将那条他认为是秀花的裤裤塞在自己那里,不停的来回摩擦着,嘴里不停的喊:秀花,俺弄死你,弄死你,啊啊……

  到最后何贵这个老鬼终于筋疲力尽的躺倒在自家的炕席上,他合上眼,在黑夜里继续臆想着他跟秀花的好事。

  春见也是如此,他将秀花的花瓣般得粉红裤裤盖在脸上,闻着那他向往已久的淡淡肥皂香味很快进入了梦乡,他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在这个长觉里他做了无数个和秀花的春梦,于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想找秀花一试了。

  春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裤,已经被昨夜自己的精华彻底润湿了,春见只好脱下来扔在炕头,一看,嘿,上面恰似一副世界地图呢!

  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刺眼的光芒透过黑色的窗棂射进来,在炕席上留下格栅状的影子,春见瞅了瞅斑驳墙壁上的那个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上午九点钟,春见伸了下四肢,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他想了想:自己这顿饭该上谁家蹭呢?

  其实也不用多想,如果没有人叫他帮忙,他一般都去村长赵明天家,赵明天是一村之长,爱护村民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况且春见的父亲活着的时候是村里的民兵,鞍前马后的没少为他赵明天出力,如今春见孤苦伶仃的他不能不管。

  春见的饭量越来越大,赵明天倒没说什么,他的老婆扁豆却挂不住了,每次春见来的时候她都嘟囔,咱家又不是开福利院的,你凭什么管他一个半痴?

  赵明天眼睛一瞪,你个娘们懂什么,他爹是我的兄弟,我不管他能说得过去吗?再者说了,我现在还是一村之长呢。

  扁豆也不示弱,她神情怪异的说:奥,你是拿人家当兄弟,就连人家的老婆都……

  闭嘴,赵明天紧张的打断了扁豆的话,他看了眼正低头扒饭的春见,朝着扁豆恶狠狠的挥了挥手里的拳头。扁豆轻蔑的对赵明天说:他一个半痴听见了又能怎样?

  赵明天接着又朝扁豆使劲挥了挥拳头,扁豆这才忍气吞声的打住了。

  春见今天推开村长家的黑漆大铁门一看,院子里的梧桐树下有一位姑娘,姑娘梳了个马尾辫子,正弯着腰在洗衣服。

  赵春草?

  赵春草和春见同岁,两个人一起在村里的一个班级念过书,后来春见半痴了人家春草还继续念书,念完了村里的小学又去镇上的初中,后来居然山沟里飞出金凤凰,春草考上了县里的师范,现在已经毕业了分配到镇上的中学教书,今天是周末,她是回来休息的。

  春见看见是春草心里有些别扭,他想转身出去但春草叫住了他,春草看见春见还是脏兮兮的衣服又破了,心疼的说:你是不是饿了啊?

  春见嘿嘿笑了笑,说:嗯,有点。

  春草说你先洗把手,我这就去给你热热。春草说完一个人到灶房里点火去了,春见看了看春草用着的脸盆里,半盆冒着肥皂泡沫里有一个白色的眼镜状小衣服。

  一定是春草刚换洗下来的,春见激动的脸红了,他这才仔细一打量蹲在马扎上烧火的春草,春草的胸早就鼓鼓的了,在这一点上她一点没遗传扁豆扁平的身材,并且春草的模样绝对不在秀花之下。只是两相比较起来春草更显嫩点,而秀花则是一个成熟的村妇味道。

  春见想春草现在是吃国家饭的正式老师了,自己只有在她面前装傻下去才能掩饰自己内心的那点自尊,于是他嘿嘿傻笑着说:庄户人脏就脏呗,不用洗。

  春草站起来厉声说:不行,你看你脏的,快去洗洗。

  春见还是固执,赖在灶房的门口处的门框上,嘿嘿傻笑着。

  快去洗啊,春草急得过来拖着春见到院子里,舀了一瓢水给春见浇着,春见这才张手接着洗了起来,完了春草又递过条毛巾让他擦干净,春草站在春见面前左瞅瞅右瞅瞅,突然开心的咧着嘴乐了,她这一乐她玉一样的牙齿在红色嘴唇的映衬下雪白雪白的,直看得春见愣了神。

  春草挥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你傻看啥啊?

  春见这才嘿嘿傻笑着说:你俊,好看呗。

  春草听春见说自己好看,笑的嘴更大了,她说春见你这么晚一定是饿坏了,你还是赶紧吃饭吧。

  春见在春草家吃完这顿早中合而为一的饭后,春草非要给他洗洗他身上的脏衣服,春见固执的怎么也不肯脱,春草再坚持,春见扔下筷子跑走了。

  回到家,春见躺在炕上拿过秀花的粉红裤裤闻闻,依然还是那熟悉的肥皂香味道,他把裤裤蒙在脸上想睡一觉,在梦里却老是跟春草在一起,春草咯咯的欢笑着,她的马尾辫子在她的脑后也跟着她欢快的飞舞着。

  春见正做着美梦,却被赶来的何贵打醒了,何贵指着春见的脸说:昨晚跟你说好了这个点去找红杏的,你还想不想去了?

  春见揉揉眼睛说:去,当然去了。

  何贵说那好,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按我的计划去办啊。

  何贵和春见看看天色已晚也顾不得吃饭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朝村北而去,待走到桥头时春见不走了,他问何贵:这么晚了你领俺去村外,你是去打算找红杏还是找狼啊?

  何贵说春见你这个傻小子来,叔今晚领你就是找红杏和狼的。

  春见说老鬼你快拉倒吧,咱村多少年就没有狼了,你少糊弄俺。

  何贵拍拍春见的后背说:有没有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何贵说完在春见的后背上猛推了把,春见只得半信半疑的跟着何贵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踯躅前行了,两个人穿过小树林来到河堤上,何贵拉住了春见示意他别出声,然后用手一指沟底小声说:你看那是什么?

  春见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可不是吗,沟底有两个黑影交缠在一起,一会像是狼一会又像是狗的,那姿势和动作太过凶猛,春见直看得心惊肉跳。

  何贵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有狼?

  春见点点头说嗯,是有。可是红杏呢?她在哪?

  何贵说春见你再仔细看看,那不是红杏是谁?

  春见再仔细看了看,那两个黑影其实有一个是白的,不但白而且身子还起伏凹凸的,春见点点头说是红杏,可是老鬼,那个男的是谁啊?

  村长赵明天!!!

  对,就是这只老狐狸,他自打年轻时就搞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现在人老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何贵提起赵明天的恶行就愤愤不平。

  听何贵这样评价赵明天春见有些别扭,怎么说自己还在他家里蹭饭吃,怎么说他还是春草的爹吧,春见说也许是红杏勾引的赵明天呢?

  勾引?何贵一阵冷笑,照你的意思当初也是你娘勾引的他了?

  你娘才勾引他呢,春见气的暴跳如雷,一脚将何贵踹进了沟底,何贵的一声惨叫彻底搅了赵明天跟红杏的好事,两个人拔开后赶紧猫在地上穿衣服,穿上衣服后赶紧狼狈的逃窜了。

  哎哟,哎呦,何贵在沟底疼的叫春见,你个杂种你待要了你叔的命啊!

  春见说俺要的就是你老鬼的命,俺看你再胡说不了?

  何贵说春见你这个半痴来,叔跟你说说实情你咋还仇恨叔呢?你不要以为他赵明天给你口饭吃你就念他的好,俺告诉你吧,他那是心里有愧才这样对你的。

  何贵的诉说彻底激怒了春见,他说好你个老鬼,你就死在这里吧,说完他一个人气呼呼的回去了,当路过秀花家的门口时,被秀花一把拽住了,秀花怒气冲冲的责问:你把俺的东西放哪去了?

  春见心情不好,正满肚子火没处发呢,于是反问她:谁拿你的东西哪?

  秀花火更大了,好你个春见,你傻就傻吧,怎么还耍起流氓了?你再这样俺找村长管你。

  春见说你爱找谁找谁,说完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秀花气的在门口直搓眼泪,她忽然意识到春见刚才的反应一点也不傻了啊。

  秀花自打连续丢了两条裤裤后她再也不能平静下去了,老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于是她连睡觉也不敢脱衣服,总用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而一旦闭上眼睛就会出现春见傻里吧唧的样子,秀花厌烦的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弄得窸窸窣窣的彻夜响个不停。

  何元娘实在听得忍不住了,她站在秀花的房门外叨叨,怎么样俺说你一个人靠不住吧,你要是靠不住就赶紧给何园写信让他回家。

  秀花说你才靠不住呢,你没事偷听俺啥?

  何元娘说何园不在家俺不给他盯着房门能行吗?房门不要紧最多丢点东西,要是女人的门被别人闯进来何园可就回不了家了。

  秀花霍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将门重重的关上了,她用力过猛门扇正顶在何元娘的额头上,何园娘疼得仰倒在地上,她咧着嗓子可就嚷上了,何园啊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你这个家就没了啊,何园娘的哭喊声很凄凉,声音穿过窗户飞到老槐树的树梢上,啊啊的在黑夜里很让人揪心。

  春见回家后越想越气,何贵啊何贵你说俺傻都行,可是你不该辱没俺娘,春见躺在炕上睡不着,他心里憋得慌,很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正想着桂枝自己送上门来了。

  桂枝问春见你怎么脸色不好看啊,这是跟谁怄气啊?桂枝说着已经挨春见身边坐下了,她想安慰下春见,于是将春见搂在她绵软的胸怀里。

  春见说嫂子俺今晚心情不好,你能不能让俺来点最猛烈的啊?

  桂枝仔细一端详春见,见春见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两只手紧握的嘎巴嘎巴的,桂枝说春见你想猛烈的嫂子可以满足你,其实嫂子还巴不得你猛烈呢,只有你猛烈嫂子才觉得你很男人,嫂子也才像女人。

  春见说嫂子那好你快躺下吧,春见说完就去脱自己的衣服,等他全脱完了发现桂枝还完好的端坐在那里。春见就问桂枝:嫂子你干嘛不行动啊?

  桂枝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然后才闷闷不乐的开始脱衣服,桂枝的动作很慢很慢的,好像有什么心事。

  春见说嫂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拉着个脸呢?春见实在忍不住了,他抢过来粗暴的撕扯开桂枝的衣服,然后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硬的不能再硬的深深嵌入了进去,桂枝疼的啊了一嗓子。

  春见说嫂子你咋了?不舒服?

  桂枝把脸别在一边说:没什么,你赶紧弄吧,弄完了俺有话对你讲。

  春见说嫂子你有事你先说吧,你不说俺弄也弄不踏实。

  桂枝说你不弄完你才不踏实呢,你们男人俺还不了解,桂枝说着摇了摇春见的身子,春见这才得了命令般发起了冲锋。

  春见做得很到位也很夸张,暗黄的灯泡将他结实的影子投射在灰旧的墙壁上,他张牙舞爪的样子一点也不比赵明天差,只是今晚桂枝很沉默,静静的躺在炕席上忍受着春见一次次迅猛的冲击,她扭曲着脸好像很痛苦,好在春见来势凶猛结束的也快,剧烈的抖动了一阵后也便风停雨住了。

  桂枝抚摸着瘫倒在她身上的春见说:你现在好受些乐吗?

  春见点点头,没有说话。

  桂枝顿了顿说,过两天均亮说要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要去俺家了,另外你千万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个不字。

  春见说嫂子你就一百个放心吧,俺又不是傻子了。

  桂枝说怕的就是你不是傻子了,如果你是傻子谁会相信咱俩有这事?所以你一定要继续装下去。

  春见休息了这一阵略微有了点精神,他见桂枝的两个大胸上的紫干枣有皱纹,就坏坏的用手捏住了往上轻轻的拽,如是三番那两颗大枣竟然如充了血液般兀自挺立了起来,直看得春见一愣一愣的,他暗自赞叹看来女人身上的奥秘很还多啊!

  春见说均亮年后刚出去怎么又回来啊?

  桂枝说他刚包了个工程想回来招工。

  春见嘿嘿笑着说,咱村的男人就剩下老弱病残了,莫非他要招女的去?

  桂枝说这个你不用操心,邻村不是还有嘛。桂枝被春见压了这么久有点不舒服了,她用力推了推将春见才推下去,桂枝问他:你今晚咋也不痛快呢?谁惹你了。

  春见说除了何贵这个老鬼还会有谁?桂枝一听是何贵就劝春见:何贵是个老不正经,满肚子坏水呢,你跟他在一起没什么好。

  春见说可是村里人都以为自己是傻子,没人愿意跟俺玩啊。

  桂枝叹了口气,说也是啊,村里人除了嫂子俺知道你外,别人谁拿你当正经孩子啊。桂枝接着又说:你整天这样游手好闲的也不是办法,你何不找村长给你谋个差事干呢?

  春见乐了,春见说嫂子你真是糊涂了吧,村长拿俺当傻子,他怎么可能会给俺谋个差事?他现在能管俺吃饭也是看在俺死去的爹的份上啊。

  桂枝说没错,你是傻,可是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这民兵一职一直空着,再说你去干民兵也算是接你爹的班啊。

  春见听罢还是摇摇头,说当民兵有什么好的,真要是叫俺选的话俺就当医生,你看刘凤阳天天可以脱女人的裤子打针,小日子多滋润啊。

  桂枝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多大才会懂事啊,桂枝想起了家里的孩子,于是起来一个人回家去了,春见身子累了,他躺在炕上摸出秀花的那件粉红裤裤盖在了脸上,他想过两天均亮要是回来的话自己是不能去见桂枝了,眼下又跟何贵闹翻了,那么这段时间怎么打发这无聊的日子呢?

  春见想了想,觉得是应该对秀花计划一下了,可是秀花躲自己远远的,何元他娘又跟条看门狗似地,自己该如何下手呢?

  春见想了半夜也没个头绪,倒是被一泡尿给憋的下了炕,春见提裤子来到了院子里,朝着院子当中的粗白杨树尿过去,一阵噗噗的声响过后他才舒服的释然了,不料一阵凉风吹来冻得他身子一激灵,紧接着打了两个喷嚏,春见稳了稳神站住后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如果秀花生病了肯定会需要医生看病吧?如果谁去看病一定可以给她脱裤子打针吧?春见这样一想觉得离成功已经不远了,他兴奋的搂着院子当中这棵经年的粗白杨树上下磨蹭起来,可是白杨树不是秀花,秀花身子软软的有弹性,而白杨树的树干硬邦邦的,在春见的大力运做下他那早已破落不堪的裤子刺啦一声裂开了个大口子。

  春见绝望的望了望蓝幽幽的天空,冰凉的树干传递来得寒意让他重新回到了现实。

  秀花生病是有可能的,但即便是她真的生病了,去看她的医生也一定是村医刘凤阳啊!自己啥也不会哪有机会靠近秀花啊!

  春见越想越失落,越想越觉得离秀花的距离遥远,他站在院子里一会决定出去转转,春见想反正也是睡不着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出去在村子里遛遛呢,出去一溜达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村子里静悄悄的,春见走着走着不自觉的走到了秀花家的午后,他站住了耸着耳朵听了听,里面传出何元娘沉重的鼾声,再仔细一听秀花的屋子,里面居然传出微弱的哼唧声。

  春见一下子摸不开了,秀花这是咋的了,何园明明也不在家啊,莫非她是自己……

  春见想再仔细听听,然而刚才那微弱的喘息声已经消失了,春见所能听到的只有何园娘的鼾声了。

  秀花觉得舒服,想闷哼但又怕婆婆听见,就使劲闭着嘴,憋得很难受,春见的那杆又从门洞里钻了进来,冲进了秀花的沼泽地,两个人在门的两面各自使劲,体验着这从未有过的新鲜。

  鹬蚌相争,正交战的难分胜负的时候,何园娘趴在窗户上目睹着秀花怪异的举动,她见秀花紧紧的贴在门上,不断的扭动,遂大喝了一声:秀花,你过来。

  秀花激战正酣,哪能说撤就撤下来,但吃了这一惊,身子顿时凉了,她嘴里答应着:娘,俺马上过去。

  春见虽未尽兴,但知道不舍是不行了,遂赶紧草草收场,秀花小声说:你先回去,我一会过去找你。秀花说的是真话,女人一旦被拨弄高兴了,那是绝对收不住车的,秀花回到屋里,一眼就看见婆婆那双瘆人的眼睛,当下心里惶恐不安。惴惴的叫了声娘。

  何园娘不说话,但她的眼睛就像两道利剑,在秀花的身上打量着。

  何园娘不说话,秀花越发觉得不自在,她说:要是没事,俺回自己屋了啊。秀花转过身要走,何园娘终于爆发了,她厉声问:你刚才在干啥?

  没干啥啊?娘,俺刚才在院子里洗澡呢,天气这么热,又干了一天的活,身上脏兮兮的。秀花心里有鬼,解释起来就话多,生怕婆婆不信似的。

  洗澡干嘛洗到门上去?你说,你身子紧贴着门板干嘛?

  秀花说:没干嘛啊,洗着洗着觉得身子痒,就到门上蹭蹭呗。秀花想:反正门板挡住了春见,婆婆一定不会发现那边有人,只要自己不承认,她就拿她没辙。

  唉!何园娘一声长叹,我早就说过你会靠不住的,你痒你就赶紧叫何园回来啊,别让他在外面打工了。

  秀花被婆婆说羞了脸,嘴里嘟囔了一句,你以为我是你啊,遂摔门出去了。

  何园娘在屋里大喊:你去哪?你去哪野?

  秀花听见了也没有答应,她急急的来到了春见家里,春见正躺在炕席上等她,见她来了,就赶紧过来搂住要行事,秀花烦恼的一把推开了他。

  咋?春见问。

  秀花说不咋。

  春见说不咋那咱就赶紧的,说着过来脱秀花的衣服,秀花的扣子没扣紧,他轻轻一撕就开了,春见扑在她身上,没有任何前奏就直奔了主题,秀花打开身子,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春见这样弄了一阵后觉得不对劲,他用手臂支起身子问:你到底咋了?怎么不迎合?

  秀花说好,遂在下面扭动着身子,春见这才找到了感觉,呼哧呼哧的猛烈撞击着,在他的大力推动下,秀花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闷哼,她这一哼,春见就更来劲了。

  快点结束吧。秀花催促。

  咋?春见正舒服着,他本想大闹一番的。

  何园他娘好像发现我们刚才的事了,我回屋后她就一个劲的追问。

  不会,春见不相信何园娘的眼能穿透门板,他说:绝对不会的,你就放心吧。

  可是他说完自己也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总感觉何园娘那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他,夜很黑,但她的眼睛却是雪亮的。

  秀花听春见安慰,就不再说什么了,她的双腿翻上来夹住春见的虎腰,这姿势让春见冲击的更来劲更顺畅,春见用手捏住她那两个刚洗浴过的莲蓬,一会压一会搓的,简直要捏爆了似得,秀花疼的越叫,春见越来劲,就这样春见还不过瘾,他将秀花的身子翻弄过去,照准了她那白瓜似的皮股,一个急冲,只听噗嗤一声,春见又钻了进去。

  春见如钻燧取火般,在秀花的白瓜上一阵忙活,秀花自然舒服的不行,摇晃着大白瓜,侧过头眯缝着眼睛看春见,春见一个急冲,秀花舒服的扬起了头,春见又是一个冲锋,秀花的身子就随着春见的节奏摇晃着。

  完事后,秀花爱抚的摸着春见的头问:你今天咋喝了这么多酒?你看你野的。

  春见有些苏醒,他咋着舌头说:不喝酒那才没劲来。春见的手又扣在秀花的胸脯上,找到那个粉红色的小樱桃,用手指揉捏。

  轻点,秀花娇嗔的一打他的手掌,说:小鬼,你还没摸够?

  不够,不够,还早着呢,春见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手指又来到了她那片沼泽地带,一摸,感觉那颗红豆还硬着,春见有了底细,更加放肆的在上面滑行着。

  行了春见,你还要弄几番?都已经两次了。秀花想推开春见,可她的手柔柔的,一接触到春见的身子,就与之粘合在一起,于是两个人又交缠在一块,不分你我。

  秀花说:春见,你这样不行,一晚三次,你不要命了?

  没事。春见渐渐加快了动作,犹如一辆汽车发动起来后,速度加快了。

  怎么没事,你看你的脸色,都蜡黄蜡黄的了,你快停下吧。秀花很为春见担心,她嘴上虽这么说,但她却对春见越搂越紧了,她微微张着嘴,红色的舌头在里面搅动,犹如一条蛇将春见缠在了一起,春见不怕蛇,更不怕秀花这条美女蛇,他也将自己的舌头吐出来,丢到秀花的嘴里,秀花的小嘴顿时有了两条舌头,两条舌头很不安分,都在想缠绕对方,这样一对决,秀花的小嘴就充的满满的。

  秀花努力推开春见,问:你当上治保主任了,今后有何打算?

  春见几乎没犹豫,说:打算娶嫂子当媳妇,说着又扑过来。

  秀花一闪身,说:嫂子就是嫂子,嫂子永远也成不了你的媳妇。等何园一回来,咱俩就结束。

  春见听了一阵沉默,一想到何园毕竟是会回来的,他感觉这种好日子是有期限的,遂又分开秀花说:嫂子,既然这样,你就再让俺尽兴会吧,说着又将那陡然生长出来的推入了秀花,秀花舒服的一阵闷哼,她搂着春见说:好,你今晚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嫂子全答应你。

  真的?春见一阵兴奋。他想起了桂枝说过的均亮对她嘴上下过的功夫,越想越觉得新奇,但她想秀花是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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