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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全本)作者:绯舐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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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6-13 02:36:1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奴妻》(全本)作者:绯舐  TXT
【内容简介】


 她不过是个平凡的女高中生,被卷入一次人口贩子的绑票後,她的生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活在雍容华贵的皇宫里,每天都得看见那把她买下来虐待、利用的外国男人。不只这样,就连他的母亲也开始刁难她。高高在上的脸、尊贵的姿态、咄咄逼人的语气令她饱受屈辱、满腹委屈。他身边的女性都把她当标靶在射,有事没事便找她麻烦让她活受罪,这样也就罢了,她希望,至少还有个人会相信她,但他却对她冷言冷语,完全无视她的处境,独自过着那风流自在的花花公子生活。她不敢想像自己这辈子该如何度过……难道她的一生就这麽毁在那些人口贩子的手上,永不得翻身了是麽?永远都只能当他手下的棋子,亦或者是个魁儡奴妻?

  他凝视着那如陶瓷娃娃般细致的小脸,金黄色的阳光洒在她净白的肌肤上显得可口诱人。他轻轻地抓着她的手臂,拇指来回抚摸她的肩头,俊颜缓缓地凑上去,温柔地吸吮她柔软的唇办,双手开始往下探,手掌包覆起她的乳房,拇指搓揉着那硬挺的红莓,细细地啃食着她的脖颈、锁骨,舔弄着昨夜被他弄地又青又紫的吻痕,一手顺着她水蛇般纤细的腰际往下滑,来到了她小巧圆润的臀部,打趣地捏了一下,怀中的人儿娇嗔一声,皱着眉咕哝几句後翻个身继续睡。

  他沉默地盯着眼前那光滑的美背,没几会儿便又把她扳了回来,持续方才的“进食”。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腹部画圈,女孩感觉到痒,开始扭起腰反抗,却还是没醒。

  该怎麽说呢……可真会睡,厉害到睡着都能撩起他的情欲。

  大手覆上她的私密处,中指搁在肉缝间抚弄,低下头,他观察着被自己用手指侵占的花穴,看着那些不断涌出的爱液和反应越为激烈的女孩,他突然觉得一大早就来做个暖身运动也不错。

  终於,她醒了。不断地反抗、扭动,他不耐地将沾满花蜜的指头塞进她嘴里,衔着她的红莓,他坏心眼地利用上下排牙齿来回摩擦,令她娇吟连连。抽出手指,再度深入花穴里,昨夜被他蛮横的抽送而造成的红肿还未消去,望她嘴里不断地哀求他,一丝不忍闪过心头。

  他分开自己与她,手肘支着膝盖弧口托着额头好似在反省些什麽。她不停地喘息着,紧抓着棉被掩盖自己的身体,害怕他会再一次侵犯自己。

  “会说英文吧?”

  “咦?”

  “我问你会不会说英文!”他有些恼,毕竟自己因为顾忌的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否可以进行性爱而停止,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会一点简单的……”她怯怯地开口。

  “等等回去只要介绍你自己,其馀的就什麽都别说。”他挥开棉被下床,准备进浴室,但那个一点也不识相的女人居然开口问他有没有事,“我自己会解决!”随着他用力的甩门,保镳立即递给她一袋衣物及卫生纸,要她尽快换上衣服梳妆好仪容。

  擦去胯下那湿黏的液体後,她换上刚才拿到的淡橘色细肩带小洋装,白色的线条在沙龙般的材质上勾勒出轻盈的花纹,给人一种清新爽朗的感觉。好似量身订做的衣服,那样地适合她,衬托出她给人的感觉,放大她外貌上的优点。

  保镳满意地笑了下,响亮的击掌声和动作好比那电影里的有钱公子,而那两位突然冒出来的化妆师及造型师更是吓了她一大跳。她们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看到她坐在化妆台前,笑地邪魅,随即马上把正要逃走的她给压制住,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大做文章。

  等他走出浴室,眼前的女人又和昨天相差地远,原本柔长直顺的头发磐起来依旧有气质,甚至添增了几分贵族气息;原本净素的脸蛋没什麽大改变,但那涂抹在眼角的淡橘色眼影令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他对化妆师、造型师及保镳称赞了一番後便牵着她的手上车,在车上还不忘提醒她只要介绍自己就好。

  她看出他眼底露出的几丝慌乱,笑而不语地回应。这时候的他,又比初次见面的他更吸引人呢……虽然他对她做了那些令人不堪回首的事,但她却不由主地沉醉在他那湛蓝美丽的眼眸里。

  “你以为你在说什麽?”女人不满地挑眉怒视着男人,放下才刚地上嘴边的义大利制陶瓷茶杯。

  “我有喜欢的人了,她也同意做我未来的伴侣,就是这麽回事。”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手托腮,另一手则置在膝盖上,样子比专业模特还俊美上好几倍,玩世不恭的笑颜有几分邪魅,“对了,订婚我们也办好了。”女人靠着椅背,双手环胸,口气不甚友善地道,“你以为这种事情是你可以决定的麽?别忘了你姓什麽!”下巴抬的高高地,睥睨的眼光彷佛在对男人宣告她的胜利,“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的老婆,不需要你来干涉吧。”男人擒着嘲讽似的笑容,端起那还蒸着热气的红茶啜了口。

  “尼尔斯。金!你不要太过分!”女人一个使劲便起身拍桌,而男人却无动於衷,维持一贯轻蔑她的表情不屑道,“我不是没有金这个姓氏便一无所有的懦夫,有本事你就把这姓给带走吧,我一点也不稀罕。”不顾眼前的女人忿怒得咬牙切齿,迳自起身回房。

  不几会儿,他拿出西方的绅士态度,先一步走进她的视线,擒着笑,胜利的笑、“你能拿我怎样”的笑对着楼下的女人,抬着的手牵出了一位东方女性。那被楼下的女人瞪地死死的女孩走近他,原本垂着的眸子微微地睁开,一双漂亮的褐色眼珠子转啊转的,不对上谁的眼,也不敢对上谁的眼。

  随着他的带领走至她眼前的这名女子,一头褐发、身材娇小,杏果般的星眸眼角有些上扬,不论她的皮肤在怎麽白,哪个角度看都是个亚洲一带来的黄种人。

  她睥睨地打量女孩,而後者却未吭声,就连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反应出来,眼睛只管盯着男人,根本把她的存在给忽略掉了。

  “不懂得先介绍自己麽?基本礼貌懂不懂啊你!”女孩依旧无动於衷,只是抬头望男人一眼,後者笑了笑与她咬耳朵,把女孩逗地笑呵呵地,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似的,当女孩望向她时,那绝世的笑容是令她难忘的,动听温婉的声音轻道,“我叫乔娜,很高兴认识您。”

  她愣了几晌,回过神来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女孩倚着他的肩浅浅地笑着,偶尔一手握拳置在嘴前掩笑,样子说有多气直就有多气质,画面说有多赏心就有多悦目啊!

  “今年几岁?读哪所学校?在哪遇上尼尔斯的……”一连串的问题霹雳啪啦地从她嘴里说出,女孩被她的音量给吓到,惊恐地抬起那小巧的螓首望着她,後者这才惊觉到自己失态,却不肯放下身段去道歉。

  正当女孩想回答她的问题时,男人却示意她别说话,眼神不甚友善地睨了那雍容华贵的女人一眼,“不须要问那麽多吧?今天就这样了,请回,恕我不送客。”男人温柔地拉起女孩,头也不回地上楼。

  女人瞪着那层楼,眼中的火花像是要将房子给烧毁似地,熊熊烈火。

  “原来你叫尼尔斯呀。”回房後乔娜轻问,脸上还带有一点笑意。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把她牵至床边示意她坐下,他去一旁脱下外衣,打赤膊走回她眼前,将毫无预警的她压倒,轻吻她的额头,一手拆去她的发饰,“没想到你还满能演的麽。”语气带有点讽刺地说着,把发饰扔下床,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唇瓣,接着说,“就让我看看你在床上也多能演好了。”语毕,他离开床,令她以为他只是吓吓自己,可才这样想,男人却又拿着领带走回来,她害怕地跑下床,准备夺门而出时又给他抓住了。

  “怕什麽?又不会要你死,让我看看你怎麽演啊。”他抓起她两手手腕高举贴着门板,用领带将她的手腕绑死,褪下她的洋装,只剩那微薄的内衣在扞卫着她,他轻而易举的就把内衣给解开,伸出舌头用舌尖来回挑逗那粉色的乳尖,令她颤栗连连,“嗯……”因为他的动作而呻吟,那是反射性的、生理性的,却引来他的嘲讽,“是不是很喜欢我碰你麽?方才还逃的那麽急,怎麽那麽会演哪……嗯?”他掐一下她原本就不大的胸,抬起一条玉腿,咬了椒乳一口後便俯下身,将另一条腿也给抬起,把她吓地尖叫。

  他以舌尖在花唇上划圈,不时地伸进花穴里翻弄,令她的羞耻心又再次浮出,“不要……嗯啊……那里好脏的……”花穴不停地吸着他的舌头,可她的嘴却这样说话,他有些恼地把扛在自己肩上的腿给放下,将那沾满爱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安静点,别装了,这不都是你自己的麽?流那麽多还喊不要,女人怎麽都那麽口是心非?多想要不说!”他扳过她,让她的脸贴着门板,托起她的臀部,将自己的粗大一口气挤了进去。

  “不、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覆上椒乳,他再一次的只顾着自己的快感而强硬地侵犯她了。尽管她已经觉悟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让自己去对这件事伤感,每当他讽刺自己时,那种痛,是现在下腹的疼痛以及乳尖上按压着的疼痛所比不上的。

  她放弃了挣扎,就像第一次时,任由本能反应去呻吟、去摆动,去迎合他的撞击。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螳臂挡车,不管怎麽挣扎都没有用的,一切都是自不量力,到最後还不是落入他手里给他冷嘲热讽一番,在这麽继续下去,不是自讨苦吃,就是自作贱。

  他将那炙热的液体射在她背上,明明只是温热的,却让她觉得有如蜡油般滚烫。他一离开自己,便毫无支撑力地跌坐在地,脸依旧贴着门板,绑着的手腕也卡在头顶,连动的力气都没有,红肿的双眼和那布满脸颊的泪迹令人看地心疼,尽管身上的精液看上去有多麽淫糜,却让人没有那个欲望去侵犯这个女孩,有的,只剩下怜悯和同情。

  他想去扶她起来,欲向前,才发现自己的手脚犹如挂了重铅般难以动弹。他盯着她发呆,而她则是双眼毫无交据地望着前方。僵持了许久,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晕过去了。

  抱起她,正打算找人给她清理时,才惊觉自己已经在给她冲水了。也罢,就顺便给自己洗个澡吧。

  他挤出沐浴乳在手上搓揉着,望着那倚着墙坐在地上的女孩,心中闪过千万个不忍和懊悔。可没想到才触及她身,便又引起了自己对她的欲望。两手轻揉着她那双手刚好可以包覆起来的小巧乳房,拂过那水蛇般纤细的腰际,来到那双方才被自己扛在肩上的玉腿,以及那泛滥成灾的花穴。他温柔地替她清理着,忍着身下的胀痛,替她冲水、擦拭身体、着衣,然後再抱她回床上,将棉被盖好後在她的额上烙下轻轻一吻後,便离开了这个有她的房间。

  良久,她醒了,想起刚才经历过的那场折磨,她又忍不住痛哭失声。隔着一面墙,一名女仆贴着墙,臀部翘地高高的任由他发泄,这是他的温柔,但她却不知道,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他朝她瞥了一眼,转过头俯下身吻上仍在昏迷的卓德。她很清楚的看见,一条清亮的银丝从卓德的嘴角流了下来。

  “既然都准备要做了,那就痛快点呗。”他笑着抹去嘴角的残汁,他的手用力地扣住她的花户,女孩吃痛地喊了一声,不二将她的底裤褪去,“都这麽湿了呢。”他将那被花蜜浸地透明的底裤拎起,在她眼前晃了两下,令她羞愧地撇过头。脱掉她身上那些累赘的衣物後,他不客气地揉捏着那小巧的红莓,大手抚弄着花户。

  “真可爱,是粉红色的!”他揪着她的乳尖,笑望着那面目狰狞的女孩。

  尽管她被尼尔斯强暴过了,但是她还是不能忍受那种被人污辱的感觉。所以女孩竭尽所能地想要争脱他的魔掌,可就和那时候面对尼尔斯一样,全都是徒劳无功。现在她希望的是,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就连卓德也最好昏睡一整天,这样就够了。

  “看他都把你调教成什麽德性了,这麽敏感。”不二的唇和指之间有着一条象徵淫糜的丝线,他伸出舌头舔去,那模样像极了电视上的变态。他掏出裤头里肿胀已久的分身,尺寸不比尼尔斯大,但是在亚洲人中也算是中上了。他挤进那狭小的花穴,甬道紧窒销魂,令他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此时,卓德醒了。

  他嘤咛着,西装裤下的龙身胀的难受。不二见状便离开了她,不管自己挂着安全套的龙身在外头吹风,走向沙发,“好久不见,洛塔尔公子。”听者皱着眉,没好气地问,“王八蛋你又在干什麽了?”还没等他回答,他已看见躺床上的赤裸女孩,气急败坏地吼道,“妈的!你连尼尔斯的老婆都敢动?”不二不疾不徐地笑着说,“气什麽,这麽好的东西怎麽能不来给兄弟分一杯羹呢?”

  “尼尔斯可不把你当兄弟……啊!”不二隔着他的西装裤,狠狠地拍了他的分身一下,“那麽难听的话还是少说微妙哦,何况我还替你留了一份呢。”被他一说,他才觉得自己的龙身越来越难受了,压抑的关系让他脸上布满着汗水,“不要就算了,不过那玩意後劲可是很强的,小心到时候会憋死哦。”他回到床上,噗哧的一声,再度进入那温热潮湿的美穴。

  她控制不了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冲击,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和卓德的注视……“不要看呀──”这句话几乎是用尖叫地说出口,她捂着脸,不二却将她的手拨开,“你很美啊,怎麽能不看,他想上都来不及呢小妖精……”他粗鲁地吻上那红润粉嫩的双唇,但却被她反咬了一口。

  拇指抹去唇上的血滴,他那斯文的模样完全变了,他不满地赏了她一巴掌,“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场游戏本来会很愉快的,别搞砸了。”语毕,他翻转过她的身体,使她趴在床上,臀部拖得高高地,如动物一般的交合方式,彼此虽然都得到了快感,但她的内心,却不是舒服的。

  不晓得过了几次高潮,不二似乎累了,抽出在她体内的男根,拔掉那灌满精液的安全套,虚脱似地坐在一旁,气喘吁吁地佩服她能坚持那麽久。不过即使他累了,他还是抱得动她的。他将她抱起来,亲腻地和她磨了磨鼻尖,“卓德快不行了,就让他爽一下吧,嗯?”闻言,女孩才想起沙发上的卓德,望去却发现他已经仰头半晕了过去,虽然内心极度同情他,但是在怎麽说自己也不能就这样和别人上床,何况他还是尼尔斯的好友之一。

  “不行……”她无力的喊着、扭动着,不过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使自己的花蜜流了出来,又让不二调侃了一番,“都那麽湿了,刚才那样肯定不够对吧?”他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立挺的红莓,不顾她的尖叫便把他放到卓德身上。

  卓德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吓得回神,睁开眼却发现是那名自己亦很熟悉的女孩。她的身体因为春药的关系,有着一层漂亮的粉红色,光滑的肌肤上还泛着少女的香汗,尽管不是他爱的类型,但摆在现在需要释放的自己面前,比任何东西都要来的可口诱人。

  “卓德……不要……”女孩哭着哀求他,使卓德收回了原先那股欲念,可不二却不会就这麽让他好过,即使卓德不自动,他还是能帮他进入她体内,不过一切还是自动来的好,於是他便开始挑逗他。

  不二将卓德的裤头拉开,巨大的分身就这麽跳了出来,把女孩给吓坏了。不二抱起女孩,将她的花穴对准龙首,扶着女孩的下体让那令人吃惊的龙首挤进花穴。女孩吃痛地叫了一声,但是她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脑子里除了索取肉欲上的快感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能进入她的思考范围了。卓德也是,当他的双手被引领到那两颗富有弹性而圆润的乳房时,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了。

  他奋力一挤,将龙身全部没入幽径,女孩的呻吟吸引他吻了上去,舌尖交缠、下体纠结着,女孩被他臀部的摆动弄得飞腾在空中,他低下头咬着她的乳尖,女孩抱着他的头任由他放肆。不知是第几次,他们已经倒在床上了,卓德躺着,女孩自己上下动着,就连再一旁观看的不二都感到钦佩,这两个一个大的不像话、一个紧的不像话,没想到可以连续做一个钟头以上,这情景把本来想替少女开拓後穴的他给吓累了。

  床单早已湿成一片,有女孩的、有男人的,房间里充满着一股淫糜的味道,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只见女孩弓起身体,被男人紧紧地抱着,然後再次发出解放的吟哦,看到那沿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的浊白色液体,他才想起来卓德没有戴套子,惊恐的将两人分开。

  “妈的,这下糗了!”因为他的分离,女孩瞬间感到极度的空虚,而男人又重新勃发的欲望直立在不二眼前,令他顿时傻了眼。在他呆滞的期间,男人像是本能性的将女孩捞回怀里,正当他又要进入女孩时,不二再次将他们分开,嘴里不忘念道,“没想到药性那麽强!”

  正当他正在咒骂时,门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尼尔斯。

  他两手插在口袋里,湛蓝的眼眸发出冰冷的幽光,下巴微微地往上扬,右脚还举在空中,像是在告诉他,门是他踹开的。不二故做正经地穿上裤子,抬起头时,却发现尼尔斯正在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尼尔斯……”当他打算解释时,尼尔斯却一眼瞪向他,接着冷防不防地朝他打了一拳,不带感情的言语缓道,“我一直看在令尊与家父的感情要好所以才处处容忍你。没想到这次你来却给我这麽大的回礼?”不二根本来不及说话便被保镳给拖了下去。

  “叫几个女仆来给卓德做个够,然後把乔娜带回房里。对了……顺便打通电话叫兰尉来。”他平静的语气中带点怒气,令房里的气氛呈现凝结的状态,就连仆人都不由自主地屏息。

  女孩躺在主卧房的床上,腿根还留着卓德曾经在体内穿梭过的痕迹,他将她抱入浴室冲洗,手指试着将花穴里残存的精液全部掏出来,不过这样的动作反而使女孩喘得更加严重,花蜜源源不绝地流出。

  无力的手臂勾住他的颈,粉嫩殷红的双颊是兴奋,而非害羞,她的声音伴随着娇喘,又柔又软,好似那水蒸气在漂浮般,她哀求道, “抱我……快……”他不舍地拂过她的脸颊,不理会她的哀求,将她擦拭乾净後,裹着浴巾放回床上。而管家已招待兰尉在大厅候着,但是尼尔斯叫管家让他直接进来。

  “……尼尔斯。”兰尉倚着门,望着那在床边抱着女孩的男人,心头紧地差点窒息,就连推眼镜的力道也不自觉得加重,压着镜框垂着头,他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的脸透露出情绪。

  “快来给她看看啊,杵在那干什麽?”尼尔斯有些急,不过兰尉并没有如他所愿地赶紧帮她观察情况,而是慢条斯理地走向他,口气有些事不关己地道,“春药是没解方的,你脑子顿了?”尼尔斯呆愣着,兰尉则给他建议道,“劝你温柔点,好了再叫我来给她擦药吧。”不顾床边的他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无法在这样的空间待下去了。

  倚着刚关上的门,他仰头靠着,叹息声在这偌大的回廊里缭绕着,许久,他才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红潮退去,面无血色的脸蛋上泛着一层冷汗,男人不忍心地替她以指擦去,即使女孩早已因为过度疲惫而昏厥过去,但仍然下意识地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微微地皱了眉头。

  “放心吧,尼尔斯一定会替你加倍讨回来的。”男人温柔地说,并再女孩的额上烙下轻轻一吻。

  结果不二家与金氏的交情依旧,只是不二家的小儿子再也见不着人影。究竟是死是活没人晓得,警方仍在调查当中。不过兰尉敢笃定,这人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不二的处罚就这麽简单地落幕,相较於乔娜,他还算好的。

  “呀──不要靠近我!”自从乔娜醒来後,不管是哪个男人出现在她身边,她就是不停地尖叫和扔东西。

  “她到底怎麽了?”说是真的在担心她的精神状况,还是在不安自己的婚姻,没有人说的准尼尔斯这句话究竟是出发於哪样的观点。

  “恐怕是对这种肉体关系产生的害怕与畏惧在内心爆发了吧,毕竟你也强上过她好几次。不是麽?”兰尉靠着墙,双手交叉在胸前,微微上仰的下颚和那眺望着远方的侧脸看上去有几分黯淡亦有几分忧伤。

  “该死,卓德那家伙怎麽就一点事都没有!”尼尔斯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剑眉自她发生这事後便没松开过,就连那原本英俊帅气的脸庞也消瘦了许多,若仔细看还能发觉那眼下淡淡的一轮黑眼圈。

  “不过你对她这麽好做什麽,不就是个买来的女人麽?大不了丢掉再买只回来不就得了,相信想当你老婆的人多得是。”兰尉回过神後那张毒嘴也跟着回来了,对这件事感到有趣和好奇,“还是说……你对她是认真的?”

  尼尔斯没说话,只是突然安静了下来,就连那眉头也舒展开来了。他漫不经心地说,“不,怎麽可能。”

  不论梅拉斯夫人哭地多凄厉、叫地多悲惨,女孩依旧是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了。打开房门,不见床上的男人,被褥里还残有他的馀温,她将身子钻了进去,打算继续睡她的觉,毕竟方才会醒,是因为楼下那吵人的哀号声。

  “又回来睡?”男人用毛巾擦拭着那头耀眼的金发,下身围着浴巾,上半身打赤膊,完好的身材曲线一览无遗,不知何时去晒成小麦色肌肤的肌肤看上去不讨人厌,反而比那原先白皙的肤色还要适合他。说不上突兀的胸肌平时给她靠着,总是带给她温暖;腰际上结实的腹肌让他的腰力好的打紧,总是让身下的赤硕在她体内快速奔驰,带给她止不住的高潮;强壮的手臂一把便将她捞起,总是支撑着她娇小的身躯,让她不至於站不稳……不知不觉她想偏了,脸颊也泛起了一抹可人的嫣红。

  “想什麽?”男人手肘支在床上,看着脸颊红通通的女孩摇摇头将自己埋入被入的模样,煞是诱人地可爱。男人垂首探入棉被里,女孩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脸蛋儿,松也不肯松一下。男人笑了,身子也往被里钻,女孩一惊,身子转过去,却被男人搂入怀中,使坏地在她耳边道,“好久了,是不是?”女孩不解他话里的意思,仍未开口说话,“你打算作哑巴多久?”女孩摇摇头,男人继续道,“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了。”

  原来,他心里还是在顾忌着她内心的创伤,所以才一直没再碰过她。已经要两个月了,他没碰她的时间,已经快要长达两个月之久了。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很奇特的事吧?虽然期间他可能与无数个女人交欢过,却也没再强迫为难过她……原来,在他内心深处,有一块属於自己的地方啊……真是难以置信。

  女孩没有回头,没有动身,似乎没有一点想要搭理他的意思,他有些不快,浑然不知是女孩又想事情想得出神。两只大手隔着衣服覆上椒乳,轻轻地开始揉捏,这才把女孩给吓回现实。没有反抗,他便将手伸入衣服里,钻进她的胸罩里,毫无隔阂地触碰着她软嫩的肌肤,从後舔着她的耳廓和颈脖,女孩的呼吸频率逐渐偏轨。未解开的胸罩卡在她胸前有些紧,男人一手穿过她一边圆浑,搓揉着另一只红莓,一手抚着她平坦的小腹,留恋地摸了好一会儿才转移到下身。

  他硕大的阳具早已硬挺地顶着她脊椎,炙热的令女孩觉得背都快烧起来了。被他掀起连身睡衣裙後,那根粗壮的阴茎便隔着她的底裤卡在她柔软的臀瓣间,偶尔难耐地上下搓着她的股沟。

  男人的手隔着她的底裤,揉弄着敏感的小核,不时地搔刮着花瓣,令女孩发出难耐而催情的呻吟。原本捧着椒乳在玩弄的手往上移,两指勾起她的下巴一撇,身後的男人吻住女孩,沐浴乳和洗发乳的香气伴随着他特有的男性麝香,吸进体内便有股魔力似地搅乱她的心神。

  底裤被他往下扯,卡在跨下再下去一点的位置,她感觉道原本在股间摩蹭的炙热棒子慢慢滑下,龙首抵着核豆,未进入花穴他却已经开始摇摆了,花茎紧贴着花瓣来回地摩擦着,男人每挺一下,龙首就顶一下她敏感的核豆。被她压在身下的手臂搂着她纤细易折的腰,另一手的手心则是撑着她的下颚,食指伸入他们舌尖交缠的口中。她能感觉得到自己无法闭起的小嘴一旁已经渗出些许的唾液,囤积在口中难以下咽的唾沫全都开始往嘴角流,直直地往下流到胸口前,他才抽出手指与舌头。

  “哈、哈……坏……”她大口地喘息着,一边无力地指责着男人,一边准备擦去那湿漉漉水痕。男人的手压下她的手,舌尖挑逗着她的耳珠,“总比你让我难受两个月来的好……”沿着耳垂,男人湿软的舌尖往下滑,舔过她的颈後,来到她的肩窝画圈,舔着她脖子上和锁骨上的透明液体,本压着她的手再度包覆起圆浑,中指和食指紧夹着红莓搓揉,让女孩的小嘴再也无法开口抱怨。

  男人加紧腰上的动作,大腿伸入她的腿间,将她光滑细嫩的玉腿抬起一只,奋力一挺,就这麽从侧躺背对的状态下插入花穴,龙首先是狠狠地撞了小核一下,接着挤进窄小的花口,龙身随之贴着小核进入花穴,浮在龙身上坚韧突起的血管刺激着小核,让那一簇簇的电流自小核流窜着全身,酥麻地令女孩全身瘫软。

  “啊啊啊啊啊──”短促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伴随着交合处噗吱噗吱的拍打声,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性爱交欢的味道和声响,就连经过走廊的仆人和管家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热烈激情,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庆幸主人能和女孩再度复合。

  女孩蜷缩起身子,男人如伸张开来的弓,上弦的箭射出,女孩的身体全全接收,两人齐声发出舒服的叹息。男人喘着气道,“每次跟你做爱都让我精疲力尽……”女孩不满地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胸膛,男人委屈道,“真的!想让你每次都有舒服难忘的经验啊,这样你回味起来不是也挺快乐的麽?”女孩红着脸再给他一计肘击,男人没再说话。

  因为他晓得,她肯定是害羞着不敢承认。

  拥着女孩的两手碰触到那仍坚挺着的红莓,令高潮过後特别敏感的女孩颤了一下,男人使坏地上下晃着手臂,还在她体内的花茎感受到她缓缓涌出的热流也开始硬挺了起来,准备撤离似地慢慢退出花茎,拉出了许多白浊腥膻的体液,“怎麽办,我还想再来一次……”早已想要的女孩垂头,男人明白她的意思後,再一次地将花茎挺入花穴。

  女孩坐在床边,一双大眼动也不动地看着这两个男人用恨不得杀死对方的眼神死瞪着彼此,却又肩并肩地靠在一起扭来扭去。不晓得他们到底在做什麽,本打算仔细看出些端倪,但盯了五分钟後得不到结果,决定出声发问清清嗓道,“那个……我想去沙滩上玩……你们在忙麽?”

  两个男人听到她怯怯地发问声,马上停下手边的动作,笑道,“不,不忙。”语毕,美丽的男人突然想到,“Ora还在房里等我呢!我先回去了,沙滩上见。”他连忙地离开,尼尔斯坏笑着目送他离去,直到他关上门,尼尔斯立即旋过头盯向那正在翻行李箱的可人儿,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後抱住她,惹得她吓得叫了一声,“呀啊──”在他耳里无疑是美妙的声音。

  “尼尔斯你做什麽?”女孩受到惊吓地停下手边的工作,男人的下巴在她雪白的颈上来回磨蹭,好似只讨好主人的小猫。他在她耳边低声道,“去海边前我想先做做暖身运动……”他不等她回答地含住她的耳珠,舌唇缓缓而下,吸吮舔弄着她肩颈形成的诱人弧度,“唔、尼尔斯……不行……啊……”她正打算逃跑,就被他的手臂揽了回来,大手顺是覆上一边柔软,温柔地揉弄着她小巧有弹性的椒乳。另一手当然没空着,慢慢地撩起她的裙摆,中指隔着她早已湿透的底裤在缝隙间抽动。女孩动情的事被他发现了,羞得无地自容,头拼命地往下垂,就是不想让她的表情给他看见了。

  “我亲爱的小娜娜……不行还湿成这样啊……真可爱。”他在她耳边低喃,富有磁性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邪魅,她晓得自己是逃不掉了。

  他咬着她背上的拉链,顺利地往下拉了些,但并没有完全地拉开。他轻轻地啃食着她的背,惹得身下的人儿颤抖着跪了下来。他的手指依然隔着底裤搔刮着她脆弱的花核,布料的质感摩擦着她光滑的敏感,她一手扶着柜子撑着上身,另一手下意识地捂着嘴不敢发出那羞耻的声音。

  男人惩罚似地隔着底裤,一次将两指插入花穴,使坏地警告道,“你要是再忍着不叫,我就不那麽温柔地伺候你罗,亲爱的……”语毕,他马上将第三指跟着插入,“啊!”粗鲁的侵入令她吃痛地尖叫,“对,要叫出来哦……”他咬掉她背上突兀的内衣扣子,突然失去束缚的感觉令她感到不安全,但没多久马上就被一只大手给掬起,拇指和食指很快地抓住她坚挺的乳尖,“啊……别……”他不客气地拉扯搓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犹如电流般在她体内窜,他的三指在花穴里头轻抠、捣弄,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倏地夹紧腿,男人的手指插得更进去了,她弓起身子不停地颤栗,“不……唔、啊……”她的身子往後一仰,倒进了他的怀里,迷蒙的双眼看不清头上俊脸的笑意。

  他抽出手指,整手都是她发情时流出来的爱液,他把手举在她脸前,食指放到她嘴里缓缓地搅弄,“光是手指就让你高潮了,娜娜你是不是越来越敏感了……嗯?”他把中指和无名指也塞进她小巧的嘴里,“唔、唔哼……”他另一只手从未停下地玩弄她的圆浑,满意地伸出舌尖舔食她的耳朵,“呜哼哼……”女孩难受地闷哼着。

  “娜娜,你这样子真让人受不了……要是兰尉他们看了不知道会怎麽想……”他横在她胸前的手稍微一抬,她便稍稍地离地,然後臀部就落在他硬挺发烫的赤硕上了。他扯掉那碍事的内裤,她的温暖湿滑的缝隙含着龙身,那炽人的温度令她吃惊,真实的触感和微微抖动的肉棒让敏感的她又流出些清液。男人感觉到了,从她嘴里抽出手指,抹在她粉色的乳晕上,戏谑道,“亲爱的,我发现你比较喜欢从後面……啊!”她软嫩的双掌突然握住龙身,“别、别那样说我……唔……”他扳过她的小脸,男人教训似地吻着她,他的手按着她的侧脸,让她没有喘息的空间,差点因为他粗鲁的吻而缺氧昏厥。她的脸颊泛着可口诱人的潮红,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不停喘息,彷佛在勾引他快点把她吃了……想到这里他的分身控制不住地胀大,顶了一下她敏感的缝隙,而他的男根早已沾满她透明晶亮的春水。他在也忍不住了,低吼道,“娜娜你这是在玩火……”手臂轻易地将她抬高,再放下时他几乎全部都没入那湿暖的花穴中了。

  “啊……尼尔斯……”她轻唤他的名,她第一次在性爱中忘情地喊着他的名!他兴奋地撞进花穴中,男根用这种姿势全部没入令女孩有点不习惯,僵直了身体憋了口气,“不……好奇怪……嗯……”男人轻轻地顶着,女孩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汗水使肌肤黏在一块儿,感觉很是淫縻。她的双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保持平衡,他盯着她那因身体抽送而不断晃动的两颗圆球,两只大手不客气地抓上去,引来人儿的惊呼,“尼尔斯?啊……”她在他身上不停地跳动,臀部和他的腰部撞击时发出淫縻的啪哒啪哒声,她羞耻地捂着脸,却忍不下喉咙发泄快感的声音。淫水四溅,把他的裤子都弄得湿透了,还只不住地沿着男根流出来。

  “娜娜、娜娜……哦哦哦……”男人嘶吼着,拉着女孩的手臂拼命撞着她的臀部,女孩被体内又粗又长的棒子顶的眼冒金星,“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呜哈……呜……”她呜咽着,在男人喷洒出炙热的精液时,体内也有股热流跟着宣泄了。两人的下颚同时划出两道漂亮的弧线,男人勉强地撑坐在地上,女孩则是虚脱地仰躺在他身上大口喘息。

  白浊和晶亮透明的液体从他们的交合处缓缓流下,“哒”地一声,滴到了地毯上。两人累得不想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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