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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全本)作者:文长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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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6-14 01:09:5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欲海突围》(全本)作者:文长  TXT
【内容简介】


  情欲、性欲、物欲纠缠反复,欲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小说不仅有情欲的迷恋,还有性欲的迷乱,不仅有军营欲火,也有城乡暧昧。兽性与人性搏斗,变态与清醒挣扎。双我叙述方式开创先河,别具一格地刻画出了一个壮阔的社会画面。作品情节曲折,如诗如画;不唯情色,但唯优美,很好地处理了可读性和文学性的关系;意识流、黑色幽默和存在主义等艺术手法运用娴熟。

  这是三个男人和一对母女的爱欲纠缠,这是一个曾经的流氓和地痞迷乱的倾诉,兽性与人性的搏斗,变态与清醒的挣扎,着力反映出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嬗变。小说里不仅有迷乱的情战,还有激烈的枪战;不仅有普通百姓的生活反映,而且有大佬们的蟹行写照。双我叙述方式开创先河,别具一格地刻画出了一个蛊惑仔的人生、情感轨迹,刻画出了一个人沉沦 、较量 、挣扎 、突围,最终走向觉醒的复杂心路历程。作品情节曲折,引人入胜;矛盾丛生,伏笔满篇;语言新美,词句奇绝;人物生动,惟妙惟肖。

  夏日的阳光灿烂地照射进我的屋子,它明媚而又妖冶,一如女人性感的胴体。它在我的屋子里驻足,赤裸裸地引诱我、挑逗我。

  这时,我接到了一个“沙姐”的电话,这个“沙姐”就是温莎宿舍的梁娟娟。

  “旷总吗?我是梁娟娟呀。”

  梁娟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乡土味道。乡土养人,谁说土地里长不出美人呢。

  我说:“是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托我什么事?”

  “就是到你那里打工的事呵。”

  “哪有这么快啦。”

  梁娟娟说她要见我,要当面再一次向我表达她的求职愿望。我说我有事,以后再说。梁娟娟很不情愿地挂了电话。

  可过了一会儿,梁娟娟又打来电话,说她没见到我心里不踏实。我百无聊赖,心想送到嘴边的馒头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而且我最近对处女有不可竭止的渴望,梁娟娟应该还是一个雏吧?我在心里问着自己。

  我约梁娟娟在“晶熙”大酒店见了面。这“沙姐”穿着一件廉价的白色连衣裙,倒显得清纯靓丽。我们点了几样菜,要了一瓶冰白。梁娟娟能吃能喝,也不象一般的农村孩子那么腼腆,话挺多的,一再说感谢旷总的盛情款待,工作的事就请旷总多费心了,我家里穷,不找一份工作大学就上不下去了,既然已经出来了我就再不愿回到农村里去了。

  我心想你这黄毛丫头不知山有多高水有多深,看我怎么把你搞定。于是说:“哪我们就找个地方谈谈你工作的事吧?”

  梁娟娟不谙世事的样子:“好啊!”

  我们来到“乾都”卡拉ok量贩,刚进包厢,梁娟娟便说太热了,旷总你热把衣服脱了吧。这“沙姐”说着就来脱我的衣服,两个高地顶住了我的山峰,我浑身顿时一热,猛地一把将她搂住。梁娟娟嘴里说着,旷总,不要,嘴却乱晃着贴了上来。

  我心想,这“沙姐”看来还是个老手,不过这念头转瞬即逝,因为在最初时刻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浑身不经意的颤栗。

  “我把我的初吻都给了你,旷总,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梁娟娟说着站起来脱掉了连衣裙。这“沙姐”身体虽然不是很白晰,但黝黑的皮肤恰给人一种降的美感,特别是那优美的曲线确实无可挑剔。一种强大的冲动顿时弥漫我的全身。

  梁娟娟再一次倒入我怀中的时候,我几乎变成了一头狂野的狮子。她略显笨拙地配合着我,梦呓般地说着:“我要做你的情人……我要做你的情人……只要……只要。”

  她嘴里的“钱”字虽没出口,但我还象被电击了一样,一把将她推开。

  这“沙姐”迷惑地看着我问:“怎么啦,旷总?”

  她问这话时脸一点也不红。

  “你又不是妓女。”

  我狠狠地说,“穿上你的衣服,快滚。”

  她很不情愿地穿着衣服,嘴里怯怯地说着:“旷总,那我工作的事……”

  我板着脸,“你要卖还不容易,J市宾馆、花雨大酒店,生意肯定很好。”

  “那不是不安全吗/察抓住了丢人得很,大学肯定也上不成了。求求你让我在你那里上班吧。”

  “以后再说,现在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要不然我剁了你。”

  梁娟娟慌忙逃走。

  我一个人坐在包厢里,回想刚才的事自己都觉得不可理解,这么纯净的“沙姐”竟然被我拒绝,这显然不符合我的性格。也许她暗示了钱,对,这该死的钱。不是对付梁娟娟的钱,对付她的钱还是卓卓有余,而是白健全那边,我的兄弟白健全还在局子里,而我现在却没有钱去捞他,我能在这里独享风月吗?——

  整个晚上我被一种极为烦躁的氛围笼罩。

  一会儿想梁娟娟的风骚,想我的反常;一会儿想温莎左腿上那颗大大的红痣,那鹅卵形的十分姣美的是那样相像的脸。更多的是想白健全。

  今年是奥运年,中国人扬眉吐气。我似乎也一扫往年的晦气,“奥运宝贝”咖啡厅已经通过审批,梦想多年的事业就要起步,已然丰满的羽翼就要振翅。可是乐极生悲啊!白健全突然失踪,他参与了清水花园的杀人案吗?可从沙胖子他们讲的情况来看,好像没有。他会不会在沙胖子等走了后欲火难平,做下了这一惊天大案?

  我相像着……

  沙胖子他们走了后,白健全一个人看着电视,想就着电视催眠慢慢入睡。可越看越兴奋。温莎是那样漂亮,可老大一个人独占,江苏婊子鸡肋,而且还三、四个人,想起了还恶心。这长夜难眠,该怎么度过呢?白健全辗转反侧。最后他穿好衣服,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清水花园B区,暗夜静谧,路灯迷离,风吹树叶轻轻着响,半月高悬轻舞霓裳。这一切都撩拨着白健全那颗不安分的心。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倩影。

  那是个单身女子,一个人站在窗边观赏夜景。多美的夜啊I是她没有想到,一个人看到最美丽的东西的时候,也是她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物极必反。

  她好像怀着相思,那样专注,那样投入,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临近。看风景的人正被风景掩盖下的人所看。

  白健全被这个美丽的倩影深深的打动。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姑娘所处的位置,发现了一根刚好可以攀爬的下水管道,盘算好进攻的方向和路线。然后像暗夜里的猎豹,躲在湿漉漉的树丛中,睁着绿莹莹的眼睛,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等啊,等啊,姑娘终于离开了窗户。然后又等啊等啊,姑娘房间的灯终于熄灭。经过这漫长的蛰伏,白健全的浑身早已胀满力量。他就像豹子出笼,迅速沿着下水管道攀爬到了姑娘刚才站过的窗户。窗户竟然没关,他很轻易地进入了房间。

  可是,这时他才发现,姑娘并没有睡,而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有人从窗户上进来,姑娘从半睡中突然惊醒,但还没有等他叫出声来,白健全已经将她制服。别看这小子瘦,但浑身都是肉。他飞快地将姑娘的嘴巴堵上,然后找绳子将她的双手也绑上。

  白健全说,你不要怕,我既不谋财也不害命。

  姑娘嗯,嗯地挣扎。

  你问我想干什么?嘿嘿,你知道的。白健全说着,露出他的色狼本色,既不谋财也不害命,那只能是劫色咯。

  姑娘嗯,嗯着,更加猛烈地挣扎。

  白健全哪管那么多。他将姑娘摁在沙发上,退去她的裤子,毫不犹豫地从后面进入了姑娘的身体。

  白健全的欲火终于泄掉,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姑娘眼含泪水,在嘤嘤地哭泣。

  本来这一切就该结束了。可就在白健全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姑娘的眼睛。他忙着泄欲,却忘了蒙住姑娘的眼睛。这可是祸根啊。姑娘一旦报案,那些有经验的刑侦专家通过她的描述,就能很快画出他的画像,然后全市通缉,也可能是全国通缉。他白健全就要长了翅膀也将插翅难逃。况且同住一个小区,保不齐这姑娘过去见过自己,知道自己在那里住,到时候警察来个瓮中捉鳖。QJ罪可是重罪啊,不判个十年八载的才怪。

  于是这白健全一不做二不休。他置姑娘求生的凄美的眼神于不顾,残忍地用绳子将她勒死……

  我浑身一个激灵,突然一下站了起来。白健全杀人了?谁能说他不会杀人呢?白健全在欲火中烧的情况下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想到这,我恍惚又看到了……

  白健全带着手铐、脚镣,两边被两个法警紧紧地夹着,面前是一个庄严的法官。法官用洪亮的声音宣判到:白健全因犯故意杀人罪,被J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审定维持一审判决,判处白健全死刑,立即执行——

  和简梅在酒店简单吃了一点午饭,然后就到了606房间。我说:“606房间的卡我保管着,我在这里住的会多一些。607、608的卡你保管。你平时可以不在这里住。”

  “为什么?”

  “我住这里你也住这里,孤男寡女,不好。”

  “我不管,我想淄住。”

  “最好不要住在这里,酒店里人多眼杂,不要给办案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好嘛,我听你的。”

  “今天中午我就住这里,你想休息就回家休息一会儿,下午我们开会。”

  “今天中午就不走了。来回跑,累死人了。”

  简梅说着就倒在了床上,并且开始脱衣服。

  我们租的是标间,每间房都有两张床。

  我说:“你要脱衣服我就走了,我到其他房间去了。”

  “那好,我不脱。”

  简梅说,“那你也要听我的,过来。”

  “过来?”

  “对啊,过来。”

  简梅说,“工作上我听你的,生活上你听我的。过来,过来呀,难道我们今天不应该庆贺一下吗?”

  鬼使神差,我乖乖地走过去,躺在简梅旁边。然后很配合地互相亲吻、抚摸。

  那天,我真是太高兴了,不知不觉中就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有了一种爆发的欲望

  多年来,赵小曼的胡搅蛮缠、歇斯底里让我心灰意冷。我对男女之事、男女之情不敢想,不愿想,不多想,一心扑在工作上,上班、下班,侦查、破案。

  我曾经也做过性梦。记得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我飞呀,飞呀,一个长得很丑、很老的充满欲望的老太太在后面追我。她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但是我非常害怕被他抓住。我拼命地飞呀,奇怪的是,我飞过的地方都有着七彩的霓虹。我想停下来,可欲望老太离我很近,马上就要追上我了,于是我又拼命地飞。就在我快要精疲力竭的时候,欲望老太变成了一个美眉,她冲我莞尔一笑。我飞身降落,立即被周围的音乐所包围。这个音乐听起来很熟悉,很象周杰伦的“双节棍”节奏很快,听不清唱的什么,但你会觉得很舒服。我在美眉的搀扶下走进一个酒吧,抑或是KTV音乐茶坊,彩灯闪烁迷离,周围三三两两的男女在拥吻浪笑,有的坐在沙发上,有的象是喝醉了,躺在角度里翻滚打摸。美眉身上散发着迷人的芳香,它不停地唤醒我的欲望。欲望老太这时消循得无踪无影,又好象是在我的体内,与我作着激烈的打斗。我们好象进入了一个包厢,美眉一会儿骑在我的腿上,一会儿又躺在地上,我毫不犹豫地爬上去。她很像一个人,很像一个我曾经的梦中情人,又很像其他我曾见过的一个漂亮的女人。她不停地叫喊:“爽啊……爽啊……爽啊……”

  我不能自持,一泻千里。这时欲望老太好像又在追我,我跑呀,跑呀,使劲用脚在地下蹬,想飞起来,可不知怎么的却飞不起来。欲望老太用干瘪的双手在我的身后一扑,我一下就吓醒了……醒来后自觉浑身出汗,下身湿漉漉的,便悄悄起身去到洗手间将污物擦掉。

  我的性梦跟常人不一样,伴着追赶,伴着丑陋,伴着精疲力竭,伴着没玩没了的奔突。

  所以,当我和简梅拥吻的时候,突然问道:“小简,我不是在做梦吧?”

  简梅说:“你没有做梦。不信我掐你一下。”

  说着真的在我腿上掐了一下。

  “哎呦,你真掐啊。”

  “我把你从梦中掐醒。”

  “不是,你看我一天前还什么都没有,一天后什么都有了。我一个电话,酒店、汽车、电脑,包括人,什么都有了,就像变戏法一样。”

  “你是魔术大师啊。”

  “问题是下一步怎么办啊?”

  “别怕,有你,有我。我们是绝配,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是吗?”

  我一激动就主动亲了一下简梅。

  简梅将手伸进了我的阴部,我害怕控制不住,抓住了她的手,她想挣脱,可我抓得很紧。

  “为什么不让我摸?你都摸过我了。”

  “不,就这样。”

  “你都快要爆了。”

  “没事的,就这样。”

  其实,当时我确实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有了一种爆发的欲望!我恍惚是在梦中……梦中我不再飞奔,不再逃跑。不知不觉间,我和简梅走到花园中央。那里有一圈很茂密的龙爪槐,夏天的龙爪槐刚刚长出新叶,围绕龙爪槐的有半圈休闲的石栏。龙爪槐的绿荫遮蔽了阳光,这里显得很幽静。我们径自走到最隐蔽的地方坐下,然后我搂住简梅就亲。我亲她的舌,亲她的脖,亲她青春的山峰。亲了好一会儿,简梅在我耳边轻轻问我:“舒服吗?”

  我稍许平静的热血又一次被点燃,一把将简梅抱起,将她的乳罩解开,在那对丰满的青春的山峰上揉搓。这时,简梅发出了轻微的哼鸣声。我如痴如醉。我想起了我曲折而坎坷的感情生活,警察怎么了,警察也是人/察也有七情六欲!我想起了前一日的失意和无助,是简梅给了我慰藉,给了我生活的信心,给了我爱情。她是那么的勇敢,她是那么的善良,她是那么的嫉恶如仇,她是那么的值得人爱。我使劲地甚至有点粗暴地搓揉简梅青春的山峰,嘴里呼唤着:“舌头,舌头。”

  我是希望她再主动一点。简梅心有灵犀,搅动她那带电的舌头,我屏住呼吸,飘飘欲仙!

  过了一阵子,蔡智琳在服务员的搀扶下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似乎她已清洗干净,而且脑子好像也清醒了一些。我站在包厢外面等着她。看见我以后,她朝我莞尔一笑,然后挣脱服务员,摇着她那不错的身材向我走过来。醉态的步子加上波形的曲线,使“沙姐”显得很有一些味道。可当她走近我的时候,那香水的气味与秽物的气味夹杂在一起扑鼻而来,使我马上产生了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我用很强的毅力压制着这钟感觉。然后迎上去扶住她那飘摇的身体,显得十分内疚地说:“蔡小姐,不好意思,让你喝醉了。”

  “沙姐”十分故作地在我的怀中筛了两下,然后说:“嗯,旷总笑话我了。”

  “哪里,哪里。本来约蔡美女出来是想好好聊一聊,高兴高兴,放松放松,不想勾起了蔡美女的伤心事。旷某真是罪过呀罪过。”

  “怎么能怪旷总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刚开始喝得太急了;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姓阴的,他把我的心伤透了。”

  “那这样吧,蔡美女,”

  我说,“今天你也喝醉了,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于心不忍,也不安全,万一出点什么事,我担待不起。我在这里给你安排了一个房间,今晚你就住这里吧。”

  “啥意思嘛,旷总,咱们才第一次见面就……是不是早了一点,人家总要有点心理准备嘛。”

  “沙姐”生来感性,加之醉酒,所以显得十分的娇羞。

  我急忙解释说:“蔡小姐,你别误解,如果你愿意,这个房间只是你一个人住。”

  正说话间,沙胖子办好住宿手续走过来,他说:“旷总,房间已经搞定,可以让蔡美女去休息了。”

  我说:“蔡小姐,走吧。”

  说着轻轻搂住了“沙姐”的腰。“沙姐”说着顺势靠在我的身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沙胖子知趣地离开。

  “沙姐”的身子在XO的催唤下变得象一江春水、一树柳浪、一池月影,是那样的柔软,是那样的舒曼。就在扶“沙姐”进房间的这个过程中,突然发现我仍然是一个贪恋女色之人,女色对于我仍然具有这么强烈的诱惑。我想我还是一个堕落的人,我想我还是一个地痞、流氓。这时,温雪玉跑进我的脑海,她不断地提醒我:山峰,你应该停止堕落!我惭愧地说:雪玉,你放心,我只是扶她进房休息。可阴立仁这时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狞笑着说,旷山峰,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哦,你没有能力与我对抗的,投降吧!我轻蔑地说:阴立仁,早熟的瓜一般都不甜的。于是,“沙姐”就变得愈发的可爱,而且可爱之极。

  进了房间,我和“沙姐”便迫不及待地咬合在了一起。蔡智琳就像母虎下山,好几个月的欲火形成的饥饿烧得我透不过气来。我的舌差点被她咬伤,我的腰差点被她勒断。在她的感染下,我也变成了一头公狮,使劲地揉搓她的敏感部位,使劲地催肥她的欲望春情。而且我惊奇地发现,我冬眠的下身竟然有了些许反应。我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应该能够再展雄风!

  可一阵激情过后,我猛然间嗅到了一阵秽物的气味,抑或是一阵尸体的气味。我的胃里又是一翻,差点吐了“沙姐”一脸。刚刚把它强压下去,我又突然想起了那次在“太阳”喝醉了酒,被一妇人当鸭子耍的情景,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窜入我的脑海:今天我好像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鸭子。于是我挣脱“沙姐”“沙姐”正在兴头,不解地迷惑地看着我。

  我说:“蔡美女,你等一下,我先洗个澡。”

  “沙姐”充满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好吧,我等着你,你可要快一点啊。”

  “很快的,宝贝。不要急,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呢。”

  说着走过去给“沙姐”倒了一杯水,很巧妙地将早已准备好的“冬眠灵”放了进去,然后端给她,“你先喝点水,休息一会儿,很快的,今晚我一定要让你爽翻天!”——

  “是吗?”

  她轻轻舔了一下舌头,“我盼望着和旷总共度良宵。”

  等我洗完澡出来,“沙姐”已经如同一只中了麻醉弹的母虎,所有的欲望都被淹没在了沉睡之中。

  我将她的全身褪光,忍着秽气把她的全身打量了个遍。加上要看看阴立仁玩过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是金的还是银的。我发现在阴立仁变态的摧残下,蔡智琳的身体还是那么嫩滑,肤如凝脂,山如粉黛,草地葱郁,沟渠如新。只是额头中央印堂发黑,看来厄运不远。我看面相不是很行,如果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定能推断出她是否真有祸患。

  第二天早上,我将“沙姐”摇醒,对她说:“蔡小姐,你睡得真香呀!”

  “不好意思,昨天喝得太多了。”

  蔡智琳揉揉眼睛,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一副十分内疚的样子,“咋天晚上这一觉睡得真好,好久都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一下子把几十年缺的觉都补上了。”

  我突然记起来,温雪玉对我说过相似的话,无尽的怀念和满腔的仇恨顿时充满心头。

  “你倒睡得好,可把人家一个人晾在这里。”

  我说,“我几次都想叫醒你,可最终又不忍心。”

  “旷总,你真是好人啊!我为什么不早一点认识你呢。”

  “沙姐”说着突然冲出被窝,将我紧紧抱着,“你比阴立仁好多了。他只知道发泄,不知道疼惜女人。当他想搞的时候,不管我是生病还是来例假,都要满足他,简直是个畜生。哪像你,这么善解人意。”

  我心想,她这么快就对我动了情,还真是个水性杨花之货,再联想到申子强的死,女人呐还真是红颜祸水,她为什么就不能“祸”到阴立仁呢?不行,不能让她沉浸在温柔乡里,那样的话,我的一切计划不就全泡了汤?

  “你怎么又提起阴立仁了呢?”

  我佯装生气地说,“你和我在一起,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J市赫赫有名的黑老大,你想我心里能舒服吗?”

  说着我将“沙姐”轻轻推开。她的眼泪涮地一下就流了出来,只听她狠狠地从齿缝里冒出了这么几个字:阴立仁,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死。俄尔,“沙姐”满脸堆笑地对我说:“旷总,别生气,我不是有意在你面前提他,我早就跟他没关系了。我恨死他了。”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啦?有那么容易吗?有些事情你得跟他说清楚。你不跟他说清楚,谁敢跟你交往呀。再说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不能白跟了呀,你得跟他讨个说法。这是你的正当权宜,你总不能不争取呀。”

  “沙姐”无可奈何地说:“这些我不是没想过,可阴立仁黑着呢,他死活就是不见我。”

  “他不见你你就不会想办法啦,他喜欢到什么地方你不是不知道,可以去找呀。”

  我继续拨弄她的敏感神经,“阴立仁整日花地酒天的,但你如果与其他男人交住,到时他反咬一口,说你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有你的活路吗?我昨晚想了整整一个晚上,越想越害怕。我确实很喜爱你,可在你和阴立仁的事情没有了结之前,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来往,以免给你招来杀身之锅。”

  “沙姐”的眼泪还在继续地流,她显得很自信地说:“放心吧,旷总,我会与他有个了断的。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

  “别说傻话了,宝贝,我还等着你呢。”

  说着我掏出一把匕首,“与阴立仁打交道要小心一点,这把匕首你拿上,用来防身,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拿出来。”

  “沙姐”接过手匕首,像宝石一样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眼睛里顿时充满了奇异的光芒。

  我让“沙姐”久睡一会儿,然后以生意上有些事需要马上处理为借口离开。上了车,我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躺在靠背上清理了一下思绪:这蔡智琳能如我所愿地拔刀向阴立仁刺去吗?天知道!不过这是我目前想到的能给阴立仁以致命一击的唯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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