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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村妓(第三部红艳似火的村庄)》(全本)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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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6-26 20:20:2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极品村妓(第三部红艳似火的村庄)》(全本)作者: 阿蓝 TXT+CHM
【内容简介】
  第5章  山村的婶子(3)
  李婶又问我:“三年了,难道就没有遇到合适的么?”
  我答道:“婶子啊,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是很喜欢小姑娘,反而更倾向那些成熟的女人。”
  李婶很吃惊,看着我,很久才说:“这……这是……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哎,反正,就是这样子了。”
  李婶不出声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困了,就想睡一个回笼觉,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梦里面,李婶光着肥美雪白的身子,那两只大屁股一颠一颠的,对着我跳舞,两个像葫芦一样的大奶子,紧紧地往我那根东西上靠,那个骚样子,我实在是受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了过来。
  一看钟,才七点半了,睡了半个小时。
  我起来漱洗,这时,李婶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一看机会挺好,连忙进到她的卧室,翻看被底下,那个诱人的胸罩还在那里,我连忙扣在脸上,深深地亲着,这时候我忽然听到门响,李婶回来了!
  吓得我连忙把胸罩塞在自己的裤子里,那东西已经不听话地走出了内裤,龟头贴着胸罩,软软的。
  李婶进屋看见我起床了,就说:“冯老师你起来了,我刚才洗衣服,你有没有哪些衣服要给我洗?”
  我红着脸说:“没有。”
  李婶见我那囧样,笑了笑,就进她的卧室,翻被底下,明显,她是要洗文胸了。
  我连忙跑回房间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李婶满脸疑惑地走了出来,也没好意思说什么,我也不敢说话了,就回屋里看书。
  一会我发现,窗前的绳子上挂满了衣服,最让我奇怪的是有两条长长的,白色却黄黄的带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忽然想起,那就是女人来事儿的时候所用的月经带吧,城里人已经没有人用那个了。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我心想,李婶,你的那里为我敞开一次吧!这仅仅是时间的问题。
  夜里,李宝田因为去给稻田灌水,还要守在那里,否则人家一下子就给你扒开了。
  刘婷也已睡下了。
  我偷偷地起身,来到了院子,刚准备偷李婶的月经带,却听到他们屋的门响,我连忙躺在在篱笆旁边,借着阴影藏起来。
  原来是李婶,她光着上身,两个葫芦一样的大肥奶挂在胸前,穿着一个大裤衩,可能农村人都是这样的装束吧。
  她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来到我的前面,一下子扒下大裤衩,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冲着我的脸,我拼命往她屁股中间看,可是什么都看不清。
  她“哗哗”地开始撒尿,农村女人撒尿都有激情,那么响,我想,真的很够劲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性爱女战士。
  一分钟左右,她才完事儿,抖了一下大美眉,就穿上裤衩,回屋去了。
  我等了一会儿才起身,把一条月经带取了下来。我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用力地磨着。心想,这就是婶子的妹妹啊,这么骚,婶子啊,我好爱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基本上没有什么机会,而且我这个人比较害羞,也不敢再有什么大胆的举措。
  这天接到了老妈捎过来的电话,说让我回去一趟,我心想:真是郁闷。
  听到我要回家一趟这个消息,李婶跑到我屋里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大兄弟,(连称呼都变了)婶子求你个事儿。你帮我到芦山村那里的小店去,帮婶子买点卫生棉回点来,干什么用的你就别问了。”然后塞给我一张五块人民币。
  “嘿嘿,我傻子啊?我不知道卫生棉是干什么的.”我心里想着,但是嘴上自然不会这么说,只是很有礼貌的答道:“给婶子买点东西还要什么钱呢?”
  把钱退了回去。
  回到家里,我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小店,可气的是,小店竟然没有卫生棉卖.但转眼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气的,山区的女人本来就不用这个,人家进货不亏本啊?
  我只好去一趟乡里的集市,来到一家商店,走到卫生用品专卖,买了十几块钱的卫生棉,那营业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还乐滋滋的,哪管她这么多。
  接着我又来到新开的内衣商店,一进去才大开眼界,原来内裤可以做成绳子的-丁字裤!胸罩也是前开式的。
  我看得眼花缭乱,情急之下,买了四件小绳子一样的内裤,还买了女用的催情药。
  为了婶子,我是大出血啊!
  家里也没什么事儿,我第二天就赶回了学校。
  回到婶子家,正好得知李宝田要跟同村的几个进山伐木,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刘婷也要去她县城里的姑妈家。
  这把刘婷美的,根本就把我忘在脑后。一大早就走了。
  这下我自由了。
  婶子看我回来,就把我拉进屋里,我看到她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背心,竟然带着我偷走的那个胸罩!
  我的脸一下子紫红紫红的,羞得不知道怎么地好。
  还好她没说什么,就问我:“你帮我办了那件事了吗?”
  我说:“婶子吩咐的,我就是死了也要去做!”
  李婶吃了一惊,我也吃了一惊,这明显是十分的不自然回答啊。
  我把一大包卫生棉交给了她,她地接了过去,表情羞答答的,把它放在床上。
  我装做不知道,问道:“好婶子,这是干啥用的?”
  李婶抿嘴笑着说:“这……女人用的,你不懂,别问了。”
  “婶子平时最疼我了,就告诉我吧!”我说道。
  李婶毕竟是乡下妇女,经不住我的纠缠,就说:“女人来事儿的时候用的,你个大小伙子,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不好意思出声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偷偷地向一碗丝瓜汤里放了大剂量的催情药。
  然后吃饭的时候,我故意说:“这个菜我不喜欢吃。”
  婶子也不客气,就都吃掉了。
  洗澡之后,李婶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那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前看起电视来,那台黑白电视,收不到什么电视频道,没有太多节目。
  今天刚好收到的这一个电视频道播放的是香港的一个鬼片,我们都入迷地看着,忽然出现一个恐怖的镜头!
  “啊”李婶惊叫地一声,我估计是吓了够呛,我纳闷了,怎么催情药没有用呢?
  李婶的脸不知怎么开始变红了,她跟我说:“大兄弟,我……我觉得全身好热。”
  “那你……穿少一点吧。”我答道。
  “那你出去一下,我换衣服。”李婶说道。
  大约几分钟后,婶子就招呼我进去。
  原来她脱了裤子,换上了一条黄裙子,很旧的,不过很短,衬衫也脱掉了,穿着白背心。
  一般的女人这样的装束是正常的,可是李婶的那对玉峰实在是大得惊人,黑奶头看得一清二楚,形状也很迷人,她却不知道似得。
  恐怖片看完了,连我这自称见多识广的人都觉得很吓人,特别是在农村的夜里。
  李婶说:“大兄弟你要看你就看吧,我先睡了。”
  她进到她的卧室,就开始铺被。
  我心想:完了,看来今晚上没戏。就知趣地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私处硬邦邦地,不知怎么办才好。
  忽然我心生一记,我们刚才不是一起不是看完恐怖片了么?我就去吓唬吓唬她,看她怎么办?
  我悄悄地走出房间去了,在她的窗口下,轻轻地敲着。
  果然,李婶紧张地问了一声:“谁啊?”
  我不吱声,接着敲。
  李婶吓得不行了,连忙大声叫道:“大兄弟!快过来!有鬼啊!”
  我装作十分着急的样子,赶忙跑进去,拿着内裤包装盒,进了她的房间,问道:“婶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有鬼啊?”
  李婶满脸通红,估计是春药起作用了,也吓得不行了,说道:“我听到有人敲窗户,问他也不吱声,是不是鬼?”
  我答道:“这里哪里来的鬼啊,(只有色鬼)婶子别怕,你要是怕,我先陪你聊一下天。”
  李婶这时恨不得有个人在她的身边,连忙答道:“好啊,婶子今天不知道咋了,心绷绷直跳。”
  我盯着婶子的那对玉峰直发呆,婶子不好意思了,说道:“大兄弟,你……你……你看什么呢?!”
  我回过神儿来,连忙答道:“没……我没……我没看什么的。”
  夜黑,风高,玉峰,独处,这些因素会让人犯罪的。
  待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话。
  我忽然间鼓起勇气,说道:“婶子,我去集市里给你买了一个礼物,你要吗?”
  婶子看了看我,说道:“你还给我带东西了?给我看看。”
  我闭着眼睛把包装盒递了过去,婶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马上嚷嚷道:“哎呀,我的亲娘呀,大兄弟,你这哪里是给婶子买裤衩子呢?你……你买这干什么啊?”
  我说:“好婶子,我觉得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穿好看一点!这是美少妇应该有的啊!”
  李婶脸红红的,说道:“这……这是哪跟哪啊,这多羞人,你让婶子咋穿啊?”
  “好婶子,你现在就穿!要不然你太对不起我的一片心了!”
  李婶低头想了一会儿,说:“大兄弟,我明白你的心,你偷婶子的文胸,大姨妈带子,我都知道,可我始终想着,你个大小伙子,怎么就能看上我这个老娘们呢,你就是图个新鲜。”
  我一下子趴在床上,对李婶说道:“婶子,你不知道?我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啊,你是个少妇啊,婶子,我真的好爱你啊!”
  李婶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
  我也兴奋了,无师自通地说:“婶子,你看在我的一片心上,今晚就穿我买的裤衩,让我看看吧,好吗?”
  她想了一会,钻出被窝,拉上窗帘,说:“大兄弟,你人长得俊俏,又年轻力壮的,婶子不是那死相的,婶子为啥照顾你这么好?婶子今晚就不要脸一把,穿上你给的衣服吧!”
  说完她慢慢地脱下肥大的裤衩,一股浓郁的臊气扑面而来,我努力地闻着。
  她没有遮挡,把我向往已久的大肥妹展示给我,稀疏的毛,肥大的玉唇,红黑色的,都一览无遗。
  李婶红着脸,穿上了一件丁字裤,由于婶子那私处太大,那小绳子都勒进里面去了,外面只能看到大玉唇。
  她穿完了,说道:“好兄弟,看够了吧,婶子要睡觉了。”
  这可能么?笑话。
  我喘着粗气说,“好婶子,我想亲你一口。”
  婶子很爽快的把嘴儿凑了过来,说道:“亲吧。”


  第6章  山村的婶子(4)
  我也没多想,一下子咬住了婶子骚烘烘的私处上!我没命地亲着,也不管有多么脏,舔着里面的肉唇,婶子一下子倒了下来,我一把抱住,拉开她的小背心,嘴在她的西葫芦奶子上啃着,大奶头啃的都是印子。
  婶子嘴里憋着,她不敢叫,因为怕人知道。
  我亲得差不多了,就来亲婶子那性感的嘴唇。
  李婶连忙挡住我,说道:“你刚亲过我那里,满口都是骚味,你漱漱口。”
  我急忙出去好好地漱了一把口.
  李婶在里面叫道:“给我打一盆水来。”
  我马上照办,把水端进屋里。
  婶子已经一丝不挂了,她幽幽地看着我,说:“大兄弟,你就欺负婶子吧,你既然这样,婶子也不要这老脸了。给婶子洗洗下身。”
  我笑着说,“婶子还真腼腆,什么下身,那是婶子的小妹妹啊。”
  李婶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给婶子好好洗洗,都是骚味。”
  我拿了毛巾,沾了清水,轻轻地擦着婶子肥厚的妹妹,一边擦还一边抠着,马上里面就洪水泛滥,滑溜溜的。
  婶子闭着眼睛,轻轻地说道:“大兄弟,你就是婶子命中注定的男人,我这些天就知道要出事儿,想避免,又不想,弄得婶子每天湿乎乎的,今天终于被你欺负了!”
  我说:“好婶子,我是爱你啊,要不然,我才不会这样大胆呢。”
  接着我洗到了婶子的另一处,我先抠抠,婶子笑着说:“你这坏小子,你这是扣哪啊?”
  我说:“婶子哪里都好。”
  我一点点地抠,扣的婶子直叫唤,说:“好兄弟,别整了,婶子让你慢慢享用,婶子是身子都是你的,别扣了,大兄弟!”
  我一边扣一边说:“好婶子,你最爱我哪儿啊?”
  婶子回答道:“哪儿都爱!”
  我说:“不行,还得扣,到低爱哪儿?”
  婶子说:“真哪儿都爱啊,爱你那大棒棒!”
  我一下子就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就住手了。
  都清洁干净了,婶子躺在炕上,“火气”正往,肥奶在胸前耷拉着,妹妹也示威似的冲着我。
  疯狂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就在这里终结了。
  我用龟头磨着婶子的出水口,婶子在下面吵吵:“好兄弟啊,你快点吧,尽力才好哪!”
  我不管,接着引逗。
  她一下子推开我,起身抓起我的硬物就塞进她的出水口,两手摸着她的大肥奶,奶头子让我揪得通红。我说:“好婶子,你也成小姑娘了,奶头都红了。”
  李婶说:“去你的,你咋这么坏,看我捏碎了你的两个蛋。”
  我说,“婶子别的,那我怎么孝敬婶子了。”
  大约有十多分钟吧,我觉得龟头一热,在婶子里面射出浓液,湿乎乎的,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
  婶子紧紧地抱住我,说:“大兄弟,你爱不爱婶子?”
  我说:“婶子,我爱你,我爱你啊!”
  李婶疯狂地喊道:“大兄弟,我以后就是你的!”
  我趴在婶子的身上,仍然狠命地揉着她迷人的大奶,也许是因为强烈的刺激吧,马上我的那根宝贝又硬了起来……
  第二天,我觉得上那里暖暖的,起来一看,原来婶子穿着裙子,没穿内裤,骑在我身上用私处磨我龟头呢。
  看我醒了,大嘴一下子亲上来,说:“好哥哥,你太坏了,昨天干得人家那里到现在还疼呢。”
  我说:“我的好‘媳妇’,你也够骚的了。”
  我们起床后,就像往常一样,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刚到吃早餐的时候,刘婷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大喊着:“饿死人了,饿死人了。”
  “你怎么住一天就回来了?”李婶问道。
  “城里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乡下好啊。”刘婷答道,接着她又问我,“少宽哥,你是是不是啊?”
  “哦……其实,那要看你的心情了,进城时,心情好的话,自然就好,心情要是不好,无论你看什么或者做什么,都很难觉得好起来的。
  “你看你少宽哥,多聪明!”李婶拿出碗筷来。
  “什么啊,要是我读书的话,比他更聪明。”
  我又回想起和刘婷一起读书的日子……
  当时的刘婷还是个十分文静的小姑娘,虽然和我同岁,但是比我高半个头。
  她学习认真,成绩好得很,平时话不多,但是声音挺甜美的,我很愿听她的讲话。
  听到她甜美的嗓音,使人感到与家人交谈般亲切。
  她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下雨天我去学校时因为走的是土路,裤腿上常常溅满了泥巴,那些很多镇上的孩子取笑都来我,但刘婷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当同学们笑我像个泥猴时,刘婷总是向我投来同情的眼光。
  于是有些人就津津乐道地传说我和刘婷在谈恋爱。
  尽管没有人发现我们两人传过纸条,或单独约过会,因为我们平时几乎不说话。
  但说我们谈恋爱好像也不是空穴来风,大体有两个说法。
  第一个说法是:有一天放学时,突然下起了大雨,刘婷看到我没带伞,主动把家里送来的伞借给了我。
  有人就传说我故意不带伞,然后趁着还伞之机到刘婷家约会,甚至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我在刘婷家里待了多长时间,刘婷送我出家门时还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
  其实第二天我还伞的时候就在教室里,只不过没有大声嚷嚷,就是轻轻地将伞放在她课桌的边上,然后向她点了一下头。
  第二个说法是:刘婷到芦山村的小姨家和我一路同行。
  当然这个说法也是杜撰的,因为的家在村的西北,刘婷小姨家在村的东北,从高山乡往北要各自走两条相隔一公里多的乡路。
  后来这个版本传到了我的耳中,真使我有些想入非非,我有时躺在被窝里设想出与刘婷单独会面的多个场景,其中不少就是在回家的乡路上,遗憾的是,这样的会面一次没碰到过。
  细细想来,倒是有一次单独见面的机会,那是初三上学期学校举行元旦联欢晚会,我和刘婷也正好坐在一起,晚会开始时,有几个调皮的男生朝我挤眉弄眼。
  我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也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与刘婷说几句话。
  遗憾的是,晚会的时间安排紧,难得有几个空隙的可以说句话,又因为我的紧张,反而一句话都没说成。
  我一直为自己的笨嘴拙舌后悔莫及……
  今天我到学校去看看,这个学校建于八十年代初,是五六间瓦房的教室加上一间红砖瓦房做的办公室。
  校长姓陆,是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她从十八岁开始做代课老师起,一干就是二十几年,丈夫也是我们村的。
  我该叫她婶婶了。
  她倒也乐意认我这个侄儿。
  因为临近开学,我们把学校清理了一遍。
  等我们清理完之后,已经是傍晚了,刘婷干活回来看见我没在家,就出来找我,来到学校附近,看见我在里面清理学校,也走进来帮忙。
  我和刘婷一起回家吃晚饭。
  走进厨房,桌上已放着几个菜,有一个炒青菜,一个炒鸡蛋,一个葱炒螺蛳,还有一个酱黄瓜。
  刘婷看到桌上的菜,就大叫起来:“今天的菜真好!”
  李婶盛饭,我和刘婷都想去打饭,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刘婷的手赶紧缩了回来,我们两人都有点脸红。
  刘婷显得大方些,轻声说:“我来吧。”
  看到刘婷坐到北面的椅子上,李婶说:“你和我坐长凳。”
  刘婷撅起嘴说:“不是还有一把椅子吗,为什么要我让。”
  我赶紧对刘婷说:“你坐南面这把椅子吧。”
  我估计南面这把椅子是刘婷平时坐的,就说:“我坐这长凳挺好的,我在家也坐长凳的。”
  李婶横了刘婷一眼说:“你真不懂事。”
  刘婷坐在椅子上没起来。
  吃饭时,李婶对我说:“我们乡下实在没什么可吃的,你不要嫌弃。”
  我估计他们平时吃得很简单,就说:“这已经很好了,你们不要太麻烦了,我在家时吃得也简单,以后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刘婷只是闷头吃饭,然后一边嘬螺蛳一边说:“真鲜!平时娘让爹去摸螺蛳,爹总是不太乐意,前天娘没说,爹倒自己去摸了。”
  李婶有些尴尬地说:“你吃你的,胡说什么。”
  刘婷对李婶做了个鬼脸。
  我问:“明天干什么活?”
  李婶说:“年轻人都是割稻子,你如果吃不消,先去干点轻活,就跟刘婷摘棉花。”
  我说:“我接受锻炼!就去割稻子吧。”
  刘婷对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晚饭后,李婶就去屋西北面的小溪边磨镰刀,家里只有三把镰刀,平时他只磨两把,上下午各用一把。
  明天我也要去割稻子,她就把三把全磨了,她打算把一把给我,一把给刘婷,一把留给自己,到了下午自己再磨一下。
  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
  今天,李婶磨得格外认真。其实平时磨刀不是李婶的,因为有李宝田在家,他有的是力气。
  李宝田不在家了,我初次干这样重的农活,镰刀不磨快,肯定不行,所以,李婶先在粗磨刀石上磨好,又在细磨刀砖上磨快,用右手大拇指在刀刃上轻轻一摩,发出“哧”的一声,确实感到很锋利了,才收了镰刀。
  又决定将那把柄较粗糙的镰刀留给自己,将把柄光滑的两把镰刀给我和刘婷。
  不知为什么,在做这一切时,李婶的心里非常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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