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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欲绽》(全本)作者:静笃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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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8-3 22:23:4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小荷欲绽》(全本)作者:静笃  TXT
【内容简介】

 封肃绕到床上,在白小荷不远处坐下,眼神痴痴的看着白小荷白净如玉的侧脸。

  “你看什么?”白小荷有点心慌地飞快看了封肃一眼,又低下头。

  刚才封母的话她也都听见了,有那么不正行的母亲,所以才有这么嚣张的儿子吧!

  想到封肃在教室里强吻她的那一幕,白小荷顿时羞红了脸。

  要不是身上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她才不想跟着封肃上车,只是没想到在她愣神的时候,车子就开到了他家的车库了,逼得她不从也得从了。

  封母身材比白小荷要稍微丰满一些,也高大一些,所以这身暗红色的睡衣并不是很合身,白小荷微微一动作,肩头上的细带子就滑落下来,露出一边白皙的。

  封肃的视线黏在白小荷的肩上,一溜儿往下,一片莹白的肌肤呈现在他的眼底。

  因为内衣也被打湿,所以白小荷洗过澡之后没有穿,现在睡衣底下是真空的。

  她羞赧地躲避着封肃的视线,头几乎低得要埋到胸前。

  封肃自然也发现了这个秘密,特别是那胸前圆润挺立的两点嫣红,透过薄薄的丝质内衣呈现出两个凸起的小点儿,惹人遐思,低低的领子下方那让人心动的弧度,稍微一瞟,他似乎就能探究到沟壑深处的风景。

  这美好的景致,几乎让他要喷鼻血了。

  封肃从来不是个习惯用脑子思考的人,当下他脑子还未想明白,身体便展开了行动。他迅猛如豹冲到白小荷的面前,两手粗鲁地拉下睡衣另一边脆弱的细细肩带,当那诱人的粉色葡萄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更是想也不想就一口口中。

  他埋头在白小荷的胸前啃噬,发出粗重的喘息,像一只饥饿已久的兽终于遇到猎物。

  “啊……”白小荷发出一声惊呼,双手环胸,想要抵挡封肃的攻击,却不料挡住了上面,身下却失去了防护,被封肃攻陷。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顺着她细嫩的皮肤来到腿部的内侧,没了小内内的阻挡,这侵袭更是一路顺畅,很快就找到了能让白小荷流出涟涟春水的源泉。

  重重一按,略微有些粗糙的指尖滑过贝壳中的粉色珍珠,顿时让白小荷疼得一颤。

  那儿的肌肤比身上还要幼嫩,怎么能承受这么粗鲁的对待呢?

  “封肃,你停住!”

  白小荷惊慌地连连退后,双只腿胡乱地踹打,却也无济于事。

  封肃跟着了魔一般,他身体循着本能动作,根本看不到白小荷的表情,听不见白小荷的声音。

  白小荷的胡乱踢打让他觉得妨碍,他干脆双手一齐握住白小荷两边的脚踝,将她的两只腿大大分开。

  这一下,白小荷身下的粉色秘密花园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

  那颤抖的花瓣,还有晶莹的露珠,仿若仙境。

  封肃被蛊惑地朝那儿看去,在白小荷震惊的目光中,张口了顶端那俏生生水灵灵的粉色。

  他的舌尖灵活地伸进白小荷身下的蜜穴中,轻轻翻搅,一阵舒爽的感觉让白小荷紧紧闭起双眼,身子也不受控制地软下来,蜜穴中更是流出了一缕透明的蜜水。

  “嗯~”白小荷轻吟出声,“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啊…”

  这拒绝毫无力道,反倒更挠得人心痒痒。

  她的声音像是在蜜糖中浸泡过,变得娇媚的,倒像是在邀约。

  欲说还休,欲迎还拒。

  封肃的骄傲让他从没对女人做过这样的事,他看不上眼的了躺在床上他都嫌弃弄脏了床单,何况是让他去女人的呢。

  他有的只是床伴,少有爱情。

  但这一次他就跟被下了咒一样,看到那片粉色的花园谷地就想采撷上面晶莹的露珠,品尝一下味道是不是甘甜。

  少女的被封肃的口舌侵占,那温热的舌头如同羽毛一样戏弄着那颗透亮的珍珠。

  热热的,烫烫的。

  一旦轻轻刷过,白小荷便感觉一阵淡淡的粉潮将她包围,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她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不能自持。

  她的发散落在床上,如倾泻一地的月光。

  在橙色灯光的照射下,她美丽的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

  暗红色的睡衣被推到腰间,上下皆无遮拦,衬得她肌肤莹白如雪,那雪峰上的两颗鲜嫩的红樱桃和睡衣几乎一个色,白小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杯香浓的冰淇淋,上面放着两颗诱人的果实,只等着有人将她轻轻捧起,闭眼品尝。

  “舒服吗?”

  封肃看着眼色迷离,双颊艳红的白小荷,轻声问。

  他只在爱情动作片里看到这样的情节,每次看到女人在男人的逗弄下欲仙欲死的模样,他便在心里好奇,然而却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过如此的冲动。

  只有她,这个文文静静,动不动就害羞脸红的女人,拨动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让他莫名激动。

  他轻着白小荷的秘密花园,等那多的花吐出香甜的时,便狂野地。

  白小荷微微张开的嘴唇喘气,封肃的每一次都会让她感觉五脏六腑火烧一般的难受,特别当他的唇他的舌碰到那粉色珍珠的时候,她更是抑制不住地发出如猫叫一般的细小呼声。

  “别,别动!”感觉封肃想要把手指伸进去,白小荷顿时挣扎起来。

  “怎么了?”封肃感觉到白小荷的抗拒,欺身而上,双眸带着些戏谑看着白小荷,“你刚刚不还欲仙欲死的么?”

  白小荷咬着唇把头侧过去,不理会封肃的调笑。

  她可是有原则的,除了秦逸那个禽兽她没办法抗拒之外,别人都不要想把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去。

  面对白小荷的倔强,封肃这个素来暴躁的性子,居然也沉住气了,他笑着在白小荷额头上轻轻一吻,颇为不正经地说道,“我看你是想要真枪实弹吧,行,爷这就给你!”

  “不行!”

  白小荷止住了封肃伸向她腰腹处的手。

  咿?拒绝了?

  封肃努力让自己装出一副纯善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小荷,“小荷,你总不能自己爽了,就不让我爽吧,刚刚你可是……”

  “别说了!”白小荷立马捂住了耳朵,有些呐呐无语。

  “你要是想让我妈妈听到,你就大声喊,不然还是乖乖的吧……”

  封肃大笑着,手伸向裤腰带,准备一解开就放出他那早就按捺不住的炙热,好好宠爱他抢回来的小姑娘了。

  他突然有点感谢何燕那个女疯子,要不是她,他还没有这么一个极好的契机接近白小荷呢,只不过何燕欺负了他的女人,他必须得让人收拾一下,不然下次谁都能欺到他头上来,他还怎么混。

  就在封肃翻身而上,将白小荷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的时候……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不适时宜地响起了。

  “妈,叫你别吵了!”封肃不耐烦地朝门口嚷嚷,没想到敲门声更加激烈。

  一阵一阵,敲得人心烦气躁。

  白小荷惊讶地朝门口看去,这阵敲门声可真及时啊。

  “烦死了!”封肃低低骂了句,拳头在床上狠狠一砸,走过去开门。

  白小荷趁着这机会赶紧把自己给收拾利索了,要是让封肃的妈妈看到这一幕,她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呢。就算是以后再不见面,她也不愿意给一个陌生人留下这样不好的印象。

  “嘭”一声,门被狠狠推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踏入房中,冷眸一扫,看到床上坐着的白小荷顿时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饶是封肃这种“见惯风浪”的人,都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喻天韧?”

  喻天韧怎么会跑他家来呀,这,这不科学啊!

  别说他,白小荷也没想到,解救她的居然是一连好几天她都躲着的喻天韧。

  然而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喻天韧却并没有理会封肃,他径直朝呆呆愣住的白小荷走去,看她身上穿的衣服还算齐整,总算没有当场发飙。

  不过看他眼中的神色,白小荷就知道这一关不那么好过。

  “去拿一件衣服过来!”喻天韧冷冷看了白小荷一眼之后,对封肃说道。

  语气不容拒绝。

  “什么?我?”封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几乎要跳脚,“你在吩咐我吗?我抽不死……”

  “要不要试试看?你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吧?!”喻天韧冰冷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看着封肃缓缓说道,“去,拿一件你的长袖衣服和裤子,动作快点!”

  “吗的,来我家撒野了你,你……劳资就去拿!”

  嘀嘀咕咕的,封肃还是认命去找衣服了。喻天韧比他隐藏地深,其实他才是个疯子!上次跟他打了一架,害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次他可不想重蹈覆辙了。

  妹的,这世道,挖墙脚也是个技术活啊。

  不过封肃这人记吃不记打,在喻天韧领着白小荷出门之时,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怒火,爆发了。

  “白小荷,今天爷亲得你爽不?要是你喜欢,下次还给你怎么样?”

  “哎呀,喻天韧,你不会以为我亲的是上面的小嘴儿吧,哈哈哈……不过下面那张小嘴也是粉色的,可漂亮了,你见过了没?要是没见过,那我可不好意思了……”

  “我……”

  “啪”,封肃还想再说,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朝他挥去,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巴掌印。

  从来没有打过人的白小荷,人生中的第一个巴掌送给了封肃。

  白小荷着下唇,眼睛泛红,如雨丝坠落的眼泪滑过她苍白的脸颊,让她显得特别可怜。

  “封肃,你混蛋!”

  她挣脱了喻天韧牵着她的手,哭着朝楼下跑去。

  “小荷!”喻天韧匆匆跑下楼,赶上白小荷的脚步,将她一把拉住。

  一股大力让盲目乱跑的白小荷停止,她无助地站在原地,背对着喻天韧不肯转身。

  “走,跟我走。”喻天韧撑开伞,重新牵起白小荷冰凉的小手。

  他脚步坚定地走着,她沉默不语地跟着。

  雨天,黑色大伞下。俊秀高挑的男孩子,穿着明显不属于自己衣服的狼狈女孩,惹得路人纷纷回头诧异相望。

  感觉到别人的目光,白小荷忐忑地偷偷看了喻天韧一眼,看到他一脸平静,顿时心里也感觉好受了点,不再呢么地茫然。

  走到街边,等了很久才招到一辆空的士。

  坐在车上,喻天韧牵着白小荷的手并没有松开,还是紧紧握着。

  直到车子停在一个法式园林风格的小区门口,白小荷才微微皱了眉,不过她还是没有发表什么言论,只是慢慢地跟着喻天韧走,任由他领着她。

  “这是我在学校旁边的房子,平时也就我周末住下。”到了屋子里喻天韧开口和白小荷解释,“没有别人,你不用担心。”

  “恩。”

  “先去洗个澡吧,淋湿了,怕感冒。”

  喻天韧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自己的短袖睡衣递给白小荷,“浴室里面有浴巾,用我的就行。”

  “恩。”白小荷接过衣服,走到卫生间门口,转身看着喻天韧怯怯说道,“你……不洗吗?”

  “你先洗吧,我等会儿再洗。”喻天韧看着白小荷淡淡说道。

  “好。”

  打开花洒,温暖的水将白小荷湿透的身子彻底淋湿。她闭着眼睛仰头,温柔的水从她的脸上滑落身下,流入下水道。

  她冰冷的身子渐渐回暖,但是一想到喻天韧那沉默的神情,她便又患得患失起来。

  或许,他不再认为自己是个好女孩了吧。

  刚才……她竟然还开口邀约,白小荷接了一捧水拍在脸上,又是忐忑又懊恼沮丧。

  思绪纷乱中终于洗好出来,一抬头就看到喻天韧端坐在客厅的落地窗旁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

  “洗好了?”

  就在白小荷以为喻天韧不会开口的时候,他淡淡问了句。

  “恩。”

  “过来坐一下,喝杯热茶。”喻天韧打开了电视,屋里瞬时热闹起来。

  白小荷依言坐在沙发上,一双翦水秋瞳怯生生地看着喻天韧,似乎想要说话,却又害怕说了会让他不开心。

  “别想多了,我先去洗澡。”喻天韧见状勾了勾唇角,朝浴室走去。

  为了追白小荷他连伞都来不及撑,一身也淋湿了,衣服沾在身上极为不舒服。

  等喻天韧洗完澡出来,他才发现白小荷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睡得极为不安稳,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双手环在胸前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他怜惜地将白小荷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大掌一捞,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入怀中。白小荷无意识地呢喃一声,似乎感觉到喻天韧怀抱的温暖,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愈发睡得安稳。

  白小荷是在喻天韧的怀中醒来的。

  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肩膀上环着一只胳膊,而自己依偎在喻天韧的胸前,一只腿还压在他的腿上,像一只树袋熊一般。

  喻天韧也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小碎花田园风台灯发出温暖的光,在他的脸上打出一片阴影,让他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深邃。

  这真是一个好看的男孩子。

  清俊,帅气。

  白小荷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终于伸出手指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你醒了?”平时冷清的嗓音,在刚睡醒的时候,居然有种特别的沙哑磁性。

  白小荷的动作惊动了睡着的喻天韧,他睁开清淡的眸子,看着闯祸的小手还尴尬停在半空的白小荷,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唔……对啊。”白小荷红着脸低下了头。

  看着自己还在喻天韧怀里窝着,动作暧昧,不由得想要挣脱开,却没想当她刚一动作,喻天韧就预判性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圈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哪儿也别去,就这么呆着。”

  “恩。”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小荷低低应了声。

  就这么相互依偎在一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却让白小荷有些忐忑。

  她抬眸看了一眼喻天韧,细声问道,“封肃的话,你……”

  “我信你。”喻天韧淡淡打断她的话,“我也不在意。”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在意吗?白小荷心头有种莫名的失落,她低垂下头玩着自己的指尖,表情落寞。

  喻天韧看她这副小委屈的模样,轻笑一声,“你想什么呢。”

  他弹弹白小荷圆润小巧的鼻尖,叹道,“哎,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困着你,怕你愈加想要挣脱束缚,可是一点都不看着你,你到是自己乱想了……”

  爱着的时候,希望眼前这个人是全部的完整的属于自己。可是真的深爱了,他这样冷然的性子居然也开始患得患失,怕握紧了,爱会从指缝中溜走,怕太松了,从掌心振翅逃离。

  白小荷小小脑袋在喻天韧的怀中蹭了蹭,满心欢喜。

  她也是喜欢眼前这个男孩子的吧。

  一旦动了情,难免情动。

  感觉腿侧被一根灼热的坚硬顶住,白小荷脸上浮起红晕,她水波荡漾的眸子羞涩地看着喻天韧,的小手轻上他身下的。

  喻天韧凤眼微眯,他的欲望早就想要冲破囚笼,进入在幽深的紧致中驰骋,此刻感受到白小荷的主动,他顿时难耐地翻身而上,将白小荷玲珑的压在身下,与她共欢。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丢在床边,喻天韧的喘息也越发粗重起来。

  他凝视着白小荷泛红的脸颊,在她耳边低低说,“他可以,我也可以。”

  白小荷还不懂这话的意思,喻天韧的吻便从她的锁骨一路蜿蜒向下,到了那处粉色的秘密花园,直到喻天韧鼻尖蹭了一下那颗调皮的,让她浑身轻轻一颤,白小荷才终于懂了。

  喻天韧的和封肃的完全不同。

  他温柔而细致,把她当成珍宝一般好好疼爱。他的吻轻若羽毛,却暖似朝阳。

  白小荷微微抬起头,看着埋在双的喻天韧,只见灯光下的他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淡淡阴影,白小荷这才发现他的睫毛也是那么的长。

  这样细细密密的几欲将她沉醉。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突然想起这句诗,突然捂着嘴“噗嗤”笑出声来。

  喻天韧见她一个人捂嘴在哪儿笑,有些偷偷摸摸的窃喜,抬起头含笑看着她,“笑什么呢?”

  “我想起了一句诗。”白小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语态娇憨地说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娇娇糯糯的声音听在喻天韧的耳中,让他哑然失笑。

  抬头看白小荷半靠在床头,笑得双眼弯成一弯月。她脸色红润,雪肤里透着健康的粉色,在暖暖的灯光中笑靥如花,不再是他找到她的时候那一副惊慌委屈的模样,和雨中那个仓皇无助的她判若两人。

  这样的白小荷,才能让他放心。

  “那还有悯农。”喻天韧一本正经念出悯农的诗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有什么玄机,难道是那个日字?白小荷跟答对题目一样举了手,开心地说,“是不是锄禾日当午?”

  “哪有?”喻天韧嘴上不得空,手却没停,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溪谷的小珍珠上画着圈,一边笑着跟白小荷解释,“锄禾的老婆可不止当午一个,还有‘汗滴’和‘下土’,‘盘中餐’和‘粒粒’那也是小老婆中的两个。”

  白小荷默默念了一边悯农,顿时悟出了里面的意思,笑着捶了喻天韧一下,“就你不正经。”

  这倒是会反打一杷了,也不看看是谁先不正经的。

  喻天韧宠溺地看着她,一手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轻捏,只逗弄得白小荷连连。

  在喻天韧的下,白小荷的身体慢慢融化成一池碧水,随着喻天韧的动作而荡漾出圈圈的涟漪。喻天韧的舌头在她私密的领地里温柔地,不时来到那颗粉色珍珠上轻轻,让白小荷流出更多的,甚至他还将舌头白小荷那温热紧致的蜜穴中,新奇的触感让白小荷不自觉缩紧花口,神态迷醉。

  她挺立身子,将那片美好的景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喻天韧的面前。内心渴求更多,更多,她双手喻天韧的发中,无意识地将他的头拉向自己,希望他能更加深入自己,充实她的空洞。

  “嗯…喻天韧……”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身体里似乎被点燃了一把火,急需有谁来帮她浇灭。

  她的中吐出喻天韧的名字,让喻天韧身下的炙热更加冲动。

  “让我看看你的花径有没有准备好……”他拨开白小荷身下的两片粉色,看到已然充沛,便解开身上的束缚,一个前挺,深深那紧致温热的蜜穴中。

  “啊……”感觉自己被充满,白小荷脸色酡红地轻吟出声。这样的感觉太美好,好像缺失了很久的东西,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成为了一个圆满。

  然而,那的炙热似乎还不满足于此,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涨大,刺激得她花径淌出潺潺蜜水,好接纳那巨大。

  雪白的,墨色的青丝,白小荷如一朵白莲在墨色荷叶中缓缓绽放。

  她的额上冒出一层薄汗,额前的发丝地散在脸侧,遮住了她一侧的眼睛,却挡不住那眼眸中朦胧情意。那幽幽花径被火热的巨大不断充斥填满,又忽而远离,她的思绪跟随着轻舞飞动,像是振翅的鸟儿,一飞就能触碰到蔚蓝的天际。

  喻天韧的深深浅浅地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低低呼出声,他看起来那么冷冷清清,可他身体里蕴含的巨大张力却让她为止惊叹。

  “舒服吗?”喻天韧低低问了句。

  白小荷脸色赤红地点点头,“舒服……”

  声如蚊虫,叫她说出口已经是不容易了。

  “小荷,你夹得我好紧,你的水儿好多,你看,都流出来了。”喻天韧的手指在两人处轻轻一抹,果然手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白小荷羞涩地转过头去,不想去看他眼中戏谑的笑意。

  然而喻天韧却不让她逃避羞涩,他的拇指在白小荷溪谷中那颗细嫩水灵的上缓缓,激得白小荷阵阵。

  她的蓦地一阵收缩,将喻天韧的分身包裹得更加紧致,也让他低吼出声。

  看着喻天韧皱眉的样子,白小荷吃吃发笑,“叫你老是欺负我,反倒被我欺负了吧。”

  “你的欺负是我的话,那就多欺负我几次吧,我喜欢。”喻天韧低头白小荷小巧圆润的耳垂,一手上她胸前的。她的丰满整个被抓入他的大掌中,被他肆意玩弄,变化成各种模样。

  “你……你才欺负我够多!”不仅口中让她浑身发软的小耳垂,他的手也不老实,让她流出的水儿都打湿了床单,小屁屁上更是湿湿的。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身下的冲击一次比一次大力呢,这样迅猛的冲击几乎要顶到她的最深处,她都担心要撞坏了。

  “看你也是很喜欢啊,不然让你翻身做主人好了。”喻天韧勾唇一笑。

  白小荷果然上当,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有点好奇地问道,“怎么翻身做主人呢?我又没有你那……你那东西。”

  她又不是男人,有可以欺负她的作战武器,怎么想,她都觉得自己不可能翻身做主人的呀!

  “来,上来。”喻天韧看着她嘟嘴的小模样,笑了。

  喻天韧将白小荷发软的身子拉起,让她在自己的身上,那让他眷恋不舍的正对着他怒发的。他的巨大高立着,青筋如树根盘蛟,那如若蘑菇头的顶端小口更是沁出了点点,只是离开一小会儿,他便迫不及待想要回到那温热的紧致中去。

  好不容易等白小荷平衡好,喻天韧便不言不语地就来了一个,瞬间就冲入白小荷那幽深紧致的蜜穴中。

  “呼……”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样紧致的包裹,分身的每一寸都被白小荷的蜜穴紧紧中,寸寸蚀骨。

  这样女上男下的,他的进入得更深,稍微一动便能触到白小荷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被喻天韧了几百下,白小荷早就浑身软绵,提不起力气来。此刻她虽然是做了“主人”,却还是有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坚持了不到一分钟,白小荷便撑着双臂,无力地想要趴在喻天韧身上了。

  “给你来点刺激的。”喻天韧淡淡一笑,身下一个深挺,同时握住白小荷腰身的手也松开,让她自由跌落在自己身上。

  “啊啊!”白小荷无力地朝下跌去,的被那巨大的一刺,这巨大的刺激顿时让她惊叫起来。

  巧也不巧,她迷乱中前往一倒,却恰恰将她那胸前挺翘的粉色儿送到了喻天韧嘴边。

  既然是送到嘴边的珍馐美馔,那喻天韧自然不会客气。

  他舌尖一勾,便将白小荷的挺翘口中,他轻轻着那颗诱人的红果,如果忽略了这枚果子的色泽,那么含在口中那形状像极了一颗圆润的莲子,说不尽的清香,让喻天韧享受地闭上了双眼。

  白小荷早就被这吓愣住了。

  她眼瞅着自己雪白的丰盈被喻天韧含在口中,好像还是自己送货上门的,愈发觉得不好意思。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的儿从喻天韧的嘴里拔出来,可是一看喻天韧那闭着眼的迷醉模样,她又心软了。

  可是这样被,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哺乳一样。

  “喻天韧,你别吃了。”她细声细气的和喻天韧商量,希望他能自觉放过自己。

  喻天韧突地睁开清冷的双眸,吓了白小荷一跳。

  他薄唇还一截她的,那一抹嫣红在他嘴里若影若现,白小荷都不知道那红色到底是他的舌还是自己的小樱桃。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顶端的蓓蕾传到她的身体里面,让她难以自控地淌出许多。

  喻天韧一手握住那莹白的丰满,使之更为凸起,他直视着白小荷的眼睛,伸出舌头在白小荷胸前一舔,让白小荷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一口口吃掉她的小樱桃的。

  白小荷脸色更加的红艳,喻天韧那清冷中带着的眼神,让她又羞又臊。

  她终于在羞恼之下,做了一个不理智的举动。

  “啵~”

  一声好像拔掉红酒瓶塞儿的声音。

  喻天韧愣住了,白小荷更加被自己给惊呆了。她居然真的把自己的儿从喻天韧口中拔了出来,这,这可不是拔萝卜呀,会疼的。喻天韧她那,是微闭着嘴的,小巧鲜嫩的儿摩擦过他的牙齿,几乎跟被擦去一层皮一样的疼。

  “疼~”白小荷坐在喻天韧的身上,低头朝自己胸前看去,委屈兮兮的检查是不是被蹭掉皮了。

  他们两个还结合在一起,身下密不可分,白小荷一动顿时又刺激到了下面,被那火热的坚硬一顶,她更是双重的难耐,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看着白小荷泫然欲泣的模样,喻天韧哭笑不得,他捏了捏白小荷的脸蛋儿,笑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吃它?”眼神在白小荷胸前一扫,“以前不是吃得多么?”

  多是多,她……好吧,她也的确是喜欢。

  可是,以前她都是闭着眼睛被动享受的,哪里像这一次一样,她俯子让喻天韧口中了呢?

  那动作,那姿态,就妈咪在喂养自己的儿子一样,她淡定不下来。

  喻天韧一看白小荷这架势,这真的是羞恼上头了。他也不勉强白小荷,只是把白小荷掉了个个,让她继续躺在下面。

  有的女人注定了是躺下面的,天生就不是女王的料子。

  而他,你让他一时臣服还好,让他一直在下面,他也得憋死。

  男人不用力驰骋,就跟马儿不能肆意撒欢得拖着马车走一样,都是件憋屈事儿。

  于是,我们亲爱的喻天韧同学,把白小荷放倒之后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量和速度,一阵阵迅猛的冲击,深深浅浅,将白小荷冲击得只能被动迎接一波更比一波狂浪的情潮,把刚才那事儿给忘记得一干二净。

  她胸前的浮动,雪白的顶端,两枚诱人的鲜嫩樱桃随着一跳一跳的,那幽深紧致的花径更是将喻天韧紧住,让他每次冲击都能享受到极致的乐趣。

  两人的处,不断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白小荷听着这羞人的声音,住下唇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只是喉中那难掩饰的欢愉还是低低溢出,每一句轻吟浅唱都是对喻天韧的鼓励,让他得更加卖力。

  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白小荷耐不住想要更多,她雪白细嫩的环绕上喻天韧精壮的腰际,在他每次冲击来临的时候摆动着自己的,好让他更深地进入花径,彼此更多欢愉。

  终于喻天韧一声低吼,粮草全都充公,白小荷这炙热的岩浆一浇顿时也受不住一阵,花径里涌动,和喻天韧的混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喻天韧从白小荷体内退出来到时候,又是“啵”的一声。

  这一声暧昧又带着丝丝。

  瞬间两人都想到了刚才的糗事,白小荷双颊泛红,低着头不敢去看喻天韧,喻天韧却是笑得开怀。

  “你那里还疼吗?”他一把抱过白小荷的身子,着她的头发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白小荷依然挺翘的粉色儿,甚至恶意地伸出手指对准了那颗“饱受摧残”的小樱桃,在上面弹了一弹。

  “你别~”白小荷把自己的儿从喻天韧手中抢回来,完了还得逞似的笑了,眼睛晶晶亮。

  一回生二回熟,做了第一次,这第二次就熟练很多了。

  花径刚刚承受过一次暴风骤雨,不是太舒服。白小荷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起床。见喻天韧还不放她走,嘟着嘴嘟囔道,“我要去洗洗呢。”

  “就洗什么,刚运动完,腿还发软呢。”

  白小荷垂着眼,声音低不可闻,“你,你那么多,都快要流出来了~”

  再不去洗洗,真都快流到床单上了,那多难为情啊,再说身下腻腻的,也着实不舒服。

  喻天韧这才放手。

  两人梳洗完,已经是深夜,于是便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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